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_(重生)最珍贵的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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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1 / 1)

钱良看着这个女人,心情复杂,他试探着问:“送你去戒毒所,去吗?”

岑冬雪惨笑:“去啊,谁他/妈的愿意成天不人不鬼的样子,可我身在岑家,能有什么办法?”

钱良沉默良久,最后说:“跟我合作,你帮我扳倒岑家,我助你摆脱牢笼,再给你一大笔钱,使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怎么样?”

岑冬雪目露惊讶:“你居然想跟岑家过不去,你知道他们有多大的势力么,只手遮天,翻云覆雨,近乎无所不能。”

钱良把人扶起来,对待未来可能的合作伙伴他态度还是很不错的:“我一个人对付不了,警察也对付不了吗?任凭他们的势力有多大,只要找到证据,就是一缕烛火,你拿剪刀一掐,就灭了。”

岑冬雪心动,她犹豫半晌,狠下一条心:“好,我跟你合作。”

第33章大结局

岑夏防着钱良,但并不把岑冬雪放在眼里,他的轻视使得岑冬雪的行动十分自由。有了岑冬雪的帮助,钱良成功地探听到岑家底下大本营的位置,警方派人偷偷靠近过,那位置离市中心只有四五里地,且里面情况不明,很有可能存有大量非法物品,例如枪/支炸/药什么的,不好贸然动手。众人商议过一轮,还是依旧将行动时间定在婚礼当日。那天岑家的全部注意力必定在婚礼上,警方也可以用这个借口提前疏散人群,以最小风险一举将犯罪窝点拿下。

这是这些年金城最为轰动的事情,本市最大两个企业联姻,宴请了所有的上层名流。数十辆豪车排成长龙,开到岑家门前,将新娘接走,车队沿着国道缓慢行驶,围观的群众绕了一圈又一圈。到了宴厅,新郎身穿燕尾服,伸手扶住长纱拖地的新娘,在众人瞩目下牵着她的手慢慢走到牧师面前。

岑秋生和岑夏坐在第一排,面带笑容。钱老爷子不见人影,钱父和岑秋露倒是出席了,只是笑的有些勉强。刘警官也坐在后排靠近走廊的地方,打扮得像是一个参加朋友婚礼的普通人。

牧师严肃神圣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钱良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岑冬雪为妻,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她,像爱你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于她,直到离开世界?”

钱良没有立即答话,他环视一圈,看见刘警官朝他点头,还暗暗打了个手势,那是行动成功的讯号。他松开握住岑冬雪的手,冷冷道:“我不愿意。”

众人哗然,岑秋生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钱良,你再说一遍?”

钱良还没开口,一个小个子男人匆匆跑进礼堂,慌张地岑夏和岑秋生喊道:“不好了,家里出事了。”小个子男人口中的家自然不是指的岑家老宅,而是他们苦心经营二十多年的大本营,是所有事业的核心。

岑夏脸色骤变:“这不可能!”他站起身急促往前走几步,像是要去挽救已经被一锅端的命脉,身形忽然不稳,直愣愣倒了下来。

岑秋生目眦尽裂,声音凄厉:“爸!”他惊惶地把人接住,抱在怀里,企图唤醒他。可是岑夏再也不会回应他,他的呼吸消失,胸膛不再起伏,竟因为这个原因生生心悸而死。

一大堆全副武装的特警冲进礼堂:“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所有人不准动,靠墙站好,蹲下,双手抱在脑后,快点儿!”

面对警察,大家都很老实,纷纷起身站到礼堂墙两边蹲下。警察们将人挨个引出礼堂,维持秩序。钱良拉住刘警官,急切地问道:“阿凤找到了吗?他是不是在里面?”

刘警官深深看他一眼,叹息着摇头。

钱良松开手,有些茫然,阿凤不在岑家大本营,又在哪里呢?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阿凤了,每天晚上的思念和焦虑折磨得他死去活来,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告诉自己冷静,陪着岑家装模作样的演戏。钱良下意识走了几步,看见抱着岑夏痛哭的岑秋生,上前扯住他的衣领,红着眼问:“阿凤呢,你把阿凤关在哪里了?你说啊!”

