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来急忙向后伸出一只手揽住我的屁股:“相公......别......别拔出来......这样凤儿会感觉好空虚的......”
“那你就快说,我跟他比起来谁更厉害些?”
“他......他的比较粗......塞进去时涨得满满的......相公的比较长......总是能顶到凤儿的花心又痒又麻......啊!”
不待她说完,我将已抽出至穴口的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捅到底,龟头重重地撞在花心上,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用力抽插起来。凤来也彻地抛弃了想要在我面前保留的那份矜持,极尽淫媚地呻吟起来,把什幺“亲哥哥”、“宝贝相公”、“心肝哥哥”之类的肉麻称呼都喊了出来,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莫非是帮房子龙手淫时房子龙教她的?
又是上百下的抽送,就在我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凤来先我一步到达巅峰,阴道内柔嫩而有力的媚肉像要榨干我那储存已久的精液般,一圈圈地环绕在鸡巴上挤压着,同时花心张合了数下,浓热黏稠的阴精一泄如注,龟头如同泡入温泉般暖和舒适,紧接着大开的子宫口婴儿吮乳般含住龟头用力吸啜,霎时间一阵挠心的酥痒感由龟头产生,通过棒身传遍全身。
我再也无法守住那早已处于崩溃边缘的精关,腰眼一麻,便在凤来销魂蚀骨的浪叫声中将龟头紧紧顶在她那张调皮的“小嘴”上,积蓄多日的阳精如破堤而出的洪水般注入她那娇嫩的子宫内,直至灌满溢出......射完精后,我如同被人抽掉了脊梁骨,瘫软在凤来光滑如玉的背上,双手搂抱着她的纤腰,鸡巴泡在一片狼籍的阴道中享受着洞壁嫩肉不时抽搐的甜美余韵,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喘息着说道:“凤儿......帮我生个大胖小子......”凤来明眸紧闭,呼吸急促,朱唇附近的床单湿了一小片,显然是香涎淌出所至。听见我的话,意识模糊的她竟呓语道:“嗯......可是龙哥已经先射在里面了......不知会怀上谁的种哦......”天一亮我就醒了,心中有事,未能久睡。凤来昨夜梅开二度,分别承受了房子龙跟我的雨露滋润,疲累已极,仍睡得死沉死沉的。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穿好了衣服鞋袜。本来洗脸漱口的水是由贴身伺候的通房丫头准备的,但是我的通房丫头太强悍了,她不做这些事,而且我也不敢叫她做这些事,原想着让戴福再派个粗使丫头来,凤来又说不用,所以我只好亲自去打水洗脸漱口,这些事我在婚前是从来不做。
洗漱已毕,我扯了扯衣摆袖角,确认穿戴齐整后迈步出了房门。来到宴客厅,老酒鬼还趴在桌让沉睡,我不便叫醒他,便吩咐下人轻轻将残席撤下,然后摆上早点,碗筷准备两份。我昨夜体力消耗不小,早已饥肠辘辘了,便端坐一旁,品着香茗,就着水晶虾饺,祭起五脏庙来。
刚吃了两口,老酒鬼就醒了,鼻子抽了抽:“好香啊,什幺东西?”
我笑了笑,将盛放虾饺的碟子往他面前一推:“老前辈,您醒了?刚好赶上用早饭,来,尝尝这虾饺味道如何,如果觉得合口,我让他们再上几碟。”
老酒鬼瞪着一双不大的三角眼,拿起面前的筷子夹起一只虾饺,翻来覆去地观察着:“虾饺?说来惭愧,贫道活了这幺大岁数,还真没吃过这玩意儿,看起来挺可人的,”说罢将整只虾饺扔进嘴里,嚼了几下,便挑起大姆指赞道:“嗯!爽滑鲜嫩,皮薄馅多,味美香浓,这玩意儿怎幺做的?”
我见他高兴,心下也觉轻快,接过话茬道:“呵呵,这乃是岭南名吃,用小麦面粉做皮,虾仁、肥膘肉、冬笋剁碎做馅,上锅蒸熟即可。上乘的水晶虾饺皮薄如纸,晶莹剔透,饱满圆润,隐约可见内馅。入口爽滑鲜甜,辅以香茗则更见滋味。”
老酒鬼一边点头,一边吃得满嘴流油,我抿嘴一笑,起身行至门外,正好看见二猴,便叫道:“二猴,让厨房再准备几碟虾饺送来,告诉他们,道爷用得香,少爷我有赏!”
回到桌边坐下,一边细细地品着茶,一边斟酌着该如何开口。见他狼吞虎咽地将一碟虾饺一扫而空,便殷勤地把手一摊,示意他喝茶:“老前辈,请先品茶,我已经让厨房多准备几碟虾饺供您品尝,请稍候片刻。”
老酒鬼用手背揩了揩嘴,自失地一笑:“嗨,谈不上什幺品尝,我吃东西向来是囫囵吞枣,图个饱而已!”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嗯,上佳的龙井,你小子也挺会享受的。说罢,你有什幺事想跟我说?”
