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_牧星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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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 2)

第十四章Lovealtersnotwithhisbriefhoursandweeks,butbearsitouteventotheedgeofdoom

向晚行在年末过生。往年他碍于情面,都会跟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朋友聚会,可今年不一样,一来是十八岁的重要关卡,二来也是和徐星延互通心意的第一年,他也不奢求什么蜜语甜言了,春梦里有的没的play总该安排一下吧。

他自从打架事件之后很少住宿舍,一直找这难受那不舒服的借口窝在家里,临冬了,人懒洋洋的,总也不肯动。生日前夕徐星延没收家门钥匙,把人赶回学校住,他扒拉着墙根一步三回头,最终说服自己:没准这人在搞什么情趣场景布置,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闷骚闷骚,牛逼牛逼。他欢天喜地回宿舍打游戏去了。

徐星延这阵子空闲很少,白天上课,晚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电话很少打,消息只回一句“在忙”。向晚行以为他在忙期末和课题项目,起初并不放在心上,直到某天泡完图书馆回宿舍的路上,室友不经意问:“你最近怎么不黏对象了?”

“啊?”向晚行迅速喝光牛奶扔掉盒子,把冻僵的手揣进兜里,后知后觉:“他在学习吧,他们学校应该竞争挺激烈的。”

“那你们之前那么有空……”室友往下说着,又意识到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不好多言,便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首都寒风利得像刀子,裹着霜雪灌进脖子里,口袋里的手指头一个一个地扳,待数清楚日子,他如遭雷劈地站在原地不动了——他跟徐星延已经六天没有见面了!六天!没有亲亲抱抱!没有插插摸摸!清醒一点啊碗碗已经走了六天了!

他当夜躺在宿舍床上辗转反侧,像个被赶出家门睡天桥的受气包小媳妇,从没有那么强烈地渴望徐星延的怀抱。失眠到凌晨一点多,他认命地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缩在被窝里眯着眼睛编辑信息,输入到一半又放下了,好容易才捱到第二天一早,他解锁楼下的共享单车,压着起床气把轱辘踩得像风火轮,杀回了家。

没有人应,他恹恹地靠着门板滑坐在地上,耳朵贴着冰凉金属门听里面的动静,企图挖掘蛛丝马迹。他没注意电梯门开了,也没有听到脚步声,直到有人停在身边了,他才倏然抬起头来,眼巴巴地看到徐星延正抱着……

抱着……

一只……小狗?!

向晚行傻了眼。徐星延一向厌恶脏小孩(向晚行除外),厌恶闹腾生物(向晚行除外),厌恶没完没了地照顾麻烦精(向晚行除外)。向晚行在老家时曾多次拐弯抹角问他可不可以养狗,徐星延停下笔讥诮地斜乜他,反问回去:想睡天桥了?

向晚行那个天马行空的脑瓜当场发散出一本豪门恩怨故事,相守多年的糟糠之妻执意领流落在外的小儿子认祖归宗,被霸道家主双双赶出门,几经磨难后成功逆袭,渣攻回头破镜重圆,还要抱着他大腿哭喊,家不可一日无碗!宝宝我要让全世界知道这片狗场被你承包了!

……场面太过混乱,他每每都要在想象里几番拉扯再狠狠拒绝,如此精神大胜利在面对现实中寡言冷脸的徐星延时,通通被打回原形。

所以对于养狗这件事,向晚行已然无欲无求。

“起来。”

徐星延好像感冒了,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发梢挂着霜雪,镜片覆着薄雾,让他整个人看起来英俊而冷情,在向晚行眼里却极端性感。见来人还傻里傻气地坐着,他难得烦躁地啧了声,一手提着扑腾的小儿子,一手拎着怔愣的大儿子,取钥匙开门。

房内暖气融化了冷意,也融掉了向晚行脑袋里结的冰。他看了看好奇地凑在他脚边闻來闻去的狗子,又看了看正在解大衣扣子的徐星延,蓦地福至心灵,猛扑了过去,激动地怪叫:“是生日礼物吗!是吗!?”

“是。”徐星延承认下来,在身体挤压的缝隙里艰难地活动手指脱衣服,淡淡道:“我现在心情很差,最好都乖觉点,不然晚上我让你吃了它。”

“不会的!”向晚行非常自然地接下霸道总裁的独宠娇蛮小妻子剧本,回头朝狗子挤眉弄眼示意它一起过来抱金主大腿,没脸没皮道:“我和儿子都很机灵哒!是吧孩子他爸?”

太久没见了,徐星延满满地搂着怀里人,最终还是软化了态度,抬手捏了捏他的脸,“不去抱抱它?”

