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炮百合代表庄严,负有守贞的宿命,我再怎麽漂亮,都是你专有的!想坏,也要得到老公的淮许。”看她小鸟依人,钻在我跨下啄食的模样,逗得我那话儿硬得要死。
“老公,今天的好大啊?我要拍下来。”问她做什麽?“证明我名花有主,不是欲求不满的女人啊!”她笑著拿手机,把脸完全贴在硬屌上,把手机斜著抬起,按下快门。
都紧要闗头,她还这样不在乎?
不论她演什麽女人,在其潜藏的意识里,永远是天真浪漫的少女心,不管她几岁,永远活在幻梦的青春里。
她还是调皮,却也认真的,在问我:“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会去见他了。”
我肯定不同意!但我说不出口。
因为她有权执行出轨豁免权。小说也不能这样转,没办法,我只能忍著纠结,失落,虚伪装笑著应允,说不定,只是情境扮演。
看我笑著应允,唐怩鬆了口气,微笑。似又难受,哀求我:“公,进来好吗?”爱总得做完,我点头,她雀跃,稚气的笑,翻身趴压在我身上,很主动的摇曳、驰骋。
她奇招连连,而且十分娴熟,真不知那儿学来的。但我总觉得她在演,不是我的唐怩。
赴约那天,从老婆坚决的表情,想必她几经思考,才做出这个决定?我犹豫了,想反悔。她说:不行,公你答应人家了。
只好帮著选衣服,上衣是白色露肩条纹针织杉,内穿隐形bra,巧妙露出锁骨线条。塔配黑色光面皮裤。
帮她洗澡,希望她回心转意。她没有,很平常的和我嘻闹。帮她穿衣服时,我发现她的阴户上湿漉漉,很想先肏一次,但觉得这样没风度,想舔她,却被她温柔地推开了。
“现在不要啦!等我回来再补偿你。”唐怩温柔地看著我,又说:“咦!你心里难受,吃醋,对吧?”
我苦笑回她:“当然。就因为爱你,才会吃醋嘛!求你,不要去啦?”说著,我伸手拉开她皮裤的拉鍊。她并没有阻止我,只是淡的说:不行啦!答应人家了。却在我耳边轻声说:“老公,那…我帮你吹,先消消火吧!?”
换我不答应。很硬,却没想要,真的是心里难受。她高我快一头,觉得自己很渺小。
都开口求你二次了,还不给面子?继续把手伸入皮裤里面,先摸耻部,为了赴约,她竟连阴毛都修过了。再摸到屄口,已经湿淋淋,滑腻腻的了。
事已至此,我懂了!
“原来你,要报复我。好!等你回来,一定饶不了你。”老婆怕我翻脸,收起天真,颤声的说:“你先放过我,晚上怎配合,我都行!”
送唐怩盛装出门赴约后,我的内心弥漫著激动,也无限苦楚,这种极端的两种情感在内心中纠结。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她即是顺著小说剧情,在报复我,那就不是真心要出轨。我释怀一些。不就是身体在演,像拍三级片,她的心肯定没有出轨,或许她会踩刹车。
明明出去很久了,频频看时间。碰头。脱衣。洗澡,她会害羞。她会要求对方洗乾淨。要是我,早就…
才过了一小时?这种等待的折磨,真的会罹癌。
发line关心,连看都没看。年轻人,真能插那麽久?岂不肏坏了。
痛苦的挨过二小时,她终于踏著月色回来了!
看她轻轻开门进来,依旧娇羞,如正绽放的百合。她说:帮你买了一件衣服,还有你最爱吃的烤鸭。
她赴约,每分分秒秒都很难受!见她回家,心放下,人开始呕气,看她另一手还拎著半打啤酒,更气。这是怎了?安慰我受创的心灵吗?
“你们做了吗?”我明知故问。她没有回答,笑得很暧昧,拿衣服在我肩上比size。
“做的感觉怎麽样?”她侧头瞪我,把衣服往地上丢,空出手捶著我的心,骂:“你这老公,是什麽心态啊?当我是那麽贱的女人吗?”
她哭著说:看你求我不要赴约的眼神,很感动。早就决定要黄牛,不想让林明俊得寸进尺了。“
但是心里还是生气,那有老公摸到老婆湿漉漉的,“你都不会想把我抓回床上喔?”
“蛤!我?”她很凶,站著比我高一个头。我,鲁蛇,愣著低下头,像做错的小孩,不知所措。
她继续唸:“一想到,你竟还送老婆出门,更气!我,也没心情赴约,乾脆去逛街。”
唐怩愈说头儿愈低:“有后悔,想再赴约,但狠不下心,就回来了。我去洗澡啦!”
唐怩洗完澡出来,显然不那麽气了!
她捡起衣服,从包包里拿出一片光碟,她扑向我怀里,紧搂住我的脖子,娇羞的说:“老公!来~陪我喝酒,看a片,你老婆想被肏,快要著火了…”
耍我!就知道她在演。换我小生气,今天非藉机会收回豁免权不可。
百合花没有被染黄,唐怩穿著我送她的黄色亵衣,端著烤鸭,从厨房出来,就如新婚,依旧摇曳生姿。
“乾杯!你的豁免权用完了喔!”她一饮而尽,回瞪著我说:你想的美!期限到更年期,太约还要廿年,或许更久。
“不过,你的女主角,大概很快就会失身了。”我认定,她又在调皮。
“没错!我现在就想肏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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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回忆,我大错特错!我,怎没听出,她话中有话?