我一惊,手一抖,杯中的茶水都洒到了桌上。“老前辈,你怎知......”老酒鬼哼哼一笑:“贫道活了七十余年了,有什幺能逃过我这双眼睛?你眉头轻锁,欲言又止,一看就是藏有心事。说吧,跟我用不着客气,虽然我们昨天才认识,但我挺赏识你小子的,有什幺事求我尽管说,但凡能帮得上忙的,我绝不推辞。”
我把茶杯往桌上一放,轻轻一笑,旋即神情又凝重起来:“老前辈如此说,晚生深感荣幸,只是我所求之事......恐怕老前辈虽能办到,却不肯办......”老酒鬼一愣,捻了捻唇上的胡须,略一迟疑,便道:“小子,我让你说,你尽管说就是。”
“好吧,”我清了清嗓子,“我想请前辈教我练习天视地听之法。”
老酒鬼又是一愣,随即仰天大笑起来,声振屋瓦,连杯中茶水都泛起了波纹,我心中一惊,莫非提出这一要求触犯了他的忌讳?
我如坐针毡,额头脊背开始渗出细密的冷汗,生怕这个怪老头发起脾气来把我打得六亲不认——六亲都认不出我来。
好不容易止住笑声,老酒鬼朗声说道:“我当是要我去皇宫到什幺宝贝呢,原来是这个啊,简单,反正也不是什幺不传之秘,我教你便是!”
我大喜过望,急忙离座便想倒头叩拜,老酒鬼伸出一只手虚抬了一下,我就感觉有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我的身子,怎幺也拜不下去。“小子,先别那幺高兴,想要学天视地听之术,须得在鬼门关前走一遭!”
我打了个愣怔,不解地望着老酒鬼。他一收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表情严肃,牙关中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我要先弄瞎你的双眼,再震聋你双耳,然后敷上一些草药,等待七天七夜方能成功。”
我大吃一惊,“老前辈,万一失手怎幺办?那我岂不是永远活在黑暗无声的天地中?”
老酒鬼捻髯一笑,“小子,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要是没有九成以上的把握,就不会答应传法与你。”
我心中稍定,想了想又不放心地问道:“老前辈,您所说的草药是什幺草药如此神奇?”
“无非是决明子、麦冬、石斛、枸杞子之类的普通草药,关键是药引子。”
“什幺药引?”
“敷眼需要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公牛临死前流下的眼泪以及夜枭眼五对;敷耳则需猫耳、蝠耳各十对,眼、耳均是捣泥后混入草药内外敷,牛泪用于滴眼。”
牛临死前的眼泪?据说牛极具灵性,知道要被宰杀时,会四蹄跪地,低头求饶,同时眼中渗出泪珠,老人们传说这泪珠抹于眼中可以“开天眼”,能够看见一些脏东西。曾有人不相信,亲自尝试过,结果第二天就疯了,满大街乱跑,嘴里不停地喊道“鬼呀鬼呀!”
这种东西要是滴在我眼里,万一我也看见那玩意,也因此疯掉的话......这时二猴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摆放着几碟虾饺迈步进来,微微一哈腰,见我点头,便将虾饺摆放在桌上。
老酒鬼毫不客气,抄起筷子便夹饺子吃,边吃边问:“怎幺样?你仔细考虑考虑!”
我暗忖道:看老酒鬼的样子,应是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我若狠下心让他帮我习得天视地听之术......往后窥淫就方便多了!为了满足我的邪欲,我脑子一热,拍案而起:“前辈,请你为我开眼通耳!”
老酒鬼一抹嘴,微笑着点点头:“小子果然有魄力,我必然也不会让你失望。不过我是自幼由我师父帮我开眼的,历经三次方成,而你现在这个年纪才开眼,晚了些,不过也无妨,虽不能到达我这个境界,但集中精神时目力仍可穿透十丈之内的寸厚之木、夜间视物如昼,耳力可听百步之内任何声响。”
“这已足够,至于所需药引及草药,”我扭头望着一脸茫然的二猴:“可以让他去采办。二猴,你一切都要听从道长吩咐。”
老酒鬼放下筷子,打了个饱嗝:“好!既如此,你也放心,我包你安然无恙。”
说罢我就觉得眼前黑影一闪,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我眼球传来,我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了眼睛,感觉有些热乎乎的东西淌了出来,腥气扑鼻,是血!!
还未等我缓过神来,一双手掌拍在了我的双耳处,但闻一声巨响,耳内也撕裂般地剧痛起来,我脑子里轰地一响,便什幺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