“先抱你。”向晚行捂热了手心给他暖鼻尖和脸颊,勾下镜架吻过去,冰湿舌尖缠在一起,化成满室春水。他感受到徐星延要把他揉进身体里的力度,也回以同等赤诚的拥抱,“你最重要。”

天寒地冻,心情欠佳,徐星延抱人进卧室白日宣淫,做点暖身暖心的运动挽救低入谷底的多巴胺。向晚行迷乱地热吻他,在不绝狗叫声中顿觉老公锁门的举动可真他妈深谋远虑。

他有些心猿意马,做扩张时软了好几次,支棱着耳朵听小狗挠门,徐星延用空出的手卡住他下颌,居高临下似笑非笑:“狗有九条命吗?”

他说完就将手指抽出去,起身准备走人,向晚行马上撒娇卖乖,抬腰摆臀把那根和本人一样愠怒的器官吃下去。

性爱前所未有的粗暴,好像又回到了在老家偷摸尝禁果的日子,不许他叫出声,不准他碰前面。手腕按在头顶上方,对着穴壁脆弱的花心无情撞击,高亢的尖吟被镇压回喉咙,房间内只回荡着拍肉声,和着狗叫,给向晚行一种迷离的倒错感。

——他好像是徐星延的小狗啊。

“它以为我在欺负你。”徐星延放开腕子,转而去握着他的膝盖骨向两侧折下,几乎要贴到床面,将他的身体完全打开,“小晚说,是这样吗?”

他哪怕是学业再繁重时也没有放弃锻炼,身材自然相当不错,穿上衣服显得斯文,光裸时肌肉鼓胀,饱满有力很是好看。向晚行手指在他凹陷的锁骨窝流连,沾了些咸涩的汗水,小猫舔爪似的探出嫩红舌尖在指尖勾了勾,幅度很小地摇了摇头,“不是的,老公疼我。”

他被操得迷了神智,顾不得什么不让出声的规矩,嘴里一片乱七八糟,攀着徐星延的肩淫叫:“老公鸡巴好大,啊啊、要坏了……不行,呜,里面……”

徐星延存心叫他不好受,操射之后也一刻没停地抽送,像要把柔软的肠肉凿烂,手指在穴口周围巡梭,作势还要往里挤。向晚行很可怜地哭了,又好似感恩眼前这个带给他极乐与战栗的男人,牵起他宽大的手掌按在左胸口,抽抽搭搭地献好:“哥哥疼我……”

“乖。”徐星延十分受用,不再折磨他了,俯身吻掉他眼角的泪珠子,低声哄道:“哥哥疼你。”

狗崽子还没吃饭,哀怨地扒了一上午门缝,听着门内妖精打架声浪时弱时起,疑惑又凄楚地就地趴下了。徐星延少有的放纵,把人锢在床上做了好几回,临近中午了才吃饱,眼睫扇动都透着餮足的慵懒。他洗去满身黏腻后穿戴整齐拉开房门,腿上立马扑过来一个毛球团子,刚转晴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滚。”

向晚行懒得动弹,没有去清理,屁股里还夹着好些体液,稍稍动作就会顺着股缝淌出来。他夹着腿不自然地扭了扭,顾不上脸红,一条胳膊垂在床边,气若游丝道:“皇兄,给臣看看龙子……”

……这又是什么剧本。

徐星延今年十八,经过不懈努力艰苦奋斗终于喜提笨蛋爱侣与蠢货儿子,可喜可贺。

向晚行在长达五秒的思索后毅然决定给狗取名“稻一”,只因他执意要说,以后家里智商最低的即是此狗,排名倒数第一,简称倒一,换个可爱点的谐音就是稻一,颜色上看也很名副其实。向晚行简直是世界第一取名天才!

徐星延正在厨房忙碌,闻言停下剁肉的手,菜刀尖直插进木砧板,冷眼看着趴在地上和狗玩得都快同化了的向晚行,到了也没狠下心打压他,抿着唇将莫须有的火气发泄在食材上。

稻一是金毛寻回犬,友善机敏,位列世界犬种智商排名第四,脑瓜可比八岁儿童,打十个向晚行这种三岁小朋友也不在话下。由此看来倒一名号依然稳落在小猪仔头上,并未易主,且十分难撼动。

徐星延很早之前就联系好了正规犬舍,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心理原因和现实原因,没有提前预定狗崽。前阵子刷到繁育人在朋友圈发的小视频,有只吃很多总要开小灶的狗崽子被新主人放弃了,徐星延瞧着风卷残云的小猪刨饭画面心念一动,借着向晚行生日的契机把它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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