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_【薛晓】炭香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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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 2)

“晓星尘……我恨你这身傲骨!”薛洋切齿低骂一声,扬起头便恶狠狠地叼住了晓星尘苍白的唇瓣,近乎撕咬地吮吸厮磨起来。舌头趁虚而入地撬开晓星尘的齿关,贪婪地剥夺着道人身体里本就稀薄的空气,不久唇齿间便泛出了一股腥甜的血气。薛洋一手霸道地拽开晓星尘支撑身体的手臂,任人失重倒向床榻,原本搂着晓星尘腰的手一刻不停地做着怪,滑入人半落的衣衫内,在人劲瘦的腰肢上用力掐出了青青紫紫的手印,仿佛要留下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这就是你取悦我的方式,抱山散人座下高徒竟也是这般秦楼楚馆里烟花女子般的模样?……晓星尘,我也真是……爱死你这身傲骨了!”

晓星尘倒在榻上,背部在床板上撞得生疼。薛洋的手在他腰上的动作令他难过,一下一下的好似要将他齐腰掐断。晓星尘的头脑因缺氧而晕晕沉沉,实在喘不上气了,就只得从鼻腔闷哼出声,浓浓鼻音颇有几分慵懒意味,听得薛洋神色一沉。

薛洋离开晓星尘的嘴唇,语气恶劣:“道长,主动点。”

晓星尘的身体无力地瘫在薛洋怀里,如今灵力被封,他无异于砧板鱼肉。若自己双眼犹在,那眼神一定空洞无神。

晓星尘对薛洋的粗言恶语似乎都不在意了,闻得指令,他抿抿唇,只好支撑起身子,一手将人拉近,颤抖着地吻上了那人的唇。动作很僵硬,不知是羞是惧,亦或二者皆有。晓星尘亲吻了几下,但因身子太虚,又重重地栽了回去。他感觉到自己在哭,鼻头酸涩的感觉传来,白绫贴在脸上,血染的布成了两个血色空洞,他亦无心去顾,只想赶紧结束这噩梦。他自身一窍不通,不知这人还要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不由地紧张害怕起来。

此刻薛洋已是强弩之末。嗜血的天性齐齐奔流向下身那处,汇聚堆积,一分分肿胀起来。

只要是这道人,一颗糖就能将自己拴在义城数载;一句嗔就能让自己藏起杀念与他安然共嚼人间烟火;一个青涩的吻就能让他的大脑被咆哮的欲望席卷。这是薛洋不想承认的,他对晓星尘跨三省穷追不舍的恨意似乎只是一层薄薄的茧,有什么东西在这层茧下蛰伏许久,将要破蛹而出。

薛洋不愿意再去回应这木头似的道人,只手攥住白绫的带尾用力一扯,道人空洞的双眼暴露在了空气中。薛洋想着这睫若鸦羽的眼眶里本该有一双泛着氤氲水汽的眼珠,可如今却只剩空落落的两个血窟窿,心中又是一阵难以遏制的杀意,恨不能将那宋岚凌迟。

现下郁结难舒,他只能将火气全往道子身上撒,薛洋手抓住白绫一端,将晓星尘的双腕举过头顶牢牢捆住。晓星尘裸露的锁骨激起薛洋嗜血快意,他探头伸出舌尖,蜻蜓点水地舐起深陷的锁骨窝,循着最能让晓星尘颤抖的地方,带上脖颈,耳根,留下一路晶莹的水渍,最后在耳垂上轻轻吮吸了一下。

薛洋停滞了片刻,眉梢又爬上几分笑意,掐着嗓子,换上了从前小友的声线,唇瓣一下下戳在道人的耳洞上:“道长,你身上好香……你早晨给我的糖方才可是撞碎了,这可怎么办?那是你给我的,我都还没吃到……”言语间似乎带上了些哭腔,眼眶一酸,仿佛马上真会有眼泪落下。

鼻腔的酸楚将薛洋从小友的角色中拉了回来,消失片刻的诡谲笑容重回面庞,未从人衣服里拿出的手又一阵游移,肘窝环在人腰身上,指尖蹭上人胸前那点茱萸,轻轻拨弄,嘴里不依不饶:“……道长,你说说,怎么办?”

