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到安慰,欲火微微下降,随即便是更加剧烈的渴望。
与此同时,米迦尔也溢出了轻微的喘息,早已耐不住那股冲动,他开始九浅一深的缓慢抽插,优一郎尽力憋住自己的呻吟,却还是渗着微弱的呻吟。
米迦尔寻找着对方的敏感点,在顶到某个点时,对方紧闭的唇突然漏出一丝低喘,身体也瞬间软了许多,他知道自己找对了,之后便又狠又用力地冲撞,直到换来对方控制不住的哀求。
“哈不…啊,米迦…不要,不要了……”
优一郎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面部的潮红不退,双眼凝视着上方的人儿。
“小优,记住此刻。”米迦尔弯下身子,在黑发少年耳边低声呢喃。
今夜,不太平静。
隔日,下午。
这个山洞优一郎很是陌生,四壁全是岩石,而自己,正躺在铺满干草的地铺上。
这大概是米迦尔做的。
优一郎坐起身,发现喉咙特别干渴,肚子也十分饥饿,可却没有半点食欲。他轻微张开唇,呼吸着山洞里稀薄的氧气,忽然瞟到一旁的背包,他翻找包里是否有肉类食品,却只找出两块面包和两瓶水。
心中的期望瞬息被扑灭,对人类的食物产生一种厌恶,说起来,自己对生肉的渴望越来越大了,他的四肢也不如从前那样矫健,这一切,都是体内的生化药剂——Doomsday在作怪。
“生肉……”优一郎感到身体的不对劲,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紧握成拳,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米迦尔正在一旁操作手腕上的终端,与造反者联系着,看见优一郎醒后动作怪异,问道:“小优?你还好吗?”
“米迦,快点离开,唔……”他忍住咬人的欲望,颤着声说道。大概是认为自己可能伤害到对方,所以下了驱逐令。
米迦尔像是懂得少年的意思,立刻明白他的病情又发作了,看来优一郎的病不能再耽搁,这样隐忍是撑不过五天的。米迦尔的内心有些沉重,他考虑放对方吃一次肉,但他也要承担事后的全部责任,让丧尸化的人吃肉,这是非常可怕的……
“小优,你等我。”
说罢,他便留下一个背影跑出山洞,优一郎还未来得及回话,洞内就只剩他一人,雨已经连下两天了,外面雨雾朦胧,对方要是遇到危险,遇到野兽该怎么办?
这样想着,他变得忐忑不安,有种不好的预感生根蔓延。
米迦尔冒雨来到树林中,寻觅着周边是否有活物,哪怕兔子和鸟类也好,若什么都没有,他甘愿用自己的血去救少年。
暴雨冲刷着荒岛,而米迦尔的衣服已被彻底淋湿,刘海与发丝粘在他的前额,冷风呼啸,不留情的刮过他身边,他找了很久,依旧没有着落。身体的冰凉完全阻挡不了他寻求活物的执念,不甘就这么回去,他拿出自己的佩刀,正准备割腕,一声狼嚎从四面八方传来。
优一郎从洞中听到狼的叫声,料到对方出事,什么都不顾就沿着狼嚎声跑向根源。
他的确没有预料到荒岛会有狼这种事,狼是绝对不可能存在于荒无人烟的海岛上,那样根本无法存活,一定是柊家放的狼,为了选出精英出此下策,利用这种手段,柊家真是坏事做尽。
“米迦!”优一郎站在一棵树下,脸颊憋得绯红,喘着粗气赶来。
他脸上的绯红大概是忍耐食肉的本能闷出来的,像现在这样的危险,优一郎毫无力量去抵御狼群。
米迦尔的周围环绕着三头体型健壮的狼,它们各个气势汹涌,呲牙咧嘴,等待时机扑往金发少年的身上,妄想狠狠地撕咬他的血肉。
米迦尔的视线注视着优一郎,狼群好像懂得少年要做什么,不停逼近他们。米迦尔一点点往黑发少年身边靠近,尽量站到可以保护他的位置,饿狼可不听人说话,一头黑狼张开嘴现出尖锐的獠牙冲向优一郎。
“小优躲开!”米迦尔瞠大双眸,一个箭步扑倒对方,那头狼将锋利的爪子深深印在他的右臂上,鲜血立刻涌出,随即染红了衣袖。
优一郎被对方推倒还是有些震惊的,毕竟这群狼是不速之客,米迦尔因为保护他受了伤,他一时脑内空白。
“砰——”一声枪响划破天际,子弹击中那狼的要害,没过多久它便毙命。
原来是米迦尔开的枪,他手法极快,几乎看不见扣动扳机的动作,那把银色的沙漠之鹰使用在他手中和其他人与众不同,仅一枪,就将敌人击杀,能目睹米迦尔的枪法,优一郎真是大开眼界。
那两头狼见状自己的同胞被杀死,有些悲伤的哀怨呻吟,仰天长啸一声,一齐凶狠地冲向米迦尔。
不知何时,米迦尔从腰间掏出另一把手枪,湛蓝色的瞳孔迸出冷冽的锋芒,眼中的占有欲毫不掩饰。枪口对准目标,没有犹豫半分,子弹就已向两头狼飞去,各个命中要害。若不是他反应快,恐怕优一郎会被它们咬伤,他体内本就含有病毒因素,若是再被咬伤,就伤上加伤了。
哪知狼的意念那般顽强,仅存一口气也爬了起来,嘴里吞吐着猩红,被血液渲染的獠牙看起来就像杀戮的利器。它竭尽最后的力气咬向米迦尔,少年根本不将它放在眼里,眼神冰冷,左手举枪开火,枪声响彻在荒岛上的云霄。
他怎么能让对方再度陷入危险之中呢。
解决这一切后,米迦尔的右臂传来阵阵刺痛,整条手臂已被鲜血染红,包括他手中的沙漠之鹰。优一郎皱着眉迈步走向他,刚想开口,对方转身靠在他肩上昏厥过去。
“米迦,我们回去。”
回到山洞里,优一郎用到了之前所获的应急用品,那卷纱布和消炎药总算是派上用场了。
他脱下米迦尔的白色大衣,血已经浸透了手臂,这样干净整洁的衣衫染上艳丽的红色,看着实在让人心疼。没办法,他只好将对方的衬衫也脱下来,先用围巾擦拭着血迹,他发现爪印陷得很深,血液也比正常人暗淡许多,难道狼的爪子有毒。优一郎不敢往这方面想,轻轻地为对方上药,包扎好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