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术、宇智波,你是要向我开战?”话音刚落,六七把苦无就射向不远处屋顶的上空,接着几声突兀的惨叫响起,一个穿黑衣戴漩涡面具的人滚到了街道中央。
“怎敢怎敢”,他立马爬起,煞有介事地查看着怀中宝物--糯米丸子,鉴定完毕没有问题,又补充一句:“权宜之计,此乃权宜之计。”
“什么权宜之计?”
漩涡鹘指了指天上,又示意佩恩不要插嘴,接着如炮弹般空降的漩涡鸣人就出现了,鹘拍了拍鸣人,就很是happy地跑掉了,留下不明所以的鸣人与也没弄清楚的六道佩恩,眼神交流良久,可依旧不知如何打破僵局,真急死一干躲在会议室里看水晶球的木叶高层。
尤其是,罪魁祸首还哼着小调、吃着甜食,满面春风地踏入会议室的大门,五代觉得自己高度紧绷的神经根根崩裂,想揍死漩涡鹘的欲望甚至高过于毁灭世界的六道佩恩,这种逼近疯癫的状态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忍无可忍。
"漩涡鹘,你怎么留鸣人一人?你想临阵脱逃!"
"大人啊,我又打不过六道佩恩,留在原地不是给鸣人添麻烦、当累赘!"
"鸣人把你当亲哥哥,视你为唯一的亲人,大难当头你竟只顾自己死活,漩涡鹘你还有没有半点人性?"
不愧是大蛇丸的徒弟,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面这句,纲手想说却没说,不是忌惮大蛇丸,而是自来也在,一直将大蛇丸视为挚友的自来也在场。
可漩涡鹘看懂了一切,那丝毫未曾掩饰的唾弃,他亦升起些许邪火,说:"漩涡鸣人是九尾人柱力,人柱力本就是守护村庄的大型武器,武器的死活怎会有人稀罕,实乃可笑至极!"
"你……"五代上前欲武力镇压,未果,某人窜到了三代身后。
"不是一直狐妖狐妖的叫着欢,恨不得漩涡鸣人去死吗?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个个假仁假义的,竟来给个“狐妖“讨说法都说墙头草随风倒,忍者可是有忍道的,咱可不兴这样啊!"
这一通“指桑骂槐“,千手纲手听得着实糊涂。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漩涡鹘,你到底在提醒谁?“
没人点破,自是不战而胜,漩涡鹘心情大好,竟偷偷将九尾的封印解开,一声怒吼从远方传来,天蓝色的水晶球亦猩红一片、浑浊不堪。
“是否真得能被接受、真得能被认可,鸣人,哥只能帮你至此!“鹘嘴角勾起,却未掩饰得意之态,老狐狸三代已尽收眼底。
“真是个好苗子!“三代赞赏。
第26章兄弟之战
兄弟之战
正所谓,九尾一出,一个顶俩;正所谓,九尾一吼,谁与争锋;正所谓,九尾开挂,谁都是被吊打的份儿,加之忍者大陆最强嘴遁的辅助,长门会一败涂地也没那么惊讶哈!
漩涡鹘摸了摸莫须有的冷汗,已然做着撤离的工作,争取回家还能赶上个回笼觉。愿望是美好的,可现实是残酷的。三代苍老的声音从漩涡鹘的后脑勺传来,说让鹘跟着自来也跑一趟。
"漩涡长门是自来也大人的徒弟,我一个外人在场,不好吧?"某人搪塞道。
"无妨。"三代答道。
鹘明显一愣,又见自来也不打算回答,心想这差事还有拒绝的可能,可这十分有规律的高跟鞋敲打地板的声音,令某人的小心脏剧烈跳动,俨然有飞蹦出来的倾向,介此某人只得当回哑巴,吃回黄莲,权当忆苦思甜啦!
漩涡鹘依着树干,双手交叉垫着脑袋瓜子,一副我就要当背景墙的架势。自来也无视他,长门没功夫搭理他,至于好弟弟的鸣人,亦不会拿热脸贴某人的冷屁股。
闲来无事(我想回去补眠),听听某些人悲催的遭遇,直面感受一下“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震撼,也是不错的选择。
"好一个调虎离山啊!我还纳闷,你宇智波鼬竟良心发现关心起木叶的安危,原来是挖坑等我跳啊您有这闲功夫咋不寻思点正事,例如上天呢!"
漩涡鹘气得牙花子疼,并理直气壮地对着长门发邪火。
"你留谁不好,非留朱南组看守阿飞先不说,阿飞这人肯定有问题,单单宇智波鼬那家伙,怕整个忍界都不知道他脑子想些什么。你前脚刚离开晓组织,鼬后脚就给木叶发密报,时间地点分毫不差,我要是你,这地爆天星不得给他来上几百回!"
鹘单纯是在宣泄,可长门竟从百忙之中答话了。
"阿飞,我知道他别有所图,什么“抓捕尾兽控制忍者大陆“不过是利用我的借口罢了。可,一我没凭没据,二我又不知晓其最终目的,无奈之下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倒要谢谢你这个假冒的阿飞了,我才有机会……"
"你知道?!也对,我怎可能骗得过轮回眼?可我竟有一瞬间,真得以为,我……"鹘苦笑道。
"那为何留下鼬,你也怀疑他?"
"不,我只是觉得留下鼬会让事情朝它该朝的方向发展--宇智波族。"
长门别有深意地注视着鹘,紫色的漩涡调动起某人猩红的万花筒,一瞬间,鹘明白了一切,他自言自语地说:"月眼计划。"
话落后,漩涡鹘犹如霜打的枝叶,瑟瑟发抖;又如深陷沼泽的牲畜,拼命地挣扎。
"宇智波鼬,你眼里除了佐助还有什么?为何要创造永恒万花筒守护木叶、重振宇智波族,我看都不是,你只是想给自己的弟弟留下一个保命符而已。
这是阿飞最愿意看到的,竭力促成的,亦是你绞尽脑汁让我无法插手的。事后,我必雷霆大怒,可拥有永恒万花筒的佐助,我又能奈他如何宇智波鼬,你竟深信如此悲哀的想象,你真是疯了?!"
反观漩涡鹘,他亦不太正常,万分担忧的鸣人欲上前,却被一团□□出几步。
"什么?"鸣人茫然抬头,一只通体紫色的大蟒出现在眼前,它吐着黑色的信子,如刀剑般冷冽的鳞片散发着煞气,它理所当然地藐视如蝼蚁般的人类,却对离自己咫尺而无动于衷的鹘产生了兴趣,金黄的兽瞳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个异类,正等着最佳的进攻时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