晓星尘的手被固定在头顶,无论如何挣扎都无用,薛洋的头发扫到他的皮肤,有点痒。湿答答的触感流淌在颈侧,晓星尘想到那人现在的动作,登时觉得格外羞耻,苍白的脸颊晕上潮红,便将头往另一边扭去。可旧声入耳,晓星尘身子一僵,又不由地转回了头:“成美……啊!”那人的声音听得他心理发疼,晓星尘甚至想伸手去抱抱他,脑中还在忆念那音声,却被薛洋的手指挑了个激灵。一声呻吟未喊全就被晓星尘硬憋了回去。

那是什么!晓星尘不知道如何反应这陌生的触感,他只觉得很别扭,麻痒的感觉从乳尖蔓延开来,他不由地吸口冷气,努力稳住那发麻的舌根,轻言道:“你若还要,我再给你颗便是了……你别再动了……手拿开!”他咬住下唇,浑身别扭,绷紧身子身体躲避着。尽管他答应了薛洋,可脑中抗拒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别……动我……呜……”极小的声音传出来,又被咽进了痛苦的呻吟中。廉耻心叫他快跑,对他人性命的顾虑却将他按在床上,不让他逃。晓星尘只好把委屈憋了回去,双手攥紧了皱皱巴巴的褥子,努力的抑制着破碎不堪的自尊。

晓星尘抗拒的姿态戳入薛洋视野,甚是扎眼。薛洋的两指干脆毫不怜惜地拉拽起那可怜的一点,揉搓,等它微微硬起来,又狠狠摁下去,将它欺负得通红。另一只手将白绫多出来的部分穿进床头镂空的地方拴紧,目光将身下的人吃干抹净,最终透过轻薄的里衬停在了人胸前另一个粉色的小点上。

他想让我住手,他抗拒我,他恶心我……好啊,既然横竖都是这般,那自己便做得更像他心里的薛洋些。

薛洋眼神一暗,张嘴包住了那逃过一劫的乳粒,缓缓嘬吮,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晓星尘白色的衣衫上晕开了一圈水痕,逐渐变得透明,衬得粉红色的乳粒朦胧而淫靡:“……道长,找到了,糖在这里,是甜的。”

晓星尘听不得这种没羞没臊的话,用手按住自己胸前的脑袋推拒着,喘声道:“呜……住口!”

别说了,别舔了。

薛洋空出一只手如鹅羽搔痒般的捋过人的脊背,挑掉了最后那层名存实亡的衣物,在人的尾椎骨处拨弦般地轻抹慢拢着。膝盖向上提了提,蹭过人下身那处,膝头冰凉,恰好与那根滚烫的东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晓星尘大惊,脸色煞白:“薛洋,你做什么!”

薛洋能感觉到晓星尘下身开始逐渐转硬,跳动的经脉击打着他的膝骨,轻笑一声,话语中折辱的意味削减不少,柔和了许多,依旧满是小友那甜腻的味道:“……道长一定没做过这事。要知道我早已肖想多年,巴巴地盼着这一天……道长,我疼疼你,好不好?”

双腿忽被顶开,下体脆弱的那处被那人膝盖顶到,晓星尘不敢乱动,僵硬在那里,双腿紧紧夹着那人的身子,生怕那人再动作什么。一股凉意攀上背后脊椎,那刺激的感觉让自己不禁涨红了脸::“不好……不……”

自己下身不争气的东西有了变化,正倚着那人的膝盖。

晓星尘既为男人,对于这种反应再清楚不过,可那儿越是反应兴奋就越是让他害怕,他不知道那个恶魔还要对自己做什么。无力感席卷了他的内心,胸前的燥热延伸到了下身那难以启齿的一处。他清修多年,从未涉足性事,可这躁动不安的感觉又如此磨人,让他本能地想要动手去疏解;但在这疯子面前,他又怎么能够露出软弱的姿态,他自小恪守的清规又岂能说破就破?

