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宾拿起一枚咸鹅蛋,低住胡枚狼狈不堪的淫穴,慢慢用力,想要塞进去。
“喔……啊……”鹅蛋的确太大,胡枚忍着痛楚和羞辱,不敢躲避,慢慢地竟然真就被小宾把个诺大的鹅蛋塞了进去!
“这个我塞。”阿力来了兴致,拿起一枚大鹅蛋,低住姨妈阿静的淫穴,慢慢往里顶,还痴痴地看着阿静的脸。阿静叉着腿,羞羞地也看着外甥在弄自己的淫穴,她和他,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喔……呀……”这个鹅蛋也塞了进去,阿力冲着阿静暧昧地笑笑,阿静也怪异地笑笑。
“好了,现在开始下蛋,谁先下出来有奖,后下出来就罚!”小宾宣布比赛下蛋。
“喂喂,奖什么?罚什么?”阿力问小宾。
“嗯?”显然小宾也未想过这个问题,“那就奖一杯啤酒,罚十鞭子。”小宾从窗台上找到一根脏兮兮的藤棍,扬了扬。
阿静和胡枚互相看了看,有几分恐惧、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竞争意味。俩人开始运气,紧紧盯着自己的穴门,偶尔也看看对方的穴门,她们都在努力“下蛋”。
哎呦!这是多么残酷而淫靡的比赛?!两个成熟女人,当着自己的学生和外甥,当着土里土气但穿着衣服的服务员小丫头,当着满身脏兮兮、黑乎乎的大厨小厨们,而自己却赤身裸体,挺着女人最隐秘的密穴,一鼓一鼓地“下蛋”!
“加油、加油!”围观的人们兴奋得红着脸给两个悲惨的女囚加油。
“出来了,出来了!”阿静的淫穴开口了,青白的鹅蛋露出一点点头,阿静憋得脸红脖子粗,继续努力。胡枚有些着急,她怎么使劲,那肚里的鹅蛋也赖着不出来。
她额头上已经冒出汗了,时而看看阿静的穴门,时而看看小宾手里的藤棍,心急但毫无办法,两腿由于用力在颤抖,两手不知什么时候掐在了腰上,全神贯注地“下蛋”,竟然忘却了羞耻!
“使劲,使劲,出来了,出来了!”阿静已经下出半个鹅蛋了。胡枚却刚刚把鹅蛋挤出个尖顶。
“啊!”阿静最后一声爆发喊吼,终于把鹅蛋下出来了,带着胜利者的满意笑容,看着仍在努力的胡枚。
“哎呦,回去了!”围观的人们不禁叹息。胡枚见阿静已经下出了鹅蛋,顿时泄了气,已经冒头的鹅蛋立即又缩了回去。
“啪”
“啊…………”
“啪”
“啊……”
小宾的藤棍毫不吝惜地抽在胡枚的大屁股上,“快下,什么时候下出来,什么时候停止抽你。”
“啪”
“啊……”
“啪”
“啊……”
……
胡枚又急又羞,忍着屁股的痛苦,再次开始“下蛋。”她是拼了吃奶的力了,终于把那大鹅蛋下了出来。可是屁股上却已不满血懔子。
“下蛋不稀奇,看我这招!”智伟又想出更绝的比赛,“服务员,把这两个酒瓶子摆在那边。”智伟指挥着土丫头,在地中间放了两只空啤酒瓶,“你俩从这开始爬,爬到那,用屄把酒瓶夹起来,然后再爬回到这里,谁落后就抽藤棍。”
“哦……好……这个比赛好棒!”众人喝彩。阿静和胡枚苦着脸互相看看,屈辱的泪再也抑制不住,“扑簌簌”飞落下来。没办法,慑于淫威,只好爬在地上,准备出发。
“慢慢慢,等一等,要插上尾巴才象母狗呀!”女生曾燕拿了两只水萝卜,“噗嗤、噗嗤。”在阿静和胡枚的屁眼里塞了进去,支支愣愣的叶子向上翘着、颤动着,更增添了两个女囚的淫贱模样。
“嘿嘿,这个尾巴好!”众人赞赏,曾燕自鸣得意地看着两个委屈的裸体女人,感觉自己更加高贵了。
“好了,预备…………开始。”智伟发令,胡枚和阿静也顾不上什么羞辱与痛苦,手忙脚乱地开始爬向那酒瓶,不小心都把酒瓶碰倒了,刚想重新立起酒瓶,俩人的屁股上都挨了抽。“不许用手,你看哪条狗会用手拣东西?用嘴,用你们的狗嘴。”
