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卡卡西看着对面射来的怀疑目光,觉得这几个小孩实在太难对付了,"那现在开始吧。"
"……"
"我先来,多重影分身。"空旷的草地瞬间被鸣人给塞满,一群一群黄色的人影糊上来,对打了一会儿,卡卡西就觉得眼花,他故意破绽百出,让鸣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铃铛上,未曾发觉自己使用了替身术,抓到手的铃铛变成了泥块,鸣人气得直跺地面。
卡卡西笑笑,边端着小黄书,边琢磨着下一个计划,这时有N把苦无射下来,“是宇智波族那小子,据说实力不俗!“。
‘豪火球?这下忍的水准有些高啊!’卡卡西赞赏道。
“人呢?”本以为命中,可除了一个大火坑,原地什么都没有。
“在后面,现在在你脚下。”戏谑地口吻,令心智商不成熟的佐助惊慌不已,错事了最佳逃脱的机会。
“什么?”
一只手臂从地里伸出来,准确无误地抓住猎物的脚,并犹如千斤重般将佐助往地里拉。
“或许有些疼,还有些刺眼,佐助你不要怪我哟!”鸣人举着两个冒着火星的炮竹,兴奋地往佐助脚下扔,噼里啪啦一阵后,卡卡西灰头土脸地从地下钻出。
"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卡卡西觉得自己很有必要与某人谈谈,要不死后如何面对老师,准确来说是面对师母。
劫后余生的三人躲在某个岩石后,大喘粗气,时不时还转头瞅瞅四周,看来被吓得不轻。
“佐助,我们合作吧!”
“谁要跟吊车尾合作。”
“你是我们这届最强的,都不是那白毛的对手,要是不合作,我们肯定被送回去!”鸣人难得这么智商在线,佐助都惊得说不出话了。
“那我们怎么合作?卡卡西老师现在都不知道躲在哪里,他又那么擅长替身术。”春野樱有些悲观地说。
"引蛇出洞,谁当诱饵?"鸣人笑起来时,常常把眼睛眯起来,就像两个月牙镶嵌在脸上。因为其不大好的名声,大家看见鸣人时已然戴上了有色眼睛,并未发现他清秀的面容有种别样的魅惑。
"要不,他的□□术怎么屡试不爽?可见鸣人的脸长得有多么倾国倾城。"漩涡鹘乱入道。
……
"混蛋佐助,你干嘛打我!"鸣人捂着红肿的脸颊,怒吼道。
"吊车尾,谁让你多管闲事!"佐助犹如看垃圾般,鄙视着鸣人。
"谁是吊车尾,混蛋佐助、笨蛋佐助!"鸣人猛地冲过去,一阵拳打脚踢,当然有没有实际性效果就很难说了。
"卡卡西老师,卡卡西老师,鸣人和佐助打起来了!"小樱焦急地在林间大喊大叫,可除了惊飞一群休憩的鸟儿外,再无其他。
“没听到不可能吧,我嗓子都快喊哑了。那就是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看来只能施展女人的杀手锏了。“
小樱低垂着脑袋,肩膀随着哭泣不断地颤抖,接着双腿就像支持不住似得,整个人摊坐在地面上。小樱拼命地擦拭眼角的泪水,可泪水就似决堤的河坝怎么都擦不完。
“真出事了?“躲在树冠的卡卡西,已然有些动摇。
“这么冷血,面对我这个美少女的眼泪,竟然不上前安慰一二!“小樱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腿跪麻了),未理会因泪水而粘在脸颊的头发,边跑边喊到:"佐助、鸣人,你们不要打了!"某白毛上忍想都没想尾随其后。
……
"吊车尾,你竟然隐藏了实力?"佐助对着尾兽模式的鸣人说道。
"我可没有隐藏,毕竟你们人前人后地叫我“妖狐“,当然就有“妖狐“的模样。"
穿上红色尾兽衣的鸣人,周身散发着暴戾的气息。一股悸动,佐助的眼眸深处有种不可言说的疼痛,他嘴角微微勾起,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
"写轮眼,两对勾玉的写轮眼!"鸣人的眼中闪动着耀眼的光芒,就像看到一乐拉面一样。
"你竟然知道血轮眼?"佐助有些吃惊。
"宇智波大宅的事,你就这么不愿想起?"大大咧咧的鸣人竟有一丝犹豫,他声音压得很低,分不清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明明以前你是如此喜欢待在他身边。"
"我不准你提他。"几个火球迎着鸣人的脸砸来,披着尾兽衣的鸣人速度极快,再多几倍,他也应付得了。
"你一个生来就什么都没有的人,怎么能体会瞬间失去一切的我的苦楚!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男人!"
单论忍术的话,几个鸣人也不是佐助的对手,可某人查克拉庞大,多来几个影分身就可弥补劣势。
"我是什么都没有,除了这个护额,我连那个认可我的大哥哥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鼬尼桑最起码活着,不至于让你什么都没有,成为宇智波族最后一个人!"
鸣人腰部由查克拉虚化的尾巴变为了两个,他的脸也开始变得狰狞,猩红的兽瞳、锋利的爪子,他说出口的话语也渐渐被野兽的嚎叫所淹没。
常人看到宇智波族人冷冰冰的面容,就下意识的认为,他们超理性。其实不然,宇智波族有遗传病史,开了血轮眼的,尤其容易患病。理性什么的,简直是无稽之谈。所以,正常应该叫停的切磋,某人很happy的冲上前啊,各种大招满天飞,青天白日俨然有种落日夕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