…让我插…插进去…我的鸡巴…快胀爆…了……”
“嗯…”春美不知是可怜立明;还是自己也情欲难忍,二话不说的就扶着他
的肉棒,抵住自己的洞口,一直上身,便把它肉棒连根吞没。“啊嗯……”两人
同时发出赞叹声。
春美微微的颤抖的身体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她操纵着肉棒在屄穴里的速度
、深度与角度,尽可能的让肉棒刺激着她所想刺激的角落,这种性爱的自主性一
直是她所要追求的。或许,是那次被强暴而留下报复的潜意识,这不但让她心理
上有征服男人的优越感,也更能得到属于身理上美妙的高潮。
在被动中的立明,现在更能仔细的感受着春美阴道里的温暖、紧密;也很清
楚的欣赏着她跳动的乳房、交合处那外翻的阴唇、一隐一现的肉棒,还有她那沉
醉在欢愉中的表情。
随着春美起伏的动作越来越加速,她发出呻吟声也越来越高、越密集,一声
接着一声仿佛在催促着立明体内的能量快点爆发。立明兴奋得把臀部配合著挺起
,让肉棒每次都深深的撞击着阴道的尽头。
当春美娇喘声达到最大、最急促时,她又再次达到极限,一股股热潮排山倒
海似的淹没屄穴里的肉棒。立明很清楚地感到春美阴道壁上的悸动,还有因蠕动
而产生的吸吮力,让肉棒一阵酥麻难忍,然后一阵酸痒、膨涨,接着就是一股股
热精的激射。
两人僵硬着身体,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栗,细细品尝着那种水乳交融
的瞬间快感。然后,春美像电影映着慢动作般,缓缓伏下,压在立明身上。
立明的肉棒仍然在屄穴里轻微地跳动着;春美的屄穴依旧在缓缓地蠕动着,
四周仿佛又回到原先的宁静。
春美慢慢地从淫欲中清醒,这并不是故事结束;而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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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篇
立明送春美回永和的途中,一直询问她的电话,打算着再度跟她幽会。可是
春美却判若两人似的,表现得异常冷淡,甚至把立明写给她的电话,很潇洒地往
车窗外一丢,只说了一句:“我们就此一次!”
“停车!”春美在一条小巷口要下车,还精明的对立明说:“你先离开!”
她似乎不让立明知道她住那里。
立明食髓知味哪会轻易放弃,他慢慢把车开走,从后照镜看着春美转身消失
在巷口,就立即停车,下车冲到巷口,正巧看见春美正在开启第五家的大门。立
明走近一瞧,大门上挂着“武寓”,然后客厅里亮起灯光。立明确定后便边离开
;边盘算着下一次再度幽会方式。
之后,立明好几次整天守在巷弄口,企图以守株待兔之法等待春美出门,可
是都没如愿。甚至有一次立明硬着头皮去按她家门铃,而出来应门的竟然是一位
老先生,立明只好诓称是找错人家。
有一次,立明看到那位老先生扶着春美出来,春美仿佛是生病似的行动迟缓
、两眼无神。立明故意走近企图引起春美的注意,但春美虽然有看到他,却没甚
么反应,仿佛根本就不认识他似的。
老先生在巷口拦了计程车离开,立明仍然不死心的也拦了计程车跟上去。春
美的计程车停在松山疗养院,这是一所精神病院,立明开始打从心底发毛,只觉
得有种不详的预感,但好奇心的驱使,让他仍然装得若无其事的跟在他们后面,
走进疗养院。
不知道是幸或不幸,当春美在诊疗室里,立明却在大厅上听到,主治医师跟
老先生在讨论春美的病情。
“没关系了,再配点药让她按时服用,应该能控制她的病情,只要不让她受
刺激就好。”
“谢谢你,医生!”老先生一脸茫茫然坐在沙发上等候。
立明坐在老先生的旁边,趁机搭讪:“唉!家中有这种病人,真会让人疲于
奔命,是不是!?”
老先生以为他也是病患家属在发牢骚,也回答着:“可不是吗?”然后也说
些牢骚话。
立明趁机切入主题:“……严重吗?…多久了?……”
“唉!也两三年了……医生说她是甚么‘精神分裂症’,还是甚么‘人格分
裂症’,我也搞不懂。平时也乖巧得很,只是病发起来谁也不认得,作了甚么事
自己也不知道…就怕她到处乱跑……唉!真不知造了甚么孽喔!”