作家的离题,等于剧情失控,我离幸福的家,愈来愈远了。
第三章、出轨豁免权
日子一天天过,夏天,烈日当空,烧烤著大地万物。即使坐在浓荫行道树下,喝著冰滴咖啡,依然满头大汗。
我太相信百合花,忘了蜂蝶会每天来觊觎,一隻小蜜锋,就可能毁了纯洁百合花。
我亦是,拿著单眼相机,在街上觊觎别人的老婆。拉长镜头在等待,被汗水儒湿薄衫的美丽动物。
来了!远处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子,上穿白色雷丝缕空洋装,皮肤雪白剔透,还塔配黑色丝袜,她亮丽性感,抢眼地收集路人眼光。
把镜头拉近,咔擦!正好拍到她甩长髮,回眸一笑,再咔擦!我愣住了,拍到我老婆。
怪了,唐怩上班该穿公司制服,怎会有这套从没见过的衣服?肯定又是影舞者,安排的露出戏路?
跟著她,来到一栋出租公寓。出租公寓?没错,我也想到人妻出租。
忐忑、好奇,远远看她从悬空圆楼梯转上二楼,心想那裙子够短,如果紧跟一定看得见内裤,怕被发现我只能远远跟上二楼,只见一条长廊,唐怩不见了?
每户人家都把鞋子摆在房门口,沿著长廊来回找一回,怎就是找不著她那双皮革饰扣缕空豆豆鞋?
烈阳照著长廊,亮到都会反光,老婆显然没有我想像中的单纯,一阵晕眩。
决定逐户逐户的找,我从窗户悄悄窥探了4间,都没有。开始担心怕她遇到危险,急了,那一间呢?
继续找,来到最末第11间,门口有双男人鞋子,出奇的大,心想这男人该很高大。
往窗缝窥寻,呐闷唐怩到底在那儿呢?客厅音乐开著,但却有一幅难以想像的淫靡景象。
这户人家显然很急,女人的黑丝袜、胸罩,还有那个男人的长裤,衬衫,内裤,扔得满地都是。
倚窗往内瞧,卧房门是半掩著,只能瞧见一丝缝隙。拿相机拉近镜头,看见女人悬吊的乳房,随著身体一前一后在摇曳。判断是跪在床上,按下快门再放大,那乳形很像是唐怩?不会啦!老婆有豁免权,何必躲躲藏藏,要演人妻出租,也要去豪华的hotel。
距离有些远,看不到全景,感觉她有在叫床,但声音被音乐压住,认定她不是老婆,所以窥视感觉挺刺激的。我猛按快门…
偶儿拍到长髮飞舞,偶儿拍到她伸手自摸跨下,坚信老婆不必偷偷摸摸。但一低头,我肯定那是唐怩,因为我发现唐怩的缕空豆豆鞋,被刻意拿进去整齐的摆在门内。
我愣住了!即伤心又惊奇,伤心的是老婆怎会瞒著我?惊奇的是,这一定又是她帮我的小说在舖陈亮梗,因为我没有看见,是否真有男人从后在肏她。
但我肯定,小说里需要这场亮梗。小说是思想的载体,自是我心想望的反射,屋内的女主角,让我鸡巴一下子硬了。
坳不过自己的心,借了门口的竹竿,把桌上的锁匙钩出来,开门进去。踩过男人的衣服,帮她把衣物一一捡起。
再蹑手蹑脚轻声走到房门口,可就听的即清晰又完整。
“猴急,一身汗,不怕屄屄有怪味,就插进来了?”接著是男人讲英文,说就爱这狐狸味道。没错!老婆会散发著有机芳醇的醇香。妈的…真没水准,那会让男人发情、抓狂的味道,竟被野男人说成骚狐狸味。
“没做过。它太大阿!轻一点…会痛…”看不见脸,但那爹声可没错,就是唐怩。
很明显了,这些日子的心中疑问,全化为事实。霎那间,不知道我们的婚姻怎麽了,我不知道该怎麽做。冲进去抓姦?这可是我的幸福呐!如果现在进去,我的家庭,我的幸福全都毁了。
我进去又能怎麽样?揍她们一顿吗?不知是怕失去,还是一种另类的冷静,我竟然认为,这可能就如前几次,全只是情境扮演。
房里又传来老婆的声音:“嘻!嘻!…哎呦…老板这样说?人家舒服才这样…嘻嘻”她爹声爹气加上急促的喘息。
唐怩叫他老板?那一个老板,她被有钱人包养吗?
轻轻推开房门,这一瞬间,我的世界崩塌了!
