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恩元帅满意的再咬了我的后颈,加深了标记。
由于我实在手脚没有力气,穿衣服这种事情也交给了贵族老爷邓恩。
业务有些不太熟练的地方,差点又擦枪走火。
邓恩元帅帮我套上他的军裤时,趁机咬着我的耳朵说:“昨天晚上,我糙进了你的生、殖、腔,成结了。”
成结了也没事,反正我是个beta,也不会被最终标记。
等等,邓恩元帅说了啥?
生?殖?腔?
我脑瓜子轰然一声,不会一次上垒吧。
邓恩元帅弹了弹我的脑瓜子。
“在想些什么?我可是做好了安全措施才这么来的。”
邓恩元帅似乎回味了一会儿,才扶我下床。
地上白色的一次性用品就是呈堂证供。
我麻木的被邓恩元帅小心翼翼搀扶着下楼,窗外阳光明媚,屋里洒满金光。
就是静悄悄的。
“班森和梅丽莎呢?就是我的家人,他们都在哪里?”
“坐在沙发上歇会,他们在客房里还没起来。”
事实上这场盛宴几乎通宵达旦,现在离舞会正式结束才过去了不到四个小时。
大部分人都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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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这一场盛宴的所有人都闻到了我身上散发的alpha的信息素。
众所周知,我是个beta。
很明显,我晚上跟谁滚了床单。
连阿兹克教父都给我发来了视讯。
我顶着满脖子吻痕硬着头皮给他道了个早安。
阿兹克教父的表情一言难尽。
“你这是被狗咬过吗?”
“可不是吗?”
我惆怅的回答了他的略没有水平的问题。
阿兹克教父硬邦邦的憋了三个字:“祝福你。”
干脆利索的关了视频,创下了最短的视讯通话记录。
我:“……”
☆、小短片结局了(含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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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我身体还不是特别舒服,在训练室完成了基础训练就一屁股坐在了瑜伽垫上不动了。
来来往往各路牛鬼蛇神啊呸各个不同军衔的士兵军官的目光充满了兴致的研究。
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我几乎是元帅身边唯一一个性别为beta的军官,知名度特别高。
意味着,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休假期间和一名alpha滚了床单,而且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