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佑在候机厅又等了两个小时终于听到登机的通知,再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飞行终于到达目的地。此时已是子夜时分,佐佑快步走向出口,并给慕炼情发消息。虽然她心里面很矛盾,很犹豫,但是脚步却依然慢不下来。看着前面的出口,佐佑停顿了一下,便抬腿大步走出去了。走出出口,有很多人在都在等着自己要接的人,佐佑四处张望,希望看到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佐佑感觉到了什么,向后转身,看见一个带着黑帽子的女孩正跑过来,女孩看见佐佑转身了,停了一下,于是又继续跑,跑到佐佑面前狠狠抱住了她。佐佑全程处于懵逼状态,直到女孩抱住佐佑她才慢慢回神,回抱住。没错,这个女孩就是佐佑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慕炼情。即便隔着几件衣服,佐佑还是感觉到了慕炼情的肋骨。这是她们认识这么多年以来的第一次拥抱。良久,两人都松开手。什么都没有说,就像很平常的见面一样,刚才那一切如果没有监控记录,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它发生了。佐佑很自然的牵起慕炼情的手,十指相扣,慢慢走出机场。可是大半个小时后,她们又回到这里。慕炼情问佐佑:“你不是认得路的吗??我居然相信你认得路!”佐佑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无视了慕炼情的嘲讽,只是挠了挠后脑勺为自己辩解道:“嗯,白天是认得的!晚上太黑了看不见,也就不认得了。”慕炼情送了佐佑一个大白眼。于是两人买了两张机场大巴的票,打算坐车到市中心,然后随便找个地方先住下。上车后找了两个连坐坐下,慕炼情把自己的黑色棒球帽盖到佐佑头上,佐佑调整了一下帽子的角度,让自己能够看得见前方。慕炼情看着对帽子不停微调的佐佑问:“你有定酒店吗?”佐佑边调整边说:“没有啊,在自己的地盘还要订什么酒店哦!”慕炼情笑了,似乎是被佐佑的这个答案给逗笑的。调了半天佐佑都觉得不舒服,于是她把原因归为帽子的帽檐弯曲度不符合人体设计!把帽子摘下来拿在手上。大巴驶入市中心了,她们挑了一个下车人比较多的站跟着下车了。佐佑本来打算下飞机后随便买一条裤子当睡裤,穿着睡一晚上。人算不如天算,飞机晚点,看着街上都已经关门的商店,佐佑欲哭无泪。找了家通宵烧烤店吃了点东西,她们两就开始漫无目的的在市中心的街上乱走。还是佐佑第一次,跟慕炼情这么晚了还在外面,而且不用担心追魂夺命CALL。佐佑牵着慕炼情的手除了必要的时候基本没有松开过,静谧的黑夜,就跟佐佑心里一样平静,她很享受半夜压马路。可是,现实总是很残酷,不可能走一晚上。于是他们就在边压马路中边寻找着酒店。路过好几个连锁酒店佐佑都说,再走走吧,不急。又到了一个酒店前,佐佑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钟了!偷偷瞟了一眼慕炼情,结果发现慕炼情微笑着看着自己。偷看被抓到了!佐佑咳嗽了两声,正大光明的看着慕炼情说:“那就这里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前台小姐姐说只有大床房了!慕炼情似笑非笑的看着佐佑,佐佑一愣,也看着慕炼情有点犹豫有点怂的说:“要不,就这个?”慕炼情说:“反正我没有问题”佐佑一挺胸心说:不虚,不怕,不怂!!然后对慕炼情一点头说:“那就这个呗,还没有跟你在一张床上睡过呢!”进了房间,佐佑看着一大张床!把东西往桌上一扔,逃一样的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佐佑就淡定多了,慕炼情在悠哉的玩着手机,看起来很从容。