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求地看着明世隐,想要求得老师心软:好想接吻。
明世隐却只是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躺好了,乖孩子。”
侵略者的甜言蜜语像是带着魔咒一般,弈星手臂搭在额头上,沉溺在情欲的深潭中。
欲望的利刃劈开肉谷,嵌入他的身体深处。明世隐温柔地抚摸他汗湿的鬓角,亲吻他的耳侧,身下却是毫不留情的鞭挞。弈星被欲望的波涛托举着、颠簸着。他的后穴又疼、又爽,不知该如何描述那种感受。
肉根顶部的蕈头数次擦过生殖腔口,激得他无尽颤抖。他怀着期待、又有点恐惧。
这个姿势进入的不深,但角度刁钻,粗大的蕈头总是蹭过腔口。他无法讲话,只能期期艾艾地看着明世隐——
老师,标记我吧。
标记我,与我结契,从此我们的生命同气连枝,命运交织。
雄体的肉根勃勃跳动,青筋毕露。明世隐低头,一头雪发垂在脸边,让他的面庞落在了阴影里,仿佛是封闭了外界、又仿佛解放了什么。
他不再笑了。永远春风拂面、带着微笑的牡丹方士,面色肃然;一双异色眼瞳亮的吓人。紫瞳如魏紫,高贵而充满欲望;金瞳如姚黄,端庄而不掩其占有的欲望!在雄体要成结的前夕,他终于不再隐藏自己侵略者的本来面目——温柔与慈爱都不过是面具,这个隐藏在发影中阴
沉、嗜血的掠夺者才是他,明世隐!
弈星被慑住了。
他被明世隐的目光锁住,一动不敢动。
雌体在发情期间,会引诱雄体交合;雄体如果进入雌体的生殖腔并成结,同时噬咬颈后腺体,则会完成完全标记,宣告这个雌体的归属。然而,如果雄体没有进入雌体的生殖腔,一样会成结;但是这个结并象征标记,只是一种欲望的宣泄,被称为——肿结。
不进入生殖腔,并不对雄体阴茎上结的大小造成影响,这会让雌体承受异常的惨痛。
弈星意识到了什么,他摇头,想要将明世隐推出去。但是这些抗争,在释放了野性的雄体面前,什么都不是。
蕈头下,雄体的结在迅速充血、胀大,填充雌体的甬道,将所有的褶皱撑得光滑圆润。
不、不要——不要了老师,我不要了——
他推不开明世隐、也无法逃离,只能像脱水的鱼一般,在砧板上无力地挣扎。他的胸脯整个挺起,头向后仰去。
求求你,老师,我不要了……
惨叫和哀求,都被两朵牡丹堵在口中。明世隐一口咬住他胸前的乳粒,毫不留情的噬咬!犬齿深深刺入皮肤中——就仿佛雄体的标记。
弈星胸前的乳粒滴血,身后的小穴本就受伤,此刻又被撑胀,两人交合之处,渗出缕缕血丝。
明世隐扣着奕星的肩膀,两手青筋毕现,额头上尽是汗——他也在忍耐。回应发情的雌体,难道不是雄体的本能吗?他凭借着超人的意志,才能抵抗标记雌体的诱惑。
痛苦的肿结射精持续了约有一刻钟才结束。弈星的阴茎早因为疼痛而软垂下去了。
他双目失神,躺在棋桌上,双腿无力地撇在两侧。明世隐抱着他,舔弄他颈后柔软、鼓胀的腺体。
明世隐轻轻取走他口中的冠世墨玉。那朵紫黑色的牡丹已经深深陷入弈星口中。他在痛苦中咬穿了花盘。紫黑色的硕大花盘,一离了他的口,花瓣纷纷跌落。白牡丹的花梗嵌着他的嘴角,明世隐拨开花梗,才发现弈星的唇角已经磨肿了。
他的嘴唇,如胡红一般娇艳欲滴。
有人传言明世隐是那位已死的谋士,他是鬼魂、是幽灵,是回来复仇的;还有人传言,他本是天上的仙人,因犯了什么事,才被贬入凡间。
鬼怪也好、谪仙也罢,明世隐从未将这些流言放到心上。他曾如仙灵一般,无欲无求;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他也开始患得患失、瞻前顾后;他也有了欲望、有了野心。他这一生,不痴迷风花雪月、不追随阳春白雪,世人道牡丹方士追求风雅;其实,于他来说,那些不过都是玩物
罢了。
——我只沉迷你一人罢了。
你就是我的业障啊。
弈星被明世隐注视着,若有所觉,眸光一动,抬眼看他。
“……老师,好痛。”
明世隐微微一笑:“忍着。”
我给你的,你只有拿着;甜蜜要接受,痛苦也要忍耐。
他的吻落了下来,终于不再是矜持的、柔和的亲吻。仿佛图穷匕见,甜言蜜语包裹的嗜血的占有欲在唇齿攻伐间展露得淋漓尽致。他的舌卷着弈星的舌,像是要将自己的气息尽数灌给他一般。
唇齿交缠中,血色蔓延。
弈星皱着眉,被舔着齿列、被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