“对对,狗就是用嘴叼。”围观的众人呵斥着两条惊慌失措的“母狗”。胡枚和阿静只好象狗一样,用嘴把酒瓶重新立起来,可是更羞耻的事才开始,她俩不敢抬头,爬到酒瓶上方,叉开腿,把淫穴对准酒瓶,慢慢沉下屁股,让酒瓶的细颈慢慢插入自己的阴道,然后用力收缩阴门,努力夹紧酒瓶,开始往回爬。、
可是她俩没想到,爬在地上,阴门使不上力,又不能夹紧腿,那样没法往前爬,真是难为她们,爬几步,酒瓶就掉下来,只好再用嘴把酒瓶立起来,再次用淫穴对准酒瓶插入、夹起,继续爬。
天啊!两条白花花、赤裸裸的美女狗,在地上爬着、跟个淘气的酒瓶较劲,忙乱得满头大汗,到处爬着追撵乱滚的酒瓶。众人则看着她俩的淫荡表演赛,乐得前仰后合,还不时踢她俩那硕大肥嫩晃晃荡荡的屁股,弄得她俩歪歪扭扭,踉踉跄跄,更是逗得众人哄笑。
好长时间,胡枚终于夹着酒瓶爬回,这次阿静苦着脸,咬着唇,挨了十鞭子,白嫩的屁股也跟胡枚一样,布满了血懔。
突然,小女警姚静闯了进来,怒气冲冲对小宾喊:“混蛋,屁大个人儿,就干来玩女人!滚,给我滚回家去,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啊!二姐!”姚小宾看见二姐进来,顿时慌了神,急忙溜出餐馆,其他同学也见机逃走了。
“徐慧,你怎么能让我弟弟干这个?那不学坏了?!”姚静怒气冲冲。
“我……我也拦不住呀!”徐经理委屈地辩解。
“你们两个骚屄、贱货,连小孩子也勾引!”姚静把气都撒在两个女囚身上,抡起警棍一通乱打,直打得阿静和胡枚倒地乱滚,捂着脑袋叫喊:“啊!不是呀!
饶命呀!“
“都给我起来,穿上衣服给我滚回去。”姚静踢着她们。
俩人哆哆嗦嗦穿上衣服,连屁股里的水萝卜都忘了拔出来。跟在小女警身后恐惧地又回到监狱,却没有被带进那“舒适”的监舍,而是把她俩又送到了“地狱”——母老虎的监舍。
刚好赶上女囚们的晚间自由活动时间,在走廊里姚静碰到母老虎。
“长官好!”母老虎献媚地给姚静鞠躬。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两条母狗!”邀请气哼哼地把阿静胡枚推到母老虎眼前。
阿静、胡枚两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扑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给母老虎磕头。
姚静回头走了。母老虎扬气起来!“哼哼,骚货,又落到我手里了。给我脱光了。”
“是”“是,主人。”阿静、胡枚急忙脱光衣服。
“小母鸡,给我把狗链拿来。”
“是”小母鸡应声从屋里出来,拿着两条布条缠成的绳子,往胡枚、阿静的脖子上一系,然后把绳头交给母老虎,“主人,给,牵着两条狗遛遛吧。”
“嗯,遛遛。”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着手,牵着两条悲惨的、赤裸的美女狗,在走廊里遛噠起来。
小母鸡挽着母老虎的臂弯,头偎在母老虎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陪伺着。其她女囚们都看着阿静、胡枚,有的还上前摸摸她们屁股,有的踢几脚。而胡枚、阿静根本就不敢有半点躲避,她们见了母老虎就立即灵魂出窍,现在根本就没了意识,完完全全就是一条狗。
母老虎把她俩牵进卫生间,命令她俩每人躺在一个蹲位上,然后拴在水管上,任由如侧的女囚们尿她们,要她们为拉屎的女囚舔净屁眼,喝尿、吃屎,晚上也不准起来,每天只派人来给她们吃半个蘸了屎尿的馒头。还经常有女囚仅仅为了取乐而折磨、殴打她们。
已经两天了,她俩现在满身满脸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爷们,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呀!
