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在你家对面租间房,每天看着你。”
黄少天大笑,笑得很厉害,肚子都抽起筋来,某种隐秘的快乐在肺泡里炸开了:“你是不是有病?”
喻文州喝了口水,平淡地说:“所以你赶我我也不会走的。”
真的有病。
几天后,黄少天彻底感受了一把喻文州的神经。
他两年没领教过水星脑,喻文州跟他来猛的,着实有些扛不住了。
木已成舟,黄少天只能打开自己边城浪子的世界放喻文州进来。谁叫他还喜欢,一见就心软,这真是没辙的。
喻文州在黄少天安身的客栈住下了,跟他同一间房,同一张床。每天夜里亲亲抱抱之后,深情凝视黄少天,目光幽沉,温柔似水地说:“少天晚安。”
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睡着了。
着了。
了。
黄少天餐风饮露吃了两年的素,好不容易逮着肉了,只让他闻不让他吃,他一个大好青年,有身体需求的omega,睁眼闭眼都是alpha厚重缭绕的气味,简直要憋出毛病了。
黄少天惊愕得要命,他还想过喻文州是不是不行了,手上不老实,往喻文州裤子下面钻。
没揉两下,被喻文州制住手,捏得紧紧的,放回身侧,亲吻他的耳廓说,“乖,别闹。”
乖你妹啊!
黄少天简直能烦死,想问清楚怎么回事,又怕喻文州是真不行,太打击他的人生观了。
在他火烧火燎忍了四五天之后,这个问题迎来了爆破性的时刻。
他的发情期到了。
疑似不行的喻文州似乎比黄少天更清楚地意识到omega发情期的来临。
那天吃过晚饭,他们在外面河边散步。
鸦雀斜飞,夕阳绚烂,两行脚步声重合在一起,踩出一段旧歌。
脚步骤然乱了,黄少天觉得小腹不适,他发情期按常规是在两三天后,却走着走着开始腿软。
喻文州撑住他,揉了揉他脖子。
“我们回去。”喻文州说。
黄少天摇头,他还没确定是不是信息素真的涌上来了,因为这几天被搞得欲求不满,稍有不舒服也挺正常。
喻文州环着他的腰转了个方向,快步往客栈的回路走。
黄少天挣开他,较起劲来,喻文州晾了他好几天,他也不是说听话就听话的。
可他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一大半,渐渐地,仿佛有水从下面渗出来。
完蛋。
黄少天加紧脚步甩开喻文州闷头往客栈跑。
等他回到房里,手脚发抖翻箱倒柜找到药时,喻文州已经进来把门关上了。
在这一瞬间,黄少天面对喻文州突然觉得有一丝畏惧,以往无论在床上或是争吵,他都没有过这种感觉。
胸腔酥麻颤动,屁股向下坠。
比起自己的信息素扩散,眼前alpha的气味强烈得惊心,黄少天不敢用力吸气,再多闻两下他都快射出来了。
喻文州弯腰把他抱起来放在床上,屈起手指剥下黄少天的裤子。
唇尖贴在脖颈的筋脉上,湿热的舌头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