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桢全身血液瞬间冲到脑门,整个人熟虾一样红,他赶紧把男人推开,磕磕绊绊地说:“走走走,要走就、快他妈走。”
男人带他去了旁边的如家,开了间带窗大床房。燕桢紧张兮兮地盯着价格,还好,还能接受,又开始走神想那一句“你家我家,还是如家”,快把自己想乐了。
等进了门,他就有点笑不出来。
男人捉着他裤腰上的皮带,把他拽到床前,胳膊一甩,两人都倒在床上。
燕桢害怕地闭上眼,担心后背会砸疼,却没想到宾馆的床垫跟招待所的硬板床根本不是一个等级,松了口气,睁眼看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看他这反应,觉得好笑,低头亲了亲他鼻尖,“刷牙了么?”
燕桢看着他有要吻过来的架势,连忙推拒:“不能亲嘴!”
男人反问:“为什么不能?”
燕桢支吾道:“亲、谈恋爱才能亲嘴……”
男人先是怔愣一秒,回过神来笑得不行,掐住了燕桢的下巴:“我偏要亲。”
他不容反抗,朝着那两瓣殷红柔软的唇压过去,舌尖在齿间细细舔弄,等他松了牙关,一转温柔攻势,狂风骤雨般攫夺他口腔内的津液和氧气。
燕桢十九岁,还是花季纯情处男,当场让他亲得七荤八素天旋地转,阴茎硬了起来,穴也开始不住淌水。
好舒服,好丢人……
他想着,在男人身下挣扎起来,意外碰到他胯下坚硬的凶器,吓得抖了抖。
男人终于放开他的唇舌,燕桢还在庆幸早上刷了三遍牙。
男人眼神很暗,嘴上全是两人的体液,被光照得亮晶晶。三下五除二解开燕桢的皮带跟裤扣,正要抓着裤腰边缘往下扒,燕桢当日被拒绝的画面在脑海里闪回,他吓得抓紧裤子,“别……”
男人没生气,反而还笑了笑:“这份儿上了,别跟我玩欲迎还拒。”他说着,还用跨撞了撞燕桢的屁股,“乖点儿。”
“不是……”燕桢很沮丧,他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很怕这一次也会被羞辱。
这个男人好像跟上一个不一样。燕桢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没有联系方式,才见了两面而已,可他就是莫名,不想让他用轻蔑的眼神看自己。
更不想他离开。
“那我……”燕桢不敢看他表情,半闭着眼道:“我给你口出来。”
“不行。”男人斩钉截铁地拒绝他的提议,但也没继续扒他裤子,沉声道:“接受不来,我现在就走。”
燕桢不知道这是他的惯用伎俩,也不知道他对着多少羞赧的小处男说过多少次这种话。
他狠狠闭了闭眼,心一横,咬牙道:“我是个怪物,我、我给你看。”
他说罢,缓缓褪下裤子,又一次张开光裸的大腿,露出已经垂软的阴茎和后穴,还有这两件东西之间的,湿泞的器官。
他实在难过,不敢去看男人的表情,闭着眼睛,头歪在一边,安静得像死了一样,只有胸口还剧烈起伏着。
男人全程没有催促过,也没开口说过话,燕桢都做好了再次被辱骂的心理准备,就察觉到有两根手指,轻轻碰上那条紧闭的细线。
燕桢猛地一弹,全身每一片肌肉都缩紧了,等待男人的宣判。
“我姓宋,今年二十三。”男人却在这种紧要关头做起了自我介绍,“你要比我小,可以叫我一声宋哥。”
他不问燕桢的年龄,只是这样说着。燕桢不可置信地睁开眼,望向他淡然的表情。
“都洗干净了?”男人问。
燕桢蚊子叫似的“嗯”了一声,几不可查地点点头,又鼓足了勇气叫他:“宋哥。”
“真乖。”男人总算笑了,重新压回去吻他的嘴巴,说着:“我今天只操你后面。”
我,今天,只操你后面。
燕桢尚不明白这句话的重点在哪里,男人就已经剥掉了他的短袖T恤,将他赤条条的身体揉在怀里,“放松,都交给我。”
大概言语真的有魔力,燕桢当真放松了紧绷的躯体,躺在男人身下,任他亲吻自己的锁骨、乳头、小腹,俨然一只待宰羔羊。
男人夹起他一边乳头,在两指间揉捏玩弄。燕桢从没这样玩过,当即有种过电的刺激,随之而来的是奔腾的空虚。他抱住男人埋在他腹间的头,失控地唤着:“宋、宋哥……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男人说罢,含住他小巧的阴茎,吞吐几下,让它完全立起来。
口腔温热柔软,包裹茎身,只轻轻一吸,燕桢就被勾去了魂儿。他遵从欲望,大张着腿,两瓣花穴随着动作微微分开,顶上的果实饱涨,男人用舌尖划一圈,少年的两套性器官齐齐吐出两股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