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排出来,站立、趴下抬起一只脚、站着抬脚……各种各样的姿势下,李香秀的尿道口一次次地放出银色的尿液。连李香秀自己都麻木了,开始时在男人的目光下,又要站立着分开双腿,李香秀说什么也尿不出来,虽然自己的膀胱都隐隐作痛了。小七拉着她的乳环强迫她站起来,穿着黑色连裤丝袜和黑色高跟鞋的女警被迫直立,下体还包裹着轻薄的黑丝袜,李香秀羞红了脸,双臂被肉色长筒丝袜捆绑在身后,嘴上套着红色塞口球,只是呜呜呜的呻吟,却尿不出来。直到小七不住地隔着黑色裤袜裆部爱抚她的阴蒂,又连着裤袜扯动她的阴蒂环,一阵阵的快感袭来,李香秀终于失禁,站在小七的面前,让尿眼撑开,把积攒在膀胱里的液体竖直向下射出来,却因为裤袜裆部的阻隔,变成一片一片湿透滴到地板上,很快黑色连裤丝袜都湿透了,一直湿到大腿部位,尿液还顺着大腿往下不停地往下流。当李香秀羞耻地完成一次站立放尿,她的黑色连裤丝袜也湿透了,呜呜呻吟着,小七推着她走出房间。被尿液浸透的黑色高跟鞋,李香秀的黑丝玉足也浸泡在尿液中,一步一步走来不住地打滑。
小院里,李香秀被解开了束缚,却继续带着塞口球,外面下起了小雪,冻得女警浑身发抖。小七却要她像母狗一样趴在院子里,在雪花飘落的时候,只穿着黑色连裤丝袜的赤裸女警,按照小七的要求,抬起自己的左脚,学着狗撒尿的样子放尿。好在自己喝了足够多的水,李香秀趴了几分钟,就慢慢排除了尿液。小七看着很是性奋,当银色的尿液从李香秀的黑丝袜裆部渗出来,一点点滴到雪地上,小七拍打着女警的黑丝美臀,好像是称赞李香秀做得漂亮。
浸透了尿液的黑丝袜让李香秀冻得双腿失去了知觉,终于被小七带回了屋内,接着就是无休止的性交。为了不让李香秀说话,小七也和王五一样喜欢女人被堵嘴后发出的呜呜呜叫声,李香秀的口球只是在喝水和补充点营养时才解开。大多数的时间,李香秀都是呜呜呜地呻吟着,在小七的身下感受剧烈的性交凌辱。
一次次的昏过去,一次次地被操醒,李香秀浑浑沉沉中度过了一天,除了浸透自己尿液的黑色连裤丝袜,全身一丝不挂。女警少妇泛起细密汗珠的体香,混合着尿液的骚气,刺激着小七的感官,在被紧缚的女警身体上,卖力地蹂躏凌辱这个沦为性奴的风骚女警。
开始时还要解开塞口球给李香秀喂水,可是小七厌倦了李香秀的哀求哀嚎,索性学起王五对付王爱芹的办法,使用鼻伺法,将医用软管插进了她的鼻腔,一直深入食道。开始时李香秀自然是摇着头躲避,可小七按着她的俏脸,还是慢慢插入了鼻伺管,只剩下留在鼻孔外的一截软管时,小七松开了手,看着倒在地上的女警痛苦地摇着头。李香秀只觉得呼吸略微有些费劲,因为鼻伺软管插入了自己的食道,还有些反胃,可是自己摇着头,除了鼻孔外的软管甩来甩去,显得很滑稽,自己却又挣脱不得。
小七把一个漏斗连在软管的露出一侧,抬高后,把纯净水一点点倒进漏斗,因为重力落差原因,李香秀就是想阻止也不行,直觉得一阵凉意涌进自己的食道,自己及时通过鼻孔用力的呼气也不行,纯净水毫无阻隔地慢慢从鼻腔流进食道,进入自己的胃。很快喝饱水的肚子鼓鼓的,李香秀却只能是呜呜呜地叫着,任由水继续从鼻子“喝”进去,她红着眼睛,楚楚可怜,眼泪也落了下来,只希望小七开恩,不要让自己再用鼻子灌水了。因为剧烈的喘息,另一只空着的鼻孔还呛出了水,小七却只是觉得有趣,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对于男人来说,李香秀此时就是一个美体的肉奴隶,早已不能算是人了!