立明突然一阵寒颤,脑海里一片空白,游魂似地出了疗养院,只觉得阳光好
刺眼……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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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色浮世绘─桌上与床上
作者:路人
【麻将铭】
“艺不在精,有钱则灵;人不在多,四位则行。斯是清娱,惟麻将经,断么
独听门前清,海底捞月杠上寻坎心。可以健精神,活筋骨,有昼夜之娱遣,无男
女之区分,四圈现胜负,得意勿忘形,赌鬼云:‘何厌之有?’”
【麻将词】曲牌《虞美人》“劈哩叭啦何时了,筹码逐渐少,刚才顺手
又搬风,上家打牌又疑如郎中,一四七万应犹在,只是不出来,问君还有几多筹
,只见薪水加给往外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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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牌,俗称麻将牌。牌型为长方型小方块,材质大部份是硬质塑胶,现再
比较流行压克力,听说还有讲究得用象牙制成,或是在监狱里偷偷用肥皂刻就的
。
麻雀牌共有一百三十六枚,牌面分刻万、筒、索三种为数牌,数为一至九;
字牌则是东、南、西、北、中、发、白;数牌及字牌每色四枚,台湾麻将则再加
八枚花牌,分别为梅、兰、菊、竹、春、夏、秋、冬各一枚。
相传此牌乃于光绪末年,由浙江宁波商人陈政纶所创。陈某因长年在船上当
职,无聊之际便将中国传统的纸牌(马吊牌),拿来改造成为麻将牌,和船员们
消遣。
原创的麻将牌是用厚纸板做的,除了数牌及字牌外,另有红花、白花、老千
……是现今所没有的。而且当麻将牌流传到陆地上时,为了增家趣味性,都会在
牌上绘着【水浒传】的人物,如宋江、扈三娘、燕青……做装饰。
清末时,一般都把十个铜钱称为“当十”又称“一贯”,把一百个“当十”
穿做一串就叫“一串钱”,所以麻将牌里的“一索”就是“一串钱”;而到“九
索”以后便是“一万贯”,也就是麻将牌里的“一万”。当然,那一个一个的铜
钱便是麻将牌里的“筒子”了。
所以,麻将牌里的数牌都是钱的象征,而东南西北的字牌,则是隐意四方聚
财,还有百发百中……等吉祥话。如此一来,一摸上麻将牌不是万贯家财,便是
有中有发、四方进财,有谁不爱啊!
几年前有关单位认定,凡在自家三五好友聚集打麻将,只要不抽头、不赌钱
、不得两桌以上开赌……不罚。一般人美其名为“家庭麻将”或者“卫生麻将”
,而且还堂而皇之地说:“这是发扬国粹!”。
从此后,当夜深人静时,你若有闲情逸致,不妨在社区里绕一圈,除了远处
偶尔传来呼吁而过的汽、机车声之外,就是此起彼落霹雳叭喇的麻将声。除了声
音太吵,妨碍他人的安宁,警伯会来警告请小声点,其他的就算打个天昏地暗也
没人管你。
杂七杂八地说了一堆废话,还没说到故事,诸公恐怕已经开始不耐路人如此
啰嗦了。好啦!路人最后再说一句,一句就好了!
不知道是那位天才说的,“桌上(牌桌)与床上只有一线之隔。”可是,要
是没有徐进德这种人的话,这个逻辑恐怕不能成立。
徐进德!?对就是在《魔鬼?天使?》故事里的那位“午夜牛郎”,本篇就
算是他猎艳史的“趴兔”吧!
