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倒是对的。他们争的是王位,而我争的便是那一抹平静闲散吧。众人皆所以,而我独顽似鄙?”
“哈哈……皇上何不试试去做个明君?”
“随缘?”
……
两个月后。
昭阳将军送来奏折。
“怀王启。
臣昭阳于上个月领兵巡逻时,无意中发现几个齐国的逃犯,逮捕后发落大牢,无意中发现这几人竟然与我大楚边境疫乱之事有关。顾忌我大楚国威,严刑拷打后终于得出疫病之对药,疫情已经得到改善……”
“赏昭将军中都府邸一座,加官晋爵至一品侯爵,封号安平将军……!钦此——”
……
裳疫这件事也算是终了了。
周慎靓王二年,我被奉命出使了齐国。
刚回到洛阳没几天,还没来得及面圣,低下就来说是内政出了事,外头五国又要联合攻秦,我又一路车马奔波送到了昭将军那里。
“屈大人久违了。”
“昭将军何尝不是?”
昭阳和两年前倒是没什么变化。殊不知他这几年在沙场上奔波到底干了什么,脸庞如白玉雕刻般精致细腻,一双如水般的眸子依旧清澈。只是那随意披散的头发竟然难得的束了起来。
“屈大人倒是出落的愈发亭亭玉立、温婉动人了,少年英姿啊。”
为什么昭阳现在这么频了?想归想,我又道:
“昭将军还是莫要打趣我了。不妨和我讲讲谷尹姑娘的事如何解决的?”
“那人是谷尹。被齐国人用巫术操控了,她还有些神志,知道是我,只是示意我离开。我离开之后,她只是躲在那个村子里不出来。外面的疫情蔓延的很严重,我就知道她又想当那母蛊……反正最后是费劲了周折找到了操控她的巫术师,也逼出了解药。
她没有死,我很高兴,但是与其像我一样不生不死的活着,她比我更执着,她想去追逐新的生活。”
“那谷尹姑娘最后……?”
“她自己脱离了母蛊。表面上是一直昏厥,实际那灵魂早已……母蛊并不是让你长生,只是束缚了你的灵魂罢了。”
“我能见见她吗?”
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静静的躺在水晶床上。
她很白,白的似乎是失去了血色,圈翘的睫毛微微瞌着,不难看出是个精致的美人。她的呼吸十分平稳,嘴角似乎还挂着浅浅的笑容。
她身旁放着一条红色的绳子,上边绑着一块浅绿色的石头。
“谷尹姑娘……她……”
昭阳拿起那条项链,“屈大人收下吧,谷尹想给你。”。
“那几日我对她讲了你和皇上的事,好久未见过她如此开心了,她说想认识你,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这项链虽是裳疫的母蛊……但是已经被封印了,和普通石头没什么区别,大人留着玩儿好了。不必担心。”
我接过那条项链,“屈某人……谢过了。”
我的心还是沉沉的。似乎有什么一直压着我。
谷女篇,完。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嚯嚯嚯我觉得我写的好奇怪好草率啊
☆、卷二:蝶虞香草戏美人(1)
东北边境一带的天气从九月份就开始转凉了。
我醒的很早,昨日连军大胜五国共宴,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杯。头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