岑秋生看着钱良的眼睛,里面的仇恨鲜血淋漓,他忽然什么都懂了,仰天长笑:“原来是你?原来是你!哈哈哈哈哈哈.......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哈哈哈哈哈.......”他忽然闭嘴,笑声嘎然而止。岑秋生从口袋掏出一把□□,“砰!砰!砰!”朝天开了三枪,然后面无表情的抵住钱良的脑袋:“放我走,否则杀了他。”

刘警官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敢把抢带在身上,连忙说道:“不要轻举妄动。”

岑秋生没理他,低头在钱良耳边说:“你不是要找你的阿凤吗?那就识相一点儿,我带你去。”钱良不挣扎了,让岑秋生把他当做肉盾挡在前面。

警察规劝无果,只好让开包围圈,并按照岑秋生的要求给他找了一辆车,目送他消失在街道上。刘警官拿着对讲机命令道:“远远地跟着,不要让他发现。”

钱良遵照岑秋生的口述在金城绕了许多弯子,把警察远远甩在后面,然后驶进一条小巷,小巷出口,竟然是金城唯一一条河边。河边有个废弃工厂,杂草丛生,人鸟绝迹,荒凉无比。

岑秋生把抵在钱良脑袋上的枪收回来,扬了扬下巴示意钱良进去:“他就在里面。”

钱良看了他一眼,然后飞快地向着工厂跑去。岑秋生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他不怕钱良跑掉,没有自己提供的确切地点,他找不到祁藏凤。

工厂的大门被拆掉了,像是凶兽黑黢黢的大嘴,叫嚣着要把人吞下去。钱良毫不犹豫一步迈进大门,视线骤然暗下来,他冷静了些许,想起只有岑秋生的带领,他才能找到祁藏凤。现在太过急躁,只会被人牵着鼻子走。他站在门后,身影隐藏在暗黑阴影里,两只眼睛静静地看着外面走过来的男人。

“哟,冷静了?”岑秋生被他唬了一跳,“跟我走吧。”

钱良沉默地跟在岑秋生后面七拐八绕,然后在某个空地打开了一个铁门。铁门被掀开,朝下的楼梯蜿蜒曲折地伸入黑暗中,这是一个地下室。岑秋生示意钱良先下去,他拿着枪跟在后面。钱良一步一步地爬下楼梯,摸索着打开了地下室的灯。

阿凤就坐在一把铁椅子上,被拇指粗的麻绳牢牢困在上面。他面容苍白,嘴唇皲裂,双目紧闭,似乎是陷入了昏迷。钱良一眼望过去,就看到他手腕和脖子上被勒出的红痕。他冲过去就要给阿凤松绑。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对面黑暗中冲出,照着钱良的脸就是一拳。钱良没防备,被他打得后退几步,脸上肿了一片。

岑秋生薄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这么莽撞,一点儿也不像你平时的风格。”

钱良擦擦嘴角的血,转过身,阴沉

道:“放开他,有什么条件你说。”

岑秋生没接他的话,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摩挲□□:“知道为什么我把他关在这里吗?等你婚礼一结束,我就把他扔进河里,假装投河自尽。若是你伤心,我送你一个比他好千百遍的人赔你就行了。以前我总以为,我们是一类人,心狠手辣,利益为上。没想到看走了眼,我们心思深沉,智计百出的钱总居然是个痴情种子!”

岑秋生走几步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纸,递到钱良面前:“既然为了你的阿凤,你什么都肯做。那就把这个签了吧,签完,我就放了他。”

钱良接过文件仔细看了起来,简单来说,这是两份协议。一份是把钱氏的所有股份权益全部转让给岑秋生。一份是把岑氏的法定代表人转给钱良。这两份合同一签,钱良就是失去他所有的一切,甚至还会替岑秋生背上大部分罪责。

岑秋生好整以暇地看着钱良:“怎么样?祁藏凤在你心中的分量够不够这些?”他抬眼看向钱良的身后,嘴角弯起一个疯狂的弧度:“你若是不签,你的阿凤可就要命丧黄泉了呢。看着爱的人死去,你一定也能体会到我的痛苦,那样也很值啊,哈哈哈哈哈......”

钱良猛然转身,那个男人不知何时将阿凤已经抓进怀里,右手狠狠掐住阿凤的脖子,阿凤的脸上染上一层病态的血色,眼看就要窒息而死。

钱良看向岑秋生,咬着牙:“我签,可是你怎么保证我签了你就放阿凤走?”

岑秋生收住笑声,冷漠地说:“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现在你只有两种选择:一、签了协议,二、祁藏凤死。”

钱良紧紧握着拳头,后又无力地松开,他拿起笔,低头翻到文件的最后一页,准备签下自己的名字。

“阿良,你不能签!”阿凤听到了所有的对话,一直在黑暗中挣扎,终于在最后一刻醒了过来。

钱良握笔的手顿了顿,看向阿凤,笑道:“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阿凤,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是我人生中最珍贵的宝贝,我签这个字,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我可以失去所有的东西,甚至是性命,也无法忍受失去你。”

阿凤流着泪挣扎,可是那个男人的手就像钢索一样,将他紧紧绞住,无法挣脱。他没办法,只是不停地哀求:“阿良,你不要签,求求你,你不要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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