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要让自己走。
“男装方便一些。”
同行下山了的只有三个人。
“对不起…”
“素和姑娘,”月无忧向前走了一步,岂料素和静初受了惊似的猛地退后一步,惊慌的看着月无忧:“你,你不要杀我。”
月无忧不得不站在了那里,面色复杂的看着她。
“我不会说的,你让我走吧,我一定不会说,”素和静初跌跌撞撞的后退,突然尖叫一声跑回了房间。
即使被阮桃有意丢下,素和静初也没有想过要离开,因为月无忧是她的夫。
可知道了真相,素和静初只想迫切的离开。而这真相,偏偏在她已经不再执着的时候被她得知了。
一个假皇子,一个女人!可笑,荒唐!种种迹象,自己却如今才发现,简直被耍的团团转!
再想起往日月无忧与阮桃间的种种,素和静初更觉得不可理喻。
而那香囊,已经不知道慌乱中丢落在何处了。
阮桃担忧的回头望向月无忧,月无忧的脸色并不好,本来就有些苍白的,现在看起来更虚弱了。
“她想走,就让她走吧,”月无忧跌坐回座位,很疲惫的叹气:“何必让她留在这里不自在呢。”
阮桃本想要杀素和静初灭口的话也就没有说出。
是啊,想走就走吧,有什么重要呢。阮桃走过去,将月无忧搂在怀里,月无忧乖顺的搂住她的腰,然后在她怀里低低哭了。
“阮桃,即使我娘一点都不像我看到的那样好,她也是我的娘亲。”
“我知道的,”阮桃低头亲吻她的发:“我都陪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花烛十
素和静初的离去很仓促,没有人拦她,她说要走,就有人为她备了马车,怕月无忧反悔,素和静初当晚就启程。
马车赶出了山庄,素和静初撩起裳帏看向山庄门上的匾字,看着这个她一直想留下的地方,看了许久,才缓缓放下了裳帏,吩咐车夫下山。
然后孤零零的马车在夜色里远离了这方圆仅有的灯火。
素和静初穿着那件御寒的兽皮大衣,整张兽皮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感觉不到多冷,毛皮柔软,经过了晾晒又没有腥膻味道,比来时那一身沉重繁琐的嫁衣要好不知多少。
可那也是她一生一次的出嫁。
仅有的一次,满怀憧憬的梦啊。
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因为只要留下来,就总有一天会撞破月无忧的身份,一个假皇子,如何能生活在一起?素和静初想象不出。
女人与女人,岂不是违背伦常?想起阮桃与月无忧之间的亲昵之态,这比月无忧的隐瞒身份更让素和静初心惊胆颤。
素和静初这一路始终心神不宁,因为她知道阮桃的手段的,很怕阮桃会在路上对她下手,对车夫也是疑神疑鬼,好在一路平安。
一路上只为赶路,素和静初归家心切,还比来时用的脚程要少许多日。
但素和静初知道,自己回了郡王府,一切才刚开始罢了。
皇家的婚姻,幸福的不多,最多就是相敬如宾的地步,这就已经不易,也是素和静初最大的奢望。但皇家婚姻,是自己做不得主的,无非有关于权势、利益的目的才结姻,所以大多过的并不和睦,最后无非女子多忍让,因为这婚事破裂,自然有诸多牵扯。
而独自回来了的,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