佐佑把自己脱得就剩一件T恤钻进被子然后捂得严严实实,没过多久就因为缺氧把头露出来了,看着慕炼情放下了手机,佐佑又把头埋进了被子,开始刷新闻。等佐佑再一次受不了被子里的氧气含量出来透气时,看见慕炼情正在脱衣服!佐佑怪叫了一声:“少儿不宜!”又把头埋回去了!慕炼情看着床上凸起的一大块哭笑不得,穿着一件衣服就往床上走,掀开佐佑的被子。佐佑突然被掀被子吓得一跳,脸红扑扑的,不知道是被子里面闷的还是怎么回事。在佐佑愣神期间,慕炼情已经爬到床上开始看剧了!听到声音佐佑知道慕炼情又在看韩剧了,佐佑并没有打算凑过去看的打算。佐佑感觉听到韩语就有点昏昏欲睡了,像之前很火的太阳后裔,佐佑看到网上说恋爱观很正,然后就跑过去看了看,第一集还好,第二集开始没多久佐佑就睡着了,后来还是手机没电的提示音把佐佑吓醒的!有以上经历,佐佑还是选择默默的刷新闻。可是没刷多久,佐佑就不甘寂寞了,好不容易又一次机会睡在一张床上,佐佑可不想这么安分,搞事情吧,佐佑又怂!!于是佐佑只好不断去骚扰认真看剧的慕炼情,慕炼情怕痒,于是佐佑一会戳一戳腰,一会挠一挠背,弄得慕炼情无可奈何,最后忍无可忍把手机往床上一砸,一个翻身把佐佑压住!然后?然后佐佑又怂了,都不敢正眼看慕炼情,就任由慕炼情压着。可是过了两秒钟佐佑反应过来后,她们两的位置就调换了一下,这自然不是慕炼情自愿的!不管慕炼情如何挣扎,始终逃不出佐佑的钳制,佐佑坏笑的看着慕炼情,慕炼情似乎也不太好意思跟佐佑对视,只是把头转到一边嘟囔道:“怎么一个个力气都怎么大?!”佐佑笑了笑放开了手。慕炼情又滚到床的一边去看韩剧去了,而佐佑则很安静的躺着,不知多了多久,佐佑感觉困意袭来,就把自己这边床头的灯关掉,然后看到慕炼情那边床头灯也关掉了。在黑暗中,眼睛看不见了听觉和嗅觉就变得格外灵敏。佐佑听见慕炼情翻来覆去,好像枕头不太合她心意?一片黑暗佐佑有点小紧张,也不好说什么。突然耳边冒出一个声音:“把你手借我枕一下!”佐佑:懵,没动,“嗯?”慕炼情又说:“把你手借我枕一下,枕头太矮了!”佐佑把手伸出去,臂弯一重。佐佑有些无措,这这这……其是佐佑非常想顺手把慕炼情抱在怀里,可是也只有想想了,一方面是佐佑很怂,另一方面是佐佑害怕一旦这么做了会显得有些过界,会暴露自己的心思!佐佑就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清晨,佐佑早早就醒了,不应该是感觉失去了一只手臂吓醒的。一晚上佐佑都没有动一下,现在手臂早就麻掉了,一动就像蚂蚁蚀骨。可能感觉到佐佑醒了慕炼情也醒了,看见还被自己枕着的手臂说:“我以为你半夜会拿走的诶”然后把佐佑的手折回去。这一下可把佐佑痛的说不出话来了,慕炼情看佐佑面目狰狞问:“怎么了?”佐佑咬紧牙关蹦出一个字:“痛!!”慕炼情楞了一下陪笑道:“我的错,我的错,我给你捏一捏。”
慕炼情起来去洗澡了,佐佑继续在床上躺尸,想着今天的行程。晚上要去参加婚礼,那慕炼情怎么办呢?不可能扔下她一个人啊!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佐佑很是伤脑筋啊!
一切都收拾好,两人出去退房,然后漫无目的的在街上乱走。走着走着饿了就随便去一家店吃点东西再继续走,走累了找家咖啡店坐一坐。佐佑突然想到自己穿的是一身黑衣服!要去参加婚礼,这样怕是不太适合,于是两人又到商场去买衣服。恰好慕炼情又提到佐佑在军训期间穿着白衬衫大胶鞋被表白的事,还说:“我都没有看见你穿过白衬衫!”于是就给佐佑挑了一件白衬衫去试一下。佐佑在试衣间把衣服穿上整理好,照着镜子练习了一下自己最好看的微笑,走出试衣间,佐佑清楚的看见慕炼情看见她走出来眼睛都亮了。就在几分钟前,慕炼情还在担心:“你穿白色的衣服会不会把衣服糟蹋了呀?!”佐佑哼了一声说:“那你就等着看好了!”说罢拿着衣服就进了试衣间。而现在佐佑又问:“还觉得我穿白色衣服是糟蹋吗?!”慕炼情亮着眼睛笑着说:“不糟蹋,不糟蹋!”
