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耳盗铃。”
谢安琪来到他头顶,她低头看他耳朵。
“深海,你的耳朵也在呼吸吗?”
深海耳朵后的腮动了一下,一张一合。
“没有,只有在水中,它才起到作用。”
“人有可能成为人鱼吗?”
深海:“本质上是不行的。”
“表现呢?”
“以前有过表现突变人鱼的状况。”
这时,谢安也凑了过来。
深海跟谢安琪同时看他。
谢安很坦荡道:“我看你们是不是聊了不该聊的话题。”
谢安琪撇了下嘴,深海道:“谢教授,你要是诚实点多好。”
谢安将他脖子上的铁链一扯,深海的皮肤被勒到,疼得他皱了下眉。
谢安把软尺往他脖子上放,将数据填好,再往回翻,发现他的颈围数据变大了。
谢安又不确定的再试了一次,发现还是如此。
谢安琪继续刚才的话题。
“具体表现在哪里?”
“行动上、心理感知上、还有行为习惯上都有接近的地方。”
“深海,你是不是长胖了?”谢安打断他们的谈话,他觉得不确定,又量了他的手臂跟腰部,发现均以不同程度的数据增大了。
谢安琪按了下他脖子,不确定道,“深海,你长胖了?”
深海眨了下眼:“严格来说,不能用胖这个词。而是膨大了。我长期在深海生活,那里压强极低,我们的身体被那强大的气压压得紧致而有力。但在这里。”
深海轻轻摆了下鱼尾。
“这里的气压太低。”
“这样会造成什么后果?”谢安问。
“无限膨大后,我可能会爆破。”
“那你现在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深海移了一下鱼尾,闭眼呼吸一会儿:“有,但不是很明显。”
谢安,“既然你极少上岸,那你去海王星的原因能说了吗?”
深海看谢安,又看一旁的谢安琪,微叹气:“我的配偶要在那里孕育后代。”
“你在深海里,为何要去那里孕育?”
“我的后代的出现意味着稳固,同时也意味着破碎,留在海底,我无暇顾及。大部分的人鱼都是食肉为主,海底里的杀戮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可怕。”
“可现在她死了呢?”
深海看谢安:“你说,问题是为了答案而生,还是答案随问题而起呢?问题提出的意义是为了找到答案,还是我们找出了答案,却为它想出了一个合适的问题?”
“还有办法,对吗?”
“没错。”
谢安抿了下唇。
“我能知道答案吗?”
深海果决道,“不行。”
谢安:“……”
谢安琪看两个男人的对峙,好一会,她碰碰深海的手,深海将目光转向她。
“那你能告诉我吗?”谢安琪问。
“我早就告诉你了啊。”
谢安冷眼看两人。
谢安琪想了一遍,记忆里没有一点他说过这个话题的印象。
刚想问,一旁的谢安就催人了。
“有什么要说的,加紧点,一会儿来人了。”
谢安很识趣的跑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