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自己吃了早饭,一如既往地偷偷地打开了妈妈房间的电脑,准备登陆我当
时最爱的。
电脑界面打开是,桌面上的一个标题是的Word文档吸引了我。妈妈
是虽然是老师,但是对电脑一窍不通,这在2005年也是正常的事,毕竟38岁的人
了,学起计算机是有点吃力。
难道计算机培训也是入职育人高中的要求?
我好奇地点开了那个文档,里面写满了一页:
「猪的习性
1排泄行为:猪在进食后5分钟排泄1到2次,多为先排尿,后排粪。」
2生活行为:猪对吃喝的记忆力强,对与吃喝有关的时间、声音、气味、食
槽方位等很容易建立起条件反射。
3白色的猪有:哈白猪,湖北白猪,三江白猪……」
接下来是一些其他的关于猪的介绍,都比较正常。
文档的最下,突显几行红色的大字:「猪,吃不择食,卧不择埠,目不能视天,
行如病夫。其性淫,其肉寒,其貌至丑陋,一切动物莫劣于此,人若食之恐染其性!」
我不懂是什么意思,但能看出来不是什么好话,也不知道妈妈为什么特意标
出。
但是想来也正常,毕竟妈妈昨天刚问了我的喜好,接下来就做了调查,可能
是学校那边需要吧,我把自己引导上了正常的逻辑,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合理的。
妈妈下午4点就回家了,看起来依然很累,但依然给我准备了饭菜,我们两
人像往常一样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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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点左右,我们吃过了晚饭。
5点5分,妈妈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表,跟我说:「子业,你洗下碗,妈妈要去
下厕所。」
我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表,心里不由得浮想起早上看的猪的习性:猪在进食后
5分钟排泄1到2次。
我心中暗暗一笑,不由得佩服自己的联想能力。
厕所中很快就响起了妈妈的尿声。母子之间朝夕相处,这些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洗完了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了半小时,才意识到妈妈还在厕所。
「妈!你还好吧。」我无不关心地问。
「嗯,还好,有点便秘。」妈妈在厕所里说。
我点了点头,没有理会。
又过了半个小时,只听「哗啦啦」地冲水声,妈妈走了出来长叹一声:「终
于拉出来了。」
我有些疑惑,妈妈是文明人,颇有小资情趣,很少说有关屎尿的话。但这话
似乎又没什么问题,坐了这么久,任谁都会有点抱怨。
「妈,你不像是便秘,倒像是本来没有屎,硬要往外挤一样。」我不知为什
么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妈妈似乎一下子慌乱了起来,喉咙中发出「呃」的一声,但转而又恢复了镇
静,对我说:「真恶心,这么脏的事情也开玩笑。」
晚上,我们洗漱过后,妈妈又来到我的房间,我当时在假装写作业,实际是
在看大众软件。见妈妈进来,我赶紧把大众软件塞进书桌,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
妈妈似乎并不在意似的,随意地坐在了我的床上,然后聊天似的说:「今天
下午我看到你大伯家的小孩了,才4岁,可爱极了。」
我并不关心小孩子,只是嗯了一声。
妈妈似乎不在意,接着说:「就是太不听话,你大伯经常打他屁股。」
我心不在焉地说:「哦,小孩嘛,正常。」
妈妈又说:「诶,子业,你说对不听话的小孩,是打屁股好,还是该打手心,
或者是口头教育一下就行?」
我被妈妈有点问烦了,由于想赶紧把妈妈支走然后继续看杂志,我胡乱地说:
「打屁股,往死里打。」
「啊!」妈妈突然叫了出来,像是很惊讶一样。
我赶紧问道:「怎么了妈妈?哪里不舒服?」
只见妈妈摇了摇头说:「没事,没事,也就是说你同意打屁股喽?」
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妈妈何以对此事这么认真,于是有些迟疑地点了点
头说:「嗯,是啊。」
妈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你继续学习吧。」便走出了我的
房间。
熄灯之后,也不知道几点,突然听到妈妈房间里传来「啪!」地一声,十分
响亮,像是有人使劲地拍了一下手。
我惊醒,本能地喊了声:「妈!怎么了?」
「没事,子业,蚊帐里进了一个蚊子,我在打蚊子,你睡吧!」妈妈大声说
道。
紧接着,连续几声「啪啪啪啪!」从妈妈房间传来,没声都像是使出了吃奶
的劲一样的拍手。