“喝完了一瓶水,饱了吗,要是不听话,再给你灌一瓶!”
李香秀听了小七的话,立刻用力的点头,拔掉漏斗的软管也在她的鼻孔外上下甩动,显然女警更加的顺从了。
小七调教李香秀一整天,这24小时王爱芹也没有闲着,在王五的玩弄下,少妇一次次的高潮,到了夜里,瘫痪一般地躺在床上,除了肉色的长筒丝袜外一丝不挂,最后王五玩她就像奸尸一般,少妇连抖一抖丝袜美腿的力气都没有了。
清晨,当王爱芹和李香秀被王五小七两个人贩子同时带到浴室里,彼此对视一番,却都只能是同情对方。两个女人的束缚都解除了,却失去了反抗的勇气,而且两个女人除了水和少许巧克力补充营养,也没有力气逃跑了。在男人的抚摸下,用沐浴露和清水冲洗了身体。小七还给两个女人进行了浣肠,干净的肠道,喷出的清水都没有了臭气,小七很是满意,王爱芹和李香秀却是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样,差点昏死过去。
“我们俩要出去一趟,你们会不会乖乖呆在家里?”王五冷冷地盯着两个女人,问道。
王爱芹和李香秀出奇得屈服,用力地点头,生怕男人不信任自己。
王五满意地点点头,交给王爱芹和李香秀一人一双肉色的连裤丝袜:“把丝袜塞进自己的嘴里!”
这几天口腔几乎都是被堵住的,王爱芹和李香秀反而是习惯了丝袜塞口,乖乖地把连裤丝袜团成一团塞进了自己的小嘴,接着小七将另一条肉色连裤丝袜的裆部和大腿部团成一团套好,做成了一个丝袜塞口球,中间的丝袜球塞入女人的嘴里,还要让她们尽可能地把丝袜球塞进小嘴,双唇尽可能地闭合,然后把两侧的肉色丝袜小腿部位勒住脸颊,脑后扎进。王爱芹和李香秀再一次戴上了肉色的丝袜塞口球,只能是呜呜呜地呻吟,又是呼救不得了。王五又递给小七一双肉色的长筒丝袜,小七将其摊开,在李香秀和王爱芹的嘴上各用一条,将肉色丝袜蒙住她们的小嘴后,绕了两圈在脑后打结,经过肉色的连裤丝袜堵嘴,丝袜口球勒嘴,再有这肉色的长筒丝袜封嘴,王爱芹和李香秀的嘴再一次被彻底的禁锢封住,可是两个少妇,在真个过程中除了呜呜呜的呻吟,居然没有一丝的反抗。
看到两个赤裸的女人屈服后十分顺从的样子,王五也很满意,又将王爱芹拉起来,亲自为她穿上了一件紫色的吊带无袖连体丝袜,上身像是吊带紧身衣,下身就是开裆的紫色连裤丝袜。小七则是挑了相同款式的浅蓝色吊带无袖连体丝袜,给李香秀穿上,说这个颜色和女警的蓝色警服衬衣颜色相近,就当是穿制服了。穿好了连体丝袜的女警和少妇,双手乖乖背到身后,用黑色皮质拘束手铐紧紧连在一起,脚踝、膝盖、大腿,也被黑色拘束皮带捆绑在一起,两人只能直着身体躺在地板上,再一次失去了自由。
摸着李香秀的美臀和丝袜美腿,小七还是不放心:“五哥,要不然还是让肉货睡一会,我给她弄点麻醉剂,万一自己爬出去就麻烦了。”
在二楼的卧室里,王五准备好了浣肠的器具,笑着说道:“放心吧,这是我从国外学的一招,在王爱芹身上用了,女人乖乖听话,保证安全。”
李香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看到了肛塞和针筒,已经意识到要对自己浣肠,可是她一看王爱芹那恐惧的表情,却又大惑不解,这个少妇为什么那么害怕呢?小七很是信任他的五哥,看到这一切也知道是要给肉货灌肠,立刻配合他来动手。
一看是高度的白酒闷倒驴,小七就笑了:“五哥,难不成你是要给这两个娘们的屁眼里灌酒?”