心中未知的恐惧将晓星尘的头脑搅得胡乱,被紧束的手腕不安地相互磨蹭着,被紧束的白绫勒得破了皮,因为挣扎而摩擦得有些发疼。双目没了白绫遮挡,眼角的血泪暴露在空气中。“薛洋……”晓星尘声音战栗,只觉心中痛得仿佛有数万钢针戳进胸膛:那人心里都装着些什么,到底有没有软处?那往日天真善良的样子,装得真好啊……

心绪乱作一团,没了白绫遮挡的双眼流出血来,肆意滑落到床榻上,染红了蓝灰色的被单。

熟悉的血腥气弥散开来,混杂着炭火的焦味,让人的头脑有些晕乎乎的。薛洋放开晓星尘已经高高肿起的那点,抬头便又是两道如注的血泪。

道人唤着他的名字,对他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恐惧和愤恨——只属于薛洋的,由薛洋一手造成的痛苦憎恶;恰似往日,体寒的道人病倒在榻,只稍小友轻轻道一声“我在”便能安心睡去——那是属于小友的,只有他能带给晓星尘的缱绻温情。

凭什么他能有的,我不能有?

薛洋的声线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比起先前要低沉暗哑了不少,却拥有能激荡起水波的颓废美,勾魂夺魄的性感意味。他慢慢靠近晓星尘的脸庞,柔声道:“……晓星尘,不要哭……”末了落唇吻去人颊边血水,从唇逢渗入口中的咸腥的味道刺痛了味蕾,薛洋心中绞痛,下意识地想要说些安慰人的话,但因这危险的想法有违初衷,便又将话锋掉了个头,扯起嘴角,“现在哭还……太早,太早了……”

晓星尘在颤抖间感觉到脸上的柔软,一时竟好了些。奈何自己不能在这样的局面翻身,胯间作怪的腿远离便松了口气。

闻言晓星尘那还口没松完的气又是一提,随后便感觉到那停留在自己尾骨处动作的手向下滑了几分,将自己的亵裤连着外裤一并褪去了。

薛洋本以为自己会更加粗暴,但实际上却是温柔得让自己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的手掌堪堪抚过道人的盆骨。

“薛……呜!”未等晓星尘怒声出口,下体便已被薛洋握在手中。

薛洋的手停滞片刻,猛地伸向了晓星尘高高翘起的那处,长着一层剑茧的拇指指腹覆上了泛着暗红的铃口,画着圈搓揉,掌心则带着包裹在性器外的那层皮肉缓缓套弄起来,另一只手扣住了人的腰肢,让人无法动弹。

晓星尘急得想要扭腰摆脱,薛洋的手却牢如铁箍,情急之下,他只能出声震慑:“薛洋,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你这个疯子,你给我松开!你会遭……”

指甲刮过接近尿道的柔嫩部分时,晓星尘再吐不出一个字。他的喉间开始难以抑制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愈积愈多的叫喊声堆积在喉咙口,破开禁锢着它们的喉壁,像一个个气泡一样泛了出来。

薛洋刻意凑近晓星尘的耳边,染着欲望的灼热气息扑入晓星尘耳中,却是骇人的冰冷:“道长,你见过诸多山川湖海牛鬼蛇神,却是没辨清过多少人,人与人之间的爱恨情仇更是见得少之又少。你是真的好,也是真的蠢……人在恨极了时会做出什么,今天我手把手地教给你。”

自己是夸是骂,薛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否是因为恨极了才做出这样的举动,薛洋无心去考究。他只知他唯有水乳交融地去占有这清冷道子,方能缓解此刻内心翻腾的邪火,疏解下身那滚烫的物什。

晓星尘闷声拒绝道:“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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