「妈!你没事吧?」我隐隐地觉得有点奇怪。
「没事,打死了,我要睡觉了。」妈妈喊了过来。
周日,妈妈一早就出去了,晚上6点才回来,疲惫不堪。而我则是约了卢宇,
王放和王平去了一天的网吧,
「妈,你这工作也太忙了,这周上了七天班,那个育人高中也太过分了。」
我感觉妈妈压力有点大,想替妈妈抱怨两句。
「诶,是啊。这一周真是够累的。」妈妈叹了一口气。
妈妈7点钟左右开始洗衣服,当时家里没有洗衣机,所有的衣服都是手洗。
又因为这一周发生的事情太多了,积攒了好些脏衣服。
妈妈洗完了自己的衣服,对我说:「子业,你的脏衣服丢在哪了,给我顺带
洗了吧。」
我没有太理会,指了下旁边那堆小山。
妈妈摇了摇头说:「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脱下的衣服要规整的放好,你这样
邋遢可不行啊。」
我「嗯」了一声,心想又是老生常谈。
周一早起,我发现妈妈给我准备了一套新的袜子内裤,而不是洗过的旧的。
「妈,这袜子和内裤……是新的吗?」我随意地问。
「嗯,旧的还没晾干。」妈妈回答说。
「这么热的天,一晚上还晾不干衣服?」其实我从没洗过衣服,也不太知道。
「嗯……晚上还是挺凉的。」妈妈似乎很随意地回答。
说着说着,我好想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于是我用力嗅了一下,确实有味道。
我对妈妈说:「妈,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骚味?好像还是……从你那边飘来的,
就是……你头那里。」
妈妈露出了不太高兴的神色,并把自己的座位向远离我的方向挪了点,然后
说:「你这是狗鼻子吧,还骚味。你看看我背后就是厕所,八成是你又尿外面了,
还好意思说!」
我一伸舌头,不敢作声了。吃完早饭,和妈妈一起去学校了。
俗话说的好,该来的终究会来,我的人生就在那天揭开了新的一页。
我上午上物理课的时候睡着了,被老师马海英批评了一顿,还罚站了一节课。
物理老师马海英,40多岁精瘦的女人,1米55的个子,容貌还算漂亮,大眼
睛尖下颏,眉清目秀,就是皮肤较黑,同学们私下里都叫她「黑马」。
马海英老师语速很快,看着就是那种很能干的人,平心而论,她的水平确实
很高,只要是她教过的班级,物理成绩一定是的,只是最近脾气异常暴躁,
动不动把我们很批一顿。
「陈子业,我放学要找你妈张老师谈谈,你最近太不像话了,一上我的课就
睡觉。你下课跟你妈说一声。」马海英漂亮的尖下颏起得都在颤抖。
我还能说什么,只得照办喽。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下课后我去英语办公室找我妈,竟然被告知妈妈今天请
假了。
妈妈明明是跟我一起来的学校,我们还是在二楼才分开的,她怎么可能请假。
但当时我还没有手机,无法联系妈妈,只得等到放学再说了。
我心中挂念着妈妈,挨到放学,连卢宇约我去网吧我都没答应,直接就奔往
家中。
可是,我跑了才没两步,居然看到了「妈妈」。
那是在离学校不到1000米的步行街,我看到前面有个女人,穿着和妈妈一样
的衣服,背影和身材都像极了妈妈,就连雪白的皮肤都一模一样。
只是头型不一样,妈妈是散开的长发,这女人却扎了个双马尾,。
而且虽然是背影,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个人没戴眼镜;而妈妈是八近视加
散光,又适应不了隐形眼镜,这样出门几乎就是瞎子。
我心中万分疑惑,不由得快走了两步,走到了她的前面,那女人丝毫没有察
觉。
我装作不经意地回头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女人就是妈妈!
而妈妈却完全没有发现我,事实上以她的近视度数,除非人在眼前,不然她
几乎发现不了任何人。
我刚想叫住妈妈,问清楚怎么回事,只见妈妈一转身走进了一个废弃的小房
子里。
我赶紧跟进两步,也走了进去。见妈妈已经进入了一个电梯,转而进入了地
下3层。
在我印象中,这个房子已经荒废许久了,更别说地下3层,肯定早已什么都
没有了,完全猜不透妈妈的目的。
但事已至此,我当然也要跟下去看个究竟。
「叮!地下三层。」随着电梯门的打开,我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我见到一片红色,鲜红如血,散发着炽热的气味。
无数红色照亮了一个长长的走廊,一眼看不到头,两边排满了门,每个门上
还写了一些字,就像一个宾馆的走廊。
其实,更早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人,他在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更是眼就认出了他,他就是那天被我们四个打劫并往头上尿尿的那个
育人高中的学生!
「久等了子业兄,欢迎来到育畜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