来了一个女囚,操起水龙使劲冲刷她俩,冲干净后,把她俩牵到地中央,母老虎进来了,她大摇大摆蹲在阿静脸上方,阿静刚刚抬头用嘴盖住母老虎的屁眼,母老虎就屁股一沉坐了下去,肥重的屁股把阿静整个脸都埋住了。
“呜呜……”母老虎的臭屎看来是涌出来了,阿静两脚胡乱地蹬着,却不敢太晃动,也无法晃动。大口大口地吃着母老虎的屎。
“过来,我要尿尿。”母老虎命令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来,费力地把嘴盖在母老虎那又骚又肥厚的淫穴上,一股热骚的尿立即喷射出来,胡枚赶紧喝,但还是有一些漏洒在阿静脸上,两个女人的头紧紧挤在母老虎的裆里,悲哀绝望的目光互相看着,但谁也没有胆量抗拒母老虎,只能任她肆虐。
小母鸡进来了,为了讨好母老虎,找了一个破笤帚,把粗楋楋的笤帚柄硬是插进胡枚的屁眼。胡枚痛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躲避,依然尽心尽力地舔着母老虎尿过的淫穴。
突然,小女警姚静恶狠狠地冲进了,抡起警棍就把母老虎和小母鸡一通乱打,母老虎惊慌失措,莫名其妙地抱着头龟缩在地上,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
“小母鸡,快给胡总冲洗干净,快,快!”姚静显然有些着急,“你也起来,快点帮忙。”姚静踢了踢母老虎。
母老虎和小母鸡呆头呆脑地、手忙脚乱地给胡枚冲洗。然后,姚静拿出一套新衣服给胡枚。“胡总,委屈你了,这些天都是误会,误会,您别见怪。”
胡枚也是云里雾里,不知就里,稀里糊涂被套上衣服,被姚静带走,被释放了。
“这??这??”胡枚一时无法明白,出得门来,看见兰兰,顿时悲从心中来,扑上去抱住兰兰恸哭起来。
“主人,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张峰来接你来了。”
“什么?你说谁?”胡枚瞪大眼睛,看看兰兰,又看看刺眼的车灯。
“张峰来了,就是他把你救出来的。”
“什么?他?”胡枚更是糊涂。
“唉,快别想那么多了,回家再说?”兰兰搀扶着懵懵懂懂的胡枚,绊绊磕磕地钻进豪华气派的奔驰车里。
车开动了,看着张峰那熟悉的背影,胡枚百感交集,泪流满面,一时竟昏阙过去。
车开到了豪华的、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五星级酒店,兰兰和张峰搀扶着胡枚进了令人炫目的总统套房。
不想吃饭、连水也不想喝,胡枚刚刚喝饱了尿、吃够了屎,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张峰和兰兰帮胡枚脱光衣服,把她抱进暖暖的大浴缸里,兰兰也脱光了,泡进浴缸,温柔爱怜地为胡枚搓洗着全身,胡枚闭上了眼睛,她太累了!
(全文完)
含羞忍辱的女警
第一节生日礼物
胡枚拥着兰兰,懒懒地倚在沙发里,看着凤凰卫视的直播节目,那是香港拍卖行在拍卖一批珠宝。光芒耀眼的钻石、宝石等等饰物令胡枚艳羨不已。
「各位女士、各位先生,下面将要拍卖的是一款浪琴女錶。这可不是一般的錶,这是苏丹国王为公主专门定造的钻石金錶,錶盘上镶满了236颗南非天然钻石,錶链上缀满了175颗南非钻石,錶壳是纯金的。该錶原定价格是11万美金,由於苏丹公主在生日前因故跟一位她的美国朋友去了美国,所以国王一怒之下,委託錶商直接拍卖。下面请出价。」
参拍的众人惊叹一阵之后,开始竞价。
「15万。」
「16万。」、「17万。」、「17万5千。」、「17万8千。」……
「17万8千,一次。」
「17万8千,两次。」
「噹!好,一位场外女士拍得此錶。」
「哇!真漂亮!主人,你要是戴上那錶,一定比苏丹公主还高雅。」兰兰惊叹地赞美那錶和她的主人胡枚。
「人家是公主!」胡枚酸酸地回答了一句意思模糊的话:「快看,这颗钻石好大!」
原来接下来拍卖一颗印度红宝石,惊人的鲜红,惊人的大!
「各位,这颗宝石原产於南非,后在印度一座古庙里安放在菩萨眉心,后来古庙失火,这颗名叫印度红心的名贵宝石从此失踪近15年。仅仅在本年初,一位远东富商才获得合法持有这颗宝钻的文件,现在他把这颗举世闻名的巨钻拿来拍卖,起价50万美元。各位请出价。」
「51万」、「52万」、「60万」、「65万」、「70万」……竞价到最后,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场内没有人能出价,倒是两个神秘的场外人通过互联网竞价,而且10万一个台阶,好像那美元就是矿泉水一样流淌。
「100万」、「110万」、「130万」、「150万」……
「哇!……天价!」场内惊叫唏嘘之声随着价码的逐步抬高而增大分贝。
「180万。」
「……」全场肃静。
「180万,一次。」
「190万。」
「哇!」
「190万,一次,两次。」
「200万。」
「上帝!我的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