尽管佐佑不愿意,时间还是到了该出发去婚礼酒店的时刻。整整一天,佐佑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她既不想冷落慕炼情,又不想让慕炼情同去!因为罗媛只邀请了佐佑一人,佐佑不知道那里有没有位置可以给慕炼情落座,如果没有慕炼情要怎么办?这是佐佑最不想看到的。然而她却并没有想到,每一场婚礼去参加的人都是没有到齐的,随随便便加一个位置又算得了什么。佐佑却被她自己的思维给困死了。当很久以后佐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这就成了她最不愿意回忆的事,最不愿回忆的转折。
就在佐佑跟慕炼情都上了车,佐佑任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时,林煦牧突然打了一个电话:“听说你回来了?”佐佑有点诧异:“你怎么知道?”电话那边说:“我看到你发的美食秀了,才知道你回来了。”佐佑突然转头看着慕炼情对林煦牧说:“你在哪?能不能陪我一个朋友玩一下,我待会要去参加婚礼。”林煦牧似乎也知道了佐佑说的是谁,一口就答应了。见面地点定在佐佑要去的那个酒店大厅。一路上佐佑都很忐忑,却装作很淡然的样子给慕炼情讲着关于林煦牧的一些事情。而慕炼情也一言不发,看不出什么表情,不知道是在听佐佑说话还是在思考什么。到了酒店门口,佐佑停住了,她有点不敢进去,她感觉进去就会失去什么东西。慕炼情毫无阻碍的迈进酒店大门,发现佐佑还站在外面就说:“站着干啥?走呀!”佐佑磨磨唧唧走进酒店大堂,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大堂沙发上的林煦牧。佐佑突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抽走了,手脚冰凉。慢慢向林煦牧走过去,到近前,林煦牧站起来,佐佑开始向二人介绍:“这是慕炼情,这是林煦牧!”然后三人都坐下来了,佐佑不说话就没有人开口。一阵尴尬的沉默,佐佑对林煦牧问:“帮我好好照顾她哈!待会你们打算去哪玩?”林煦牧说:“看看嘛,就在这附近嘛。”佐佑又说:“待会我这边吃完饭,我打电话给你们嘛!”林煦牧点点头。又是一阵沉默。佐佑似乎不怎么想走,但是有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坐在这里。慕炼情说了这么长时间来的第一句话:“你怎么还不上去?”佐佑愣愣的看着慕炼情,才恢复的身体血液开始倒流,佐佑浑身都在发凉。佐佑摆出一个最阳光的笑容说:“那你们好好玩,我走了。”说完,转身离开。
第10章
一走出电梯,佐佑就看到许多熟人围着新人。此时距离开席时间还很早,摄影师不停的在给新人拍照,这一层楼,哪里都充斥着欢声笑语,一片喜气洋洋。佐佑上前给大家打了招呼后开始搜寻哪里能安置一下自己的包,走来走去都背一个包佐佑嫌太麻烦了,转了半天佐佑都没注意到沙发上坐着有人,没有找到地方方包的佐佑坐到了沙发上,一转头,就看到了刘顺的女朋友。这说明刘顺已经到了?佐佑坐近了点给刘顺女朋友打招呼,因为大家都认识刘顺的女朋友而她却不认识大家,这主要归功于刘顺平时有事没事就开始谈论他女朋友!
