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小白泽痛得小小呜咽一声。
“哼,”铜钱却一点也不同情他,拎起他的尾巴,恶狠狠地说道:“要是再敢在我面前秒变,我就把你身上的毛全剃光用来做枕头。”
“......”某人很憋屈,那还不是因为她的手到处惹火,他忍不住。
再说,他们多久没解决问题过了?有考虑过发情期的兽么?
又是一夜笙歌,天没亮,刘坤头晕呼呼的走出了私人会所,一米九的个头因他垂头垂脑的,显得异常没型。
昨晚来得迟,懒得把车开地下车库,他顺便把车停在了会所大门拐角的大街边。
街上还没有什么人,远远地,一名清洁工在慢悠悠地扫着大街。
沙沙沙的,使得清晨的大街显得更加的寂静。刘坤却毫无所觉,只想着能快点回家去睡上一觉。
“妈的,就知道给老子灌酒。”便是过了几个钟,这酒劲还未消,刘坤晃了晃头,手不大灵活地往口袋里掏车钥匙。
好不容易翻出来,冷不丁地,迎面扑来一个人,把他手里的钥匙撞到了地上。
“刘坤,呜呜,我终于等到你出来了,呜呜,你手机怎么关机了?”女人搂着他的腰,使劲地在他怀里飙眼泪。
“桔子?”刘坤是喝多了,但还未到不省人事的地步,他愣愣地瞧着怀里柔柔弱弱哭得令人心疼的小东西,双手竟一时不知放哪里好。
在印象中,唐桔与他最亲近的时候最多就是轻轻捶他两拳,哪里会主动抱他。
“我手机没电了,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刘坤被她哭得脑仁越来越清醒,“你别哭啊,是谁欺负你了?姓倾那家伙?”凤峦告诉他唐桔与倾易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是很相信,后来忍不住私下又找人去查了查,事实确如此,他只能暗自伤神一翻。
这不,才找了点热闹凑凑,唐桔却跑来跟他哭。他瞬间看到了希望,难道他的机会来了?
“我找了你一晚上,找到最后才猜你应该来这里了。”唐桔抹了抹眼泪,加之身材娇小,确有种楚楚可怜的样子,“自从我跟游家离婚后,外面对我的评价都不好,我那些朋友大多都躲着我,我,我实在不知道该找谁说了。”
“倾家嫌弃你了?”即便唐桔是找他有事,刘坤还是在心里冒开了花,“桔子你要知道,谁躲着你,我都不会躲着你的。”
“谢谢你,刘坤,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唐桔离开刘坤的怀抱,这才用手撸起了另一手的衣袖。
撸的过程她还龇牙咧嘴,满脸痛楚,嘶嘶的倒抽声听在刘坤耳里,比有人打了他还难受。
“桔子,这,这谁弄的,告诉我。”他愤怒地抓起她那条本应修长白晳的手臂,此时青一块紫一块呈现在他的眼前。
“呜,”唐桔又抽咽起来,缩回那只瘀恨累累的手,再微微掀开被裙子那高高的衣领特意挡住的脖子,只见纤细的脖子上青瘀要淡得多,就像那种隐晦的种草莓。
“还能有谁,就游泽啊,他怀恨我给他戴了绿帽,不是处处让我难堪吗?我气不过就去找他理论,结果,结果......”
未完的话不言而喻,特别是刘坤这种什么娱乐场所都混的男人,他当即爆|粗,“那个畜生,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糟蹋完一个又一个。”
“呜呜,我不敢跟任何人说,因为我说什么都没有人信的,只会说我下贱。便是有人信,也斗不过游家,呜呜,昨天我就不该去找他的。我让他别这样,他说都是我自找的,还说,他有的是法子弄我和倾易。”
“呜呜,倾易,倾易他,我,我不敢告诉他,我怕,我好怕!”说着说着,她又扑到了刘坤怀里。
天色越来越亮,偶尔一两行人经过,都会向他们投来怪异的眼神。
此时的刘坤哪里顾得及这些,他心中一团火正冒得热辣辣,“哼,他真以为他游家独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