不过,一切要从董梦香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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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梦香,年约三十岁,年轻时也是一位爱追梦的女孩子,成天幻想着白马王
子、偶像明星、甚至把当歌星做为生平大志。而事实上,姑且不论歌声如何,凭
她那副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就真的能在舞台上讨人喜欢,令人的眼神为之
一亮。
幸的是,董梦香高中刚毕业的那一年,就被某家模特儿经纪公司给挖走了,
而且,没多久的时间,她便成为同行中的矫矫者;不幸的是,她在一年后,就被
一位既年轻又有钱的商人给包了,当了地下情人。
更不幸的是,这位商人尝过鲜以后,就渐渐腻味,旋即又找上新目标去了。
虽然董梦香得了一笔可观的安家费,生活尚不足为虑,但在这短短的几年里,就
让她尝尽人间的喜乐炎凉,使得她的人生观有了截然不同的转变。她变得沉默寡
言,生活尽量深居简出,几乎有与世隔绝的意味。
还好,以前同为模特儿的同伴们,还记得她们的那份友谊,时常拨空到董梦
香家中陪她。有时候大家一起兴,便摆上麻将,姐妹们高高兴兴地以牌会友,输
赢不大,不伤情也不伤神,董梦香也乐得家中有热闹的人气,而不致孤单、无聊
。
日子一久,牌搭们互相呼朋引伴,使得董梦香的这个“牌友联谊会”倒是人
气鼎沸,单靠着四圈下来抽头的几百块,一天也有上千元的净入,这对一个单身
女郎而言,也是民生上莫大的助益。
牌友苏小姐刚引见徐进德时,董梦香倒是有点讶异,表情有点不自然。来家
中打牌的,大部份是女性,因为她们赌额小,纯粹是消遣、磨时间;男性给人的
印象应该是“赌大的、赌得刺激的、赌得倾家荡产的!”,哪会来玩这种小儿科
的玩意儿?!
当时董梦香笑着说:“我们玩的是两百底,一台番五十元,你不嫌……”
徐进德两手一摊:“这正合我意,纯粹消遣,不伤感情。”
从此,徐进德便成为董梦香家的固定牌搭子。只是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干哪一
行的,只知道他有钱有闲;没人知道他到底几岁了、结婚没?因为他从来不提,
就算有人问起,他也一副懒散样,笑着说:“你猜!你说了算!”
或许,就是因为徐进德平时表现得和善,一副没脾没气的样子,甚是讨人喜
欢,要不然,像他这样神秘兮兮、又不明来历的人,谁敢跟他亲近,甚至同桌打
牌。
尤其是他的作风更是异于一般的牌友,他赢钱,不论多寡,必定请大家吃宵
夜,或者上卡啦ok唱歌,有时赢的钱数还不够消费,他也乐于掏腰包补贴。就算
大输特输,他不但不怒不愠,只是一笑置之,其风度与牌品,简直好得没话说。
那些牌友们见有便宜那有不占之理,有时董梦香甚至看不过去,还会好意地
私底下劝劝他,可是徐进德却笑着说:“钱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假如我花一些钱,可以多交一些朋友,自己也能快乐一点,那也不能说是浪费啊
,你说是不是?!”
其实,那些女牌友不但乐于有便宜占,而喜欢跟徐进德同桌打牌,更因是为
徐进德在牌桌上的逗笑话,让她们开心极了。徐进德在牌桌上真可说是“口水多
过茶”,除了装疯卖傻、笑谈生风外,偶尔也吃吃女牌友的豆腐,只是他吃得好
、吃得妙,逗得女牌友不但不以为意,还被吃得心花怒放。
这些女牌友,大部份都已婚了,老公多是事业有成又忙碌的人,她们清闲、
无聊,把打打牌当成消遣解闷。所以,她们能遇上像徐进德这样的牌友,可说是
锦上添花、如鱼得水了。有时徐进德说些有颜色的笑话,她们也会以“过来人”
的身份作回应,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也。
董梦香根据自己的观察、感觉,怀疑徐进德曾跟那位女牌友上过床,只是,
这种事又不能当面问问,而且她也没过问的资格,只好存疑。可是,今天她得到
证实了!
今天的牌搭子,是王太太、谢小姐、董梦香还有徐进德三女一男。
一上场,董梦香就笑着对徐进德说:“唷!今天可是‘三娘教子’啊!你可
要当心喔!”
徐进德双手一摊,保持着他一贯的笑容,说:“嗯!人多我倒不怕,就怕多
‘嘴’,你们一人两张利嘴,我怕说不过你们……”
徐进德话声未落,谢小姐便疑惑地问:“我们一人才一张嘴啊!哪有两张嘴
?”
董梦香真是又羞又好笑,连忙对谢小姐说:“你少丢脸了!”
谢小姐觉得无缘无故被波冷水,便一脸无辜的憨相,理直气壮的兴师问罪,
说:“本来嘛……”
在一旁窃笑的王太太,也忍不住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