于是佐佑就把沉重的包放下,麻烦刘顺女朋友照看一下自己去凑热闹去了。佐佑往人堆里一钻,发现自己一身黑色特别不协调!边上的刘顺也在嚷嚷:“媛姐大婚,你怎么能穿一身黑呢!!去去去,脱衣服!”佐佑满脸黑线。不过,之前不是一时冲动买了件白衬衫吗!nice佐佑拿着衣服往厕所去换衣服了,出来时还被保洁阿姨误会了一下!换好衣服的佐佑跟着众人一起对新人嬉闹起哄,佐佑的心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塞塞的,一半为此时眼前景感到高兴。
坐在圆桌前听着司仪讲话的佐佑还没有从帮忙接引的过程中回过神来。她跟刘顺在新人迎宾的过程中也在帮忙,楼上楼下的跑。佐佑此时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切都感觉很梦幻,看着坐在旁边的刘顺跟他女朋友耳鬓厮磨窃窃私语,看着台上媛姐跟她丈夫携手,两人甜蜜的笑容,婚礼进行曲在耳边单曲循环中,佐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流下来了。婚礼结束后,大家一起去了KTV嗨歌,同时佐佑也告诉了慕炼情林煦牧自己将要去的位置。包房中都是媛姐的朋友,很多佐佑都不认识,不过没关系,几局骰子几局酒下来,大家都熟悉了。正要继续来一轮,佐佑的电话响起:“喂?”“喂,你在哪个房间?”“你们到了?我出来接你们”是慕炼情的电话。走出包房们的佐佑看着慕炼情和林煦牧走过来,看样子相处的不错。佐佑的心被小矮人抡着大锤子砸但是脸上还是要微笑,自己的选择,怎么也要走下去。
慕炼情和林煦牧看着满屋子的人都是不认识的,都准备离开,而媛姐的弟弟看到他们准备离开就说:“来都来了嘛玩玩再走嘛,玩一玩就熟了。”慕炼情林煦牧只好进来。整个过程,慕炼情林煦牧一起坐在角落,佐佑坐在他们旁边,他们跟大家的沟通也很少,佐佑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只能一轮一轮的喝酒,压抑胸中的难受。凌晨一点钟,大家觉得差不多该走了,主要是已经没有几个能站起来的的人了。打了车各自回去,佐佑问慕炼情:“咱们是继续去开房还是怎样?”又问林煦牧:“你是回家吗?”慕炼情很低落的摇了摇头说:“我去哥哥家吧”佐佑有些担心,你这次回来不是没有跟家里人讲吗?“没事,我有钥匙”佐佑还想继续劝说,可是慕炼情心意已定,佐佑只好放弃。最后,林煦牧跟佐佑两人住酒店,先打个车把慕炼情送回去。慕炼情下车的时候,佐佑上去抱了抱她,慕炼情却没有什么反应。
终于躺在酒店床上的佐佑,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了。八点的飞机!呵。有点担心慕炼情,佐佑给慕炼情发了消息,久久没有回复。佐佑以为她睡着了。也放下手机准备睡觉。看到林煦牧拿着手机按得噼里啪啦,顺口说了句:“跟谁聊呢?早点睡吧,只能睡几个小时了”林煦牧反应了一下:“啊?哦,跟慕炼情,没事起得来!”林煦牧起得来了可是佐佑睡不着了,反思着今天的所作所为,佐佑难受的不行,即懊悔又难过,她非常恼怒自己的死脑筋!不知不觉中就睡去。
第二天一早,林煦牧送着佐佑去机场,一路上佐佑心不在焉的跟林煦牧左一句右一句的聊着。又是漫长的两个多小时,佐佑终于下飞机了,她拿出手机,点开慕炼情的聊天窗口,犹豫着要不要给她说一声。最后佐佑还是发过去了“我到了”佐佑不知道会不会有回复,可能慕炼情还没有起床,可能慕炼情不想回复她,可能……没多久,佐佑收到了回复“那就好”佐佑现在看着慕炼情的聊天窗口都难受,于是下意识就发送了“不好”可是这次,佐佑却没有等到回复。
