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惹她生气的?”
“她打了好多电话我都没接到。”
“那该怎么处罚你呢?”
“奴才掌嘴,啪—啪—”
“女王消气了没有啊?”
程成右手的娃娃跳到贾欲春眼前,贾欲春忍着笑意翻了个白眼,“继续掌嘴,不仅要掌嘴,还要掌全身,掌不到的地方就撞墙,往死里撞!”
“你这是想你的夫君筋脉尽断而亡吧?”,程成将手上的两个娃娃跪在贾欲春的面前,整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老婆大人,别生气了,让我来伺候您降火!”
程成把贾欲春的手合在一起,拉成圈状。跟那次一样,从圈里钻出头,一把将贾欲春抱进房里。贾欲春被他搂得紧紧的,两人一起倒在床上,程成亲咬了下她的唇,启齿而入,快速地剥掉贾欲春的连衣裙。然后熟练地一边抚摸一边将手探入身后,内衣扣顺势弹开。两团温润的棉花糖袒露在贾欲春和程成之间。
贾欲春抽过被子,裹住自己,“我想好好谈谈,今天不那个行吗?”
被被子裹得,香肩半露的贾欲春,胸前的弧度更迷人了。兴奋冲刷得面颊通红的程成,吞噬着贾欲春的肌肤,没有半点停下的意思。
贾欲春一把将他推开。
“我的小帐篷都支开了,老婆,求你了,别为难我嘛”,程成双眼放着红光,一副可爱淘的模样,“我们一边爱,你一边说,好不啦~”,程成扑到贾欲春身上。
贾欲春把他抵住,“不好,那你什么都听不进去。”
“我怎么可能听不进去呢?老婆的话,句句都在我心里,这孙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失灵了,变不小了。老婆来嘛就一会,一小会!”,程成哀求地试图向贾欲春靠近。
“我真的不想,这样,给你一分钟,你来,我看着!”,贾欲春八叉着腿,摆出一副胡汉山的匪样。
程成这才知难而退,一个人跑去厕所。回来的时候,贾欲春已经套了件破旧的大t恤。
“怎么不穿我给你买的睡衣?”
“布那么少,你想把刚才的感情戏又重演一遍?”,贾欲春撇了撇嘴。
程成拉开衣柜,“这里都有啊,要什么样的有什么样的”,贾欲春这才发现柜子的另一面,全是程成给她准备的衣服。
“你什么时候买的?”,贾欲春翻着里面衣服,大多是自己家里衣服的复制品。
“还不是怕你偶尔来住没有衣服换。”
“你个怂货,尽买些一样的,浪费钱吧。”
“只要是为你做的事情,没有‘浪费’的,只要你开心”,程成温柔的眼睛翻着水光,明晃晃的。
贾欲春把程成推到床边,自己蜷起身窝在他的背后。
“我们就这么聊聊吧?”,她用手指戳了戳了程成的背。
程成默许。
“你最近也太忙了,难得的休息,都见不上几面,是为了席玉白的那块地的设计权吧?”
“恩,那是个十分完美的地方,如果我能拿到设计权,我就会设计出这世界上,永垂不朽的建筑群。春子,这是我的梦想,你懂的。”
贾欲春若有所思,“你记得舞会那天吗?你们跳舞的时候,席玉白把我叫了过去。她跟我说,能给我和你想要的一切。只要跟她达成协议,你也就不用这么累了吧。我之前也问过她,这需要怎样的代价,她却要我来问你。我想知道,她到底要什么?”
程成顿了顿,调皮地说,“她要的你可舍不得给。”
“有什么舍不得的,跟你的理想交换,什么都值得”,贾欲春从背后抱住程成。
“她要你离开我,把lucy派来给我做私人秘书,大抵也是这个作用吧”,程成转过身,把贾欲春拥入怀里。
“为什么?”
“因为我吃香呀”,程成调皮地拍了拍贾欲春的屁股。
程成将贾欲春抱紧,“所以,你不要吃lucy的醋。我懂得分寸,她是我得到那块地的关键,我离不开,但也不会靠近。”
“等等等,你把我绕晕了,你的意思是席玉白是为了撮合你和lucy,要我离开你?”,贾欲春看了看什么都没有的天花板,成思考状,“她跟lucy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这么帮她?”
“跟lucy没有关系,她只是一个让你离开我的棋子。”
“你确定?我怎么觉得lucy每次看你都目光灼灼的,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这可一点不像是演的。”这是贾欲春的直觉,每个女人不管是纯的还是汉子的,都能在方圆百里内嗅到自己的情敌。
“我这么说,你可能会明白。席玉白就是看出lucy对我有那么点意思,所以故意让她来帮我,给我们好好的爱情制造障碍。总之,我们不能中了她的圈套,明白吗?”,程成将贾欲春抱得更紧,“我们,永远也不要分开。”
贾欲春越听越不明白,“可是她为什么非要我离开你的?”
“因为你太笨,怕被传染一种叫做‘笨’的病”,程成把贾欲春额头的乱发理顺,给了脑门一个响吻。
“去去,朕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搞些歪理邪说,为乱朝纲!”,贾欲春继续处于思考状。
程成叹了一口气,满脸愁雾,“她要我。”
“啊?”,贾欲春惊讶的从床上弹起,“敢情我的情敌是席玉白那个老妖精?这不可能吧,小哥,你是不是太自恋了,然后产生了幻觉。”,贾欲春把手探到程成额头上假意量温度。
程成看着贾欲春一脸单纯样,也不知道如何跟她解释,席玉白的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