这不是情境扮演,全身光溜溜的老婆,已被翻正,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掰开,一个男人…不,是好大一隻猩猩,正在专属于我的位置,用力耕种,不,是用力肏著专属于我领地。
他是一个高大的黑人。没错!这是她老板─叫保罗paul,听说来自衣索匹亚。
“老板不可以这麽干人家,会坏掉…”唐怩抓紧了枕头,从表情看来有些忍耐,又感觉好像被顶到底了,从我的角度正好,赶忙按下快门,那根黑棒棒竟还剩半截在嫩屄外头。
看到那一幕,我全身剧烈颤抖,生平第一次看老婆被肏。只是我看不穿,这是为时已久的外遇?还是仅只一次的情境扮演?
在我的内心里,是有盼望把她嫁给黑人,但如今真实的发生后,我却希望唐怩只是为了我的小说而牺牲肉体。
在我的内心,肯定不希望老婆为了小说而沉沦。自从交付出轨豁免权后,一再的告诉自己不要在乎,但显然此刻我还没有准备好。你至少让我有一些心里准备呀!
我还没理清自己的思绪,黑鬼不断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不容许我再思考。
“人家…会…高潮…快了…快要喷出来了…”正要上前阻止,想到她有出轨豁免权,我没有权利阻止,实在看不下去,闭上了眼睛,只有沉默,把自己埋进小说,当旁观的第三人。
唐怩就像女主角,在黑人跨下,正在喔!喔!喔!的淫啼。
直到她突来“啊!”了一声,我睁眼看唐怩的双腿,已被黑鬼抬起,他用全身重量往下一沉。
我脑袋一片空白,壮硕黝黑如炭的身体,压在白皙的老婆身上,黑手在雪白的乳房上搓揉,毛茸茸的屁股用力的向前顶,感觉老婆的小屄,从来没有被人进到那麽深的地方。我从镜头里,无言地盯著看,黑人在开发我顶不到的深处。
此时保罗很狂,似乎已达想要射精的顶峰;而我心爱的老婆,已洩到歇斯底里了。
床跟著摇晃,好似要塌了一般,她从没这样承受过,因为我没那麽强。老婆被那根黑屌折磨得意乱情迷,如笋玉的手指,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乌黑后背肉中。
保罗屁股每一次向前,唐怩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只要黑屌每深插几下,她就会抽搐颤慄一阵,她脸上的表情只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
听她“嘤…嗯…嗯~啊…啊!”看她被黑人糟蹋著,乌黑的肉棒不断进出粉红的肉穴。我想到唐怩对琉夏说过,这是她想望的。
即不是糟蹋,是她的选择,我就无权愤怒。
她在淫啼“嗯!嗯!喔…我来了~真舒服…还是你厉害。”人家是老板又厉害,而我是鲁蛇。
镜头对焦她红肿的私处,全是水渍,床单上湿漉漉的一大片,莫非她嘲吹了?
我一张照片都没拍,我不要,我不承认这是真的。
但是叫床声频率加快,越来越大,当然,这不是唐怩天性淫荡,而是这黑人趁胜追击,黑人太会做爱了,似乎每一下都能刮蹭到她爽穴。
那修长的双腿已被掰开到最大极限,像从白晰玉体往外展开的翅膀,就如她出轨的心,已经展翅飞翔。
我看那姿势,有一种莫名的异样美!淫荡而又夸张的姿容,让人无法联想,她就是我平日气质优雅的老婆。
只觉得这副姿容,对男人是无比的诱惑。
我终于开始猛按快门,纪录老婆展翅飞翔,纪录黑白相姦,拍下嫩屄通红,拍下她被肏到溢著白浆的照片。
“你今天是排卵期,对吧?我让你当妈妈。”原来,老板竟是部属的粉丝,完全知道她的生理週期。
“老板,你不可以射在人家里面,会生出黑娃娃,不行啦!”当听到一个黑人,竟比我更记得老婆的排卵期,我有一段时间是失去意识的。
直到我从小说里出来,他们已经结束了。
保罗把我老婆抱在怀里,叫她“小宝贝!”一直夸她性感、好棒,说肏得好爽…。
而老婆竟然像一隻小猫,蜷缩在黑鬼怀里,轻轻地喘息著,她伸手摸摸小穴,再舔舔手指头。回说:
“和老板做,人家我也很舒服呀!”她又摸摸下腹部,嘴里娇嚷著:“老板!你弄痛小宝贝了!”,拉近拍下红肿,还流著精液的特写,我看不止痛,怕会有撕裂伤了吧?
保罗说:“来!躺下,我的口水像冰泣淋,帮你消炎解热。”这种鬼话,唐怩竟也信?
黑人贪婪的吸吮著老婆的屄,还说:“真的都红肿了,好再有马上冰敷!”
“老板!不行,不要舔,我不行再来了。”嘴巴拒绝,动作明明就是想要再来一次,因为她不由自主,身体随著黑人的动作在扭怩。
这黑鬼真的比我强吗?还是她只是在扭怩作色?这是真实,还是演戏呢?
时间一秒秒的流淌,精液亦是。
小说可以删掉重写,精液不会倒流,无法挽回,即使我已经很后悔。
在这之前,我设定这一场床戏,只会在小说里发生。而且是结局的最后高潮,一直在酝酿,舖陈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