佐佑跟慕炼情几个月不联系是正常的,佐佑出于愧疚也没有主动去联系慕炼情,直到这一天,佐佑可以名正言顺的跟慕炼情聊天那就是佐佑的生日,十一月十一日。生日前几天林煦牧居然说要送裙子给佐佑!尽管这样百般拒绝结果佐佑还是收到了一条连衣裙!这一天,佐佑收到了慕炼情的长篇祝福,不过佐佑觉得跟往年的比起来,今年的少了点什么。虽然如此,佐佑还是很高兴的。在后来的交谈中佐佑得知裙子是慕炼情跟林煦牧一起挑的慕炼情说:“我已经很仁慈了,没有给你挑那些花里胡哨的裙子!看,藏青色多好!”佐佑不知道说什么好!生日过了,联系也断了。直到一个月后的某天晚上,佐佑正在看球赛,突然接到慕炼情的电话问:“如果我跟林煦牧在一起了你怎么看?”听到这个消息的佐佑脑子就像炸掉了一样,无法思考。这一刻,她的目的达到了,可是她却没能控制住自己。佐佑在这之前从没有想到自己会失控这回事,她对着电话喊道:“你问我什么感受?你为什么要问我什么感受?我很难受!”电话那头的慕炼情显然被吓到了,没想到佐佑会是这个反应不过接着就有些恼怒的说:“那我以前交往的时候你也没有这样啊!怎么回事今天!”过了一会慕炼情语气有些弱弱的问:“你不会是,喜欢我吧?”佐佑用超乎寻常平静的声音说了一个字:“是”于是,就轮到慕炼情炸开锅了很惊恐的问:“你开什么玩笑?”佐佑没有作声。“你有病啊!你为什么要喜欢我?这么多人,你为什么要喜欢我?”“抱歉”佐佑不知道她有没有听见自己的道歉,不过不重要,电话已经被挂断了。重新恢复理智的佐佑为自己刚才的一时冲动懊悔不已。本来可以继续做朋友,结果一冲动,可能连朋友也做不成了。佐佑有些站不稳,摇摇晃晃的回到宿舍。
寒假,佐佑跟慕炼情约出去过一次,吃了顿饭随便走走。佐佑感觉,她们就像陌生人一样。
她们的联系越来越少。又是一个暑假,佐佑约慕炼情出来,慕炼情说要兼职,佐佑说:“那下个假期吧”
可是真的还有下一个假期给她们约吗?
番外
又是一年暑假。一天,佐佑做了一个梦,醒来后依然清晰的记得,她梦到自己跟慕炼情开着车在高速公路上打僵尸!而林煦牧刚开始还在,后来就不知所踪了,只剩佐佑跟慕炼情。打着打着,佐佑最后看了一眼慕炼情然后就醒了。佐佑摇头笑了笑,自己造成的心魔,自作孽啊。佐佑慢悠悠的爬起来洗了个澡,再慢悠悠的回到房间拿起kindle打算接着看昨天没有看完的书。一打开就看到kindle显示电量不足需要充电!正好kindle上的存粮所剩不多,佐佑准备顺便下载一些。然后开始到处找kindle的数据线,哪里都没有找到!佐佑便开始翻箱倒柜了!哪哪都没有!只剩桌子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了,可是那个抽屉平时几乎不打开,里面装的都是一些鸡肋的东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佐佑拉开了这个抽屉。里面哪里还有什么鸡肋的杂物,只有一个红色的长方形盒子静静躺在那。许多被佐佑刻意遗忘的在脑海角落的记忆冒了出来。这是慕炼情送给佐佑十八岁的生日礼物,那天晚上佐佑还特地打电话问慕炼情里面写了什么,可是并没有什么结果。于是佐佑特地把这个抽屉腾出来专门放置这个盒子。原本佐佑是不想打开这些玫瑰的,因为她想既然慕炼情不想说那就放着,如果想说她自然会说。可是后来看来,她这样全心全意的相信和等待,也不知是不是错过了。佐佑摸了摸脖子上的戒指,伸手把戒指摘下来,盯着这个红色的盒子阵阵出神,鬼使神差的就开始拆玫瑰了!佐佑叹了口气想着,看完这最后的玫瑰,就放下吧。看着玫瑰上面的内容,佐佑的胸口像是经历过碎大石一样的闷,痛,泪水大颗大颗的滴落。玫瑰上面娟秀的字体每一笔每一划都像用刀片刻在佐佑心上。佐佑抱着这些蓝色纸片无声的大哭。
第一朵玫瑰:
愿我能伴你安然入睡
第二朵玫瑰:
期待以后的我们
第三朵:
我会尽我所能
陪你一起完成你想做的事
第四朵: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
第五朵:
你确实不聪明
长相也一般
而且绝对不算精明聪慧
没有我,你可怎么办呀!
第六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