在卧室内,李香秀听到是高度酒,也害怕了,和王爱芹一样躺在地板上,呜呜呜地哀鸣,显得楚楚可怜。可是王五和小七却没有理会两个女人的挣扎。小七按住李香秀的身体,强迫她侧身躺着,王五熟练地把充气肛门塞慢慢塞入她的屁眼,不是第一次插入,约括肌已经渐渐适应异物的插入,反而能慢慢松弛下来,肛塞顺利插入后,末端留着两个软管,一个软管连着充气用的空心球。王五快速捏动充气球,伴随着李香秀的呜呜呜哀嚎,肛门塞膨胀后紧紧封住了女警的肛道,此时再要灌肠,一滴水都休想露出来。肛塞末端的另一根软管,则是用来注入浣肠液的,王五用注射器吸了足足500毫升,一斤的白酒,这闷倒驴足有67度,正常男人喝下一斤都会醉倒,何况是不胜酒力的李香秀,注射器的针头插入了软管,王五慢慢推动注射器,女警李香秀只觉得肛道内一股冰凉的感觉,白酒已经不受自己控制地进入了自己的肛道,并且迅速进入肠道。灌进身体的白酒,起初是冰凉的感觉,很快就热了起来,酒精刺激得肠道和肛道嫩肉,也有了火辣辣的灼热感觉。这就是喝下酒的感觉,而且是高度的烈酒,等到王五和小七开始合力给王爱芹已经烈酒灌肠时,李香秀已经酒劲上头,俏脸绯红,呜呜呜的不停呻吟。将烈酒灌进肠道,酒精会迅速被肠道吸收,却没有胃里进酒后反胃呕吐的感觉,小七和王五离开了小楼时,两个女人已经被烈酒灌肠搞得晕晕乎乎,不要说是挣扎着逃跑,两人躺在卧室地板上身体软软地好像漂浮在半空,就连身体动一下的意识都没有了。
王爱芹也不知道自己醉酒昏迷了多久,自己慢慢睁开沉重的眼皮时,已经到了楼下的客厅,瘫坐在王五的怀里。赤裸的男人抱住她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少妇仍旧穿着紫色的吊带连体丝袜,双脚却被m型张开,身后的王五揉捏玩弄着她的丝袜玉足,一根红色的棉绳绕过她的双肩,又捆绑住了她的膝盖,因为棉绳的距离很短,拉起了她的双腿向两侧抬起,王爱芹的双腿m字高高张开,好像在王五的怀里被把尿一般屈辱地做着,任何王五一只手捏弄她的玉足,一只手抚摸她的丝袜美腿。
王爱芹侧脸看到了小七和李香秀,李香秀和她一样还是穿着浅蓝色的吊带连体丝袜,不过是靠墙坐在地板上,双腿的束缚也解开了,而小七躺在地板上,很舒服的样子,赤裸着身体,头靠在李香秀开裆裤袜露出的下体部位,用女警的下身当做了枕头,而李香秀浅蓝色连裤丝袜包裹的美腿压着小七的肩膀,贴着他的胸膛,小七一副很满足的样子,可是双手来回抚摸李香秀几乎缠着自己脖子的丝袜美腿,还不忘弯曲的她的美腿,好握住她的蓝色丝袜包裹的玉足细细把玩。李香秀半眯着眼睛,也不知道从宿醉中醒过来没有。
屋里有暖气和空调,春意融融,两男两女就这么随意的赤裸着,倒也没有感到寒冷。
王爱芹只听身后玩弄自己的王五说道:“小七,你还真看上那个空姐了吗,看她的制服,应该是春秋航空吧!”
09.
