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寂拔出绝音剑将绑着风畔的锁链砍断,只见风畔直直地坠在地上,没有一个人去接。
戚望卿将风畔放平在地上,说道“爷这技术可有几年没用过了,要是弄错了你可要担待呀”
戚望卿从怀里掏出一卷黄布包裹的细长的针,在风畔的几个穴位上扎了几针,见风畔依然没有反应,戚望卿又扎了几针,直到风畔整个人被扎的跟刺猬一样才将针统统拔掉,收好放回怀里。
见风畔再一次睁开眼睛,戚望卿道“看来,爷这技术还能凑合着用,虽然刚才好像扎错了几针,好像是十几针”
风畔问道“你是谁?”
戚望卿才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呢,直接问道“昆仑玉在哪”
风畔迷迷糊糊道“在我肚子里”
戚望卿一愣,啪的一巴掌打在风畔的光头上,没好气地说道“重新说,在哪”
风畔又道“在我肚子里”
这一回戚望卿没有打他,而是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黄符,贴在风畔的肚子上,自己以意念感知。
戚望卿一惊“还真他妈的在肚子里”
诗寂忽然道“我来取”
戚望卿急忙拦在风畔身前,说道“寂兄,手下留情,你要是把他肚子割开可就死人了”
诗寂不解“谁说我要把他肚子割开”
在戚望卿的一脸疑惑加担忧下,诗寂将手覆在风畔的身上,运用风畔体内的灵力流动将昆仑玉一点一点上移,直到移到风畔的口中,才将昆仑玉拿出,在沾血的袈裟上蹭了蹭,一脸嫌弃。
戚望卿自语道“他为何要吞昆仑玉”
次日,风畔重掌政权,流放纳兰渊,撕烂与夏国的友好盟约,反与千秋联手,共同抵御夏国。
第50章右相居然是他
戚望卿拒绝了风畔的盛情邀请,与诗寂火速赶往千秋与夏国的分界处等待夺取昆仑玉的时机。
诗寂打趣道“神算子戚爷,可否透露一下您下一步的想法”
戚望卿甩手躺开纸扇,轻摇,着实有一种算命先生的感觉“寂兄,天机不可泄露”
诗寂忽然抱住戚望卿,鼻尖在白皙的脖颈处轻蹭,说道“真的不说?”
戚望卿耐不住诗寂这股子粘人劲,说道“纳兰与千秋联手,夏国自然不会轻举妄动。若爷是夏罹,一定会先偷袭蓝桥,擒住于戏莲以此要挟千秋索,这样同盟就不复存在。所以咱们现在要在千秋与夏国的边境守株待兔,等千秋索去英雄救美,到时我们帮他救美”
诗寂再一次觉得自己的脑瓜仁白长了,和戚望卿待在一起久了,就会不自觉地认为自己智力低下。
两人在边境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停留,此处除了老人还留在此地,年轻人和孩童早就离开去避难。所以两人也没找客栈,找也不找不到,就在一个没有人的屋子里住下。虽是简陋了些,但好在诗寂一手好厨艺没亏待了戚望卿一张馋嘴。
戚望卿躺在两棵树之间的吊床上,招呼着诗寂“寂兄,爷渴了”这吊床是两人刚到时,诗寂为了戚望卿能舒舒服服地晒太阳而弄的。
诗寂走过来将水杯递给戚望卿,见戚望卿不接,说道“你不是渴了吗”
戚望卿坐起身子,外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内衫的领口裂开的有些大,露出白皙的锁骨“爷要寂兄嘴对嘴喂”
诗寂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喉咙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直接扔掉水杯,上了吊床。因承受两个人的重量,吊床有些要坏的迹象,戚望卿急忙喊道“寂兄,别在这,床会坏”
诗寂听话地从吊床上下来,将戚望卿抱进屋,一顿肆意。
修长的手指伸向戚望卿的腰带,却被一双比自己稍小的手阻拦,戚望卿红着脸说道“不许脱”
诗寂舔了舔戚望卿微红的耳垂,轻声道“那便不脱,裤子脱了就行”
诗寂将戚望卿的裘裤脱去,只留内外衣衫松松垮垮地搭在瘦弱的肩膀上,腰带未解去,衣服却已经凌乱。
冬日的月显得格外冷清,与屋内的甜蜜截然相反。
诗寂轻拍着怀中人的肩头,静静地感受他呼吸的节奏。
紧闭的双眼下一颗红痣更添妩媚,白嫩的肩部还留着欢爱的痕迹,迟迟不褪。
“望卿,我爱你”情话说与梦中人听,梦中人尚在梦中。
今夜终究是个不平夜。
如戚望卿所料,蓝桥被屠,于戏莲被擒,此消息一出震荡整个天下。千秋失眠,戚家震惊,纳兰恐慌。而罪魁祸首殇灼正带着于戏莲,渭柳青等人走在赶回朝歌的路上。这世间于他而言不过杀戮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