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东迅速伸出手拉住淑雅看着她的眼睛:“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文淑雅?”
淑雅看着建东噙满泪水的眼睛,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讨厌你,就是讨厌你来纠缠我,我让你从此以后滚出我的生活。”
淑雅看着泪流满面的一步步退出楼梯口的建东,迅速转过身。
淑雅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站在楼梯口窗户前,看着建东飞驰而去的车,抽泣不止的靠在墙角。
“小雅,怎么了?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哭了?是不是你那个老疯狗婆婆又骂你了?我们这栋楼的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你也太逆来顺受了小雅;让她滚;这是你的家;太欺负人了;你越这样她越蹬鼻子上脸……”
淑雅慌忙擦了一下泪对邻居阿姨挤出个微笑:“不是阿姨;我胃里有点不舒服;我回家了;阿姨再见。”
邻居阿姨看着淑雅进了门长叹了口气:“哎阔太太的日子不好过啊!”
婆婆看着淑雅红着眼睛冷嘲热讽的砸吧着嘴:“你还知道回来啊小雅;哎哟;这哭鼻子抹泪的给谁告状去了?”
淑雅看了看婆婆小声说:“妈妈;中午饭吃什么我去做。”
婆婆狠狠的瞪着淑雅:“我问你给谁告状去了问你做饭的事情了吗?”
“我谁都没有告;无论和哪个邻居我都是说你是个好婆婆;不信你可以去打听。”
婆婆冷笑一下:“是吗?还没有听说和人家哭鼻子抹泪的夸人的呢。”
“又大吵大叫什么国立妈?还没有走到楼前都听见你骂人的声音;也不怕人家邻居说你恶婆婆。”
从外面回来的公公走进来看着婆婆生气的说。
婆婆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枕头,砸向公公狠狠的骂道。
“天天就知道吃饱等饿的蠢猪,还敢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我替你们陈家管教儿媳妇,不说感激我,还骂我恶婆婆,你这个蠢货。”
公公看着婆婆冷笑一下摇摇头往楼上走去。
从淑雅那儿回来的建东,就一头扎到自己的小窝拼命的灌自己。
老太太不堪入耳的辱骂,和淑雅那几句狠狠的话,在建东耳边不停的回响着。
建东要不是亲耳听到根本不相信,从小都不会骂人的淑雅,竟然能承受住这样的耻/辱。
建东给淑雅这么逆来顺受的唯一解释是:她爱国立,为了他,淑雅不怕忍受任何折/磨和痛苦,不怕改变自己。
这让建东最不能容忍的。
他可以任凭淑雅用狠毒的话拒绝自己去爱她,但就是不能容忍淑雅把爱分给国立哪怕一点点。
“建东,不要喝了好不好?你这样喝会要命的。”
晓峰看到对着酒瓶狂饮的建东,夺过他手里的酒瓶扔在一旁。
坐在地板上的建东瞪着血红的眼睛对晓峰大叫着。
“滚;滚出去;你凭什么管我;你算什么东西;滚出去。”
晓峰一巴掌扇在建东脸上,把酒瓶都砸在墙角:“我不是东西,我是你兄弟;只要有我在,我就不许你拿自己的命糟/践着玩;酒今天就是不许喝。”
建东冲过去和晓峰扭打在一块。
作者有话要说:
、不同的夜晚
和国立一起在香港出差几天的萧依灿,看到本应该在这个远离h城的城市,发生点什么的国立,依然对自己若即若离,真的撑不下去了。
她要主动出击,她要试探一下这个早就对自己跃/跃欲试的男人,到底心里怎么想的,为什么明明想要她,却迟迟不敢行动。
“谁呀?”
刚刚洗完澡正在擦头的国立,听见敲门趴在门上大声问。
“是我陈总。”
国立听到萧依灿的声音愣了一下,还是决定打开门:“奥;小萧啊;等会啊,我换换衣服。”
“进来小萧;你怎么没有和他们一起去玩啊?香港晚上的夜市很繁华的。”
换好睡衣的国立,打开门故作轻松的微笑着迅速扫了一下萧依灿,把她让进房间。
萧依灿笑了一下:“香港夜市这么繁华,陈总怎么不去?一个人在这闷着?”
萧依灿今天晚上穿着黑色低胸吊带晚礼服,完全裸露香肩,披散着半湿的长发,一看就知道刚刚洗白。
身上飘着沁人心脾的香水味,画着恰到好处的淡妆。
半夜三更,一个女人打扮成这样跑到房间,意思不言而喻。
心知肚明的国立,稍微审视了一下这个半夜里的不速之客,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点上一支烟对萧依灿伸伸手。
“请坐小萧;我近几年随着肉的增多人也懒了;不喜欢到处乱逛;坐在香港最高的楼上,能看到全香港的夜景,又浪漫又宁静,何必累的半死到处跑呢。”
“聪明;所以我要努力向陈总学习;坐着不动也照样能浪漫的欣赏夜景;介意喝杯咖啡吗陈总?”
萧依灿对国立泯然一笑,拿起咖啡包在他眼前晃了晃。
国立看着萧依灿笑了笑。
“你喝吧小萧;我带的有普洱;原来我也爱喝咖啡;太太不让喝了;说学着喝茶吧;喝普洱茶有助于消化又减肥;这不,走到哪儿都往我包里塞普洱茶;也没有见我的肉少哪儿去。”
萧依灿对国立笑了一下。
“香港离h城那么远,你再想念太太也没有用;干脆就好好欣赏香港的夜景,谈谈其它的有趣事情怎么样陈总?”
国立看着萧依灿吸了口烟笑了起来:“说点什么萧秘书?来到我这屋你是客人;你先开口。”
萧依灿想了想调皮的看着国立:“还是说你太太吧。”
“哈哈。。。。。。”
国立哈哈笑着指了指萧依灿:“你这个样子倒和我太太有点象;她到现在都像个孩子似的天天无忧无虑;再大的事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