饥饿加上虚弱,王爱芹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瘫坐在王五的怀里,还被绳子连着肩膀和丝袜美腿捆绑,不得不分开双腿任由王五玩弄自己的玉足和美腿,小穴从开裆的连体袜裸露出来,更少不了被王五不断地爱抚。
她也不明白王五和小七在说什么,而李香秀虽然醒过来,和王爱芹的状态差不多,也是半睡半醒之间,成了小七的丝袜美腿枕头,自己穿着浅蓝色连体丝袜的美腿还缠在小七的脖子上,双脚交叉贴着小七的胸膛,被这个可怕的男人捏着玩弄。
隐隐约约的,两个肉货大体明白了,王五和小七又看中了一个空姐,是春秋航空的空乘。
原来,一大早,当王爱芹和李香秀被烈酒灌肠弄得醉死过去以后,小七和王五也出门了。王五开着自己的路虎,和小七一起研究附近的路线和地形,尤其公路上的交警巡逻和摄像头,都要摸清楚情况。
王五开着路虎在临近的几个村子里探小路,就在附近的一个村子,小七突然一拍他的肩膀,急着让他停车。顺着小七的话,王五看到车子右边,一辆红色的奥拓停在路边。这辆奥拓当然没有什么,不过从车子里下来的女人,却让王五也来了兴趣。
深绿色的呢绒大衣外套,下面露出了穿着灰色丝袜的美腿,黑色的高跟鞋,在女人大衣里面,还可以看到金黄色带有深绿条纹的丝巾,白色的衬衣,以及深绿色的马甲,看起来这应该是成套的制服。女人从后备厢取出拉杆行李箱时,王五和小七几乎同时确认,这个女人是个空姐!
小七迅速掏出单反相机拍照,王五则是没送女人进了距离奥拓不远的农家小院,直到农家小院特有的红色大门关闭,两人才悻悻离去。因为昨天开始下了小雪,地上虽然没有雪印,却是温度骤降,到了零下,那个空姐穿着大衣里面却是制服丝袜短裙,自然会很冷,没有看到距离自己不远的路虎,而是快速的拎着箱子回到自己的家里。
余下的时间虽然两人还在附近探路,却都惦记着那个穿着深绿色大衣的空姐,结果今天的工作除了研究路线,还多了一线查找女人的线索。小七的电脑技术堪比一流黑客,在车内打开了笔记本,通过匿名注册的3g网络黑进了公安部门的户籍系统,排查这个村子的所有人。路线研究差不多的时候,这个空姐的基本信息也到手了。
回到自己的房子,王五和小七,一个把怀里的少妇当成玩具玩,一个把捆绑的女警当成自己的丝袜靠枕,两人舒服地呆着,交流起对于空姐的经验。
“深绿色的大衣和制服,应该是春秋航空。看她的样子比较年轻,开的是奥拓,应该是工作不久,刚当上空姐的吧!”王五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小七仍然躺着,把玩李香秀蓝丝袜玉足时半眯着眼睛回忆道:“一大早回家,应该是刚下飞机。我查了那个村子所有人的户籍信息,对照照片的话,可以确定是那个21岁的姑娘,名字叫刘泓艳,地址和我们拍下的住处对上了,还要车牌号,也是她的。果然是个空姐,这个年龄,还是个鲜货呢!”
王五意味深长地说道:“你有没有发现奇怪的地反。你我遇到她开车回来是上午8点多一点的时候。”
小七和王五自小认识,对于这个大哥很是佩服,也很是了解,既然五哥说了,小七立刻转动脑子琢磨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一会儿点头道:“五哥说的确实啊,春秋航空基本都是飞国内航线,国内的飞机哪有一大早飞的呢。8点多刘泓艳到家,从机场到这里开车至少半小时,加上下飞机后办手续什么的,这小妞儿至少是7点下飞机,那飞机几点出发的,难不成是凌晨。国内航线哪有这么安排的,乘客总不会大半夜就跑到机场准备登机,就为了飞国内?五哥,这个确实有问题,不是下飞机直接回家,那也不该穿着空乘制服就回来。在宾馆住一夜了,怎么都该换便装了!”
王五满意地点头赞许:“你这警校毕业的高材生,果然看事情透彻,每当警察真是可惜了。确实是这样,你我一分析,就能得出这个结论,刘泓艳不是下了飞机赶回家。我也查过了,最近的春秋航空,国际航线都是周边国家,也没有凌晨起飞。另外,今天本市机场没有取消的航班,刘泓艳也不可能是任务取消临时回来的。这就有意思了啊,为什么穿着制服套装回来了呢?难道她喜欢穿制服,有制服癖好,不穿日常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