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士德狠狠挣了一下困住他的镣铐,盯着他的眼神快要把梅菲斯特灼伤。梅菲斯特无暇顾忌身下人的感受,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只能暂时撑着恋人的腹肌,发出接近泣音的喘息声。
“你……哈啊……”
脱力让梅菲斯特不自觉前倾,浮士德用嘴唇轻轻蹭动他的脖颈,见对方没有抗拒,便咬住了他的耳朵,舔弄起小巧的耳垂。
“唔……”脖颈处细密的痒意顺着敏感带蔓延到下体,过激的快感让梅菲斯特下意识地抱紧了浮士德的肩膀。上位者目前只吃进了半根阴茎,正胡乱摆着腰想要利器进得更深。不得章法的动作却只能让龟头剐蹭他浅处的肉壁,怎么都抚慰不到敏感的深处。没被照顾到的媚肉收缩抗议着,蜜液从深处汩汩涌出,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梅菲斯特的脑子被情欲搅成了一滩浆糊,他瞪了同样忍得辛苦的浮士德一眼,终于做出了今晚的第一次妥协:“……你、你想想办法。”
浮士德太了解他的身体了。下位者稍微动了动位置,示意恋人抱稳他的肩,便操着利器用力一顶——
肉棒尽根没入,直直操进了甬道深处。梅菲斯特被顶出一声媚浪的呻吟,小穴蠕动着咬住了进入的巨物,颤抖着向大脑传递出无上快感。
光是被占有,他从身体到灵魂都愉快到颤栗。但仅仅进入太不够了,小嘴吃不饱,他放开了浮士德的肩,向后撑在床单上,依本能缓缓地抬起腰来,待阴茎从体内抽出大半,又重重地坐了下去。
这个动作他做过千百次——和那些他甚至没有问过名字的按摩棒们,却没有哪一次让他如此失控。他们的身体太过契合了,在坐下的那刻,龟头几乎照顾到了梅菲斯特体内所有的G点,最后恰恰好顶在最深也最敏感的前列腺上。不过一次抽插,他就被激得浑身发颤,双腿软得竟几乎使不上力,淫水流得止都止不住。
浮士德也不好过。恋人大开着腿,正贪婪地吞食着他的肉棒,狰狞巨物和粉嫩软穴的对比太过强烈,涨大成青紫色的巨物从可怜的穴口扯出时,甚至会带出一点水光粼粼的内壁。天知道他有多渴望立刻扶住这个人的腰,用蛮力将这引人犯罪的软肉用力塞回去。
上位者已经被快感折磨得丢盔弃甲,早已没有了最初的嚣张跋扈,上挑的猫眼蓄满了生理性泪水。偏偏纤腰怎么摆动都不得要领,肉棒在体内摩擦着,快感汩汩袭来,他却无法感到满足。梅菲斯特强撑着又抽动了几下,终于倒在浮士德身上,把滚烫的脸埋进了他的颈窝。
“哈啊……没力气了……”
“那你放开我。”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狙击手的声音带着梅菲斯特从未听过的感情波动,看来是忍到极限了。
“不可能……”
“……奖励时间结束了。”
金属咔哒声在他的头顶响起。梅菲斯特才意识到了什么,想要从他身上爬起来却为时已晚。摆脱了桎梏的狙击手把他按回了自己的胸前,下身狠狠一顶,把凶器重新操进了欲求不满的腔道。
“啊……!!”
浮士德忍得太久了。他掐紧了恋人的纤腰,疾风骤雨般顶弄着眼前欠操的妖精,肉棒破开泥泞的软肉,揉弄碾压着梅菲斯特刚才没有照顾到的地方,如同揉摁饱胀的海绵般,内壁被他挤压出大量的淫液,顺着肉棒淅淅沥沥地滴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爽,太爽了。梅菲斯特感觉自己犹如风雨中颠簸的小舟,浮士德的精密狙击每下都能正中红心,他的好球区被戳得抽噎啜泣,流出了喜悦的眼泪。他仍保持着跨坐在恋人身上的骑乘位,主动权却完全被对方夺了过去,他只能死死地扣着少年的肩,发出几近于哭喊的呻吟声。
“啊——你……轻点……!”
“不可能。”
浮士德选择原话奉还。他把梅菲斯特的腿拉到最开,扣着他膝盖内侧继续向上狠狠地干他。梅菲斯特被操得直翻白眼,他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肚子,生怕利器挺烂了他的内壁,从他的肚皮处穿刺出来。他想要求饶,却被浮士德揪着后脑的头发,用亲吻把哭泣声都塞回了他的嘴里。
“呜……”
梅菲斯特下意识地含住了对方的伸进来的舌头,下面的小嘴也叼着肉棒,迎着它搅动的频率蠕动吸吮着。他身上的外套被褪下,恋人微凉的手抚上了他的前胸,揪住他小巧的乳头揉捏碾压,三重刺激让被侵犯的快感达到了顶峰,梅菲斯特咬住浮士德的下唇,意欲达到今夜的第二次高潮,肉棒却在此时停止了肏弄。浮士德滑出了他的腔道,硕大的前端抵着他张合抗议的穴口。
“你——!”
白发指挥官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想把这个龙鳞混蛋踢下床去。浮士德好整以暇地揉了一把他的翘臀,带着情欲的低哑嗓音听得梅菲斯特面红耳赤。
“不是说要操我吗……那就自己来。”
梅菲斯特被浮士德的荤话震惊得哑口无言,食髓知味的内壁却不合时宜地泛起空虚与麻痒,渴望巨大坚硬的物体把它操开操坏。情欲冲昏了大脑,白发指挥官终于丢盔弃甲,自暴自弃般把脸埋到恋人耳边,磕磕绊绊地说出了求饶的话。
“不……不要自己来……”
“乘骑位会比较舒服吗?”
“哈啊……你……明知故问……”
“我倒是觉得挺好的。”
狙击手再次咬住他的耳垂,不知道是不是梅菲斯特的错觉,他总觉得清冷的声线带着些许笑意,“可以干你干得深一点。”
甜美的肉棒抵在了穴口,浮士德按住他的胯部,用一记狠干直击他的前列腺。肉体碰撞的声音盖不过梅菲斯特的尖叫,他的敏感点被尽数挤压揉按,肉刃进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破开了他体内最寂寞最瘙痒的地方。白毛指挥官被干得浑身颤抖,从未被抚慰的前端射出了象征高潮的白浊。狙击手见状放缓了抽插的速度,让对方高潮的余韵能持续得更久些。
梅菲斯特全身透湿,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般。高潮过的他全身和穴肉一样脱力软烂,偏偏他体内含着的那个凶器仍旧滚烫坚硬。他还没喘过气就又被放倒在了床上。他的恋人从上方压了上来,青色眸子里满含暴风骤雨。
“……到我了。”
这小孩,好的不学学坏的。梅菲斯特闭上了眼,认命般把双腿缠上对方的腰,默许了他接下来的征伐侵犯。
梅菲斯特不记得自己那晚是怎么过来的了。一向冷静自持的狙击手似乎被开启了什么开关,把他按在屋子里的每个角落狠狠操干。他一整晚都在不停高潮,到最后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浮士德这才咬着他的肩膀,将精液射满了他的肚子。
梅菲斯特扶着床头柜,浓稠的白液被淫水稀释,沿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他已经一丝气力都没有了,只能任着浮士德帮他清理干净,又把他扣在自己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