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清棠,濡霜的甜品很好吃。”
“呵。”
“清棠,城南的包子可还记得几分。”
“我说你这个人啊。”他低头看向男子:“一口一个清棠做什么,我说了我不记得了。还有你说的吃的,我吃不了。”
“清棠......”
“你这人好生奇怪,该知道不要打扰一个故去之人的安宁吧。”他靠在了树上。
“若不跟我回去,我让你不得安宁。”
“随便你吧。”他闭上了眼睛睡着了。
再醒已经是一年后,他睁眼看向树下,男子不过换了一件衣服,依然抬头望着他。
“......”
“你醒了,要跟我回家了吗?”
“呵。”
他再次闭上眼,说了一句。
“我已故。”
又一年
他再次睁开眼,下面男子依旧。
“......”
“你要跟我回家了吗?”
他再次闭上眼,又说了一句。
“放已故人安宁,这是基本礼貌。”
过一年
他睁开眼睛,男子还在树下,不过这已经是在一个小院子里,院内几只雪白的兔子,屋子在院子里不远处,男子伸出手。
“若不跟我回家,这里就成家。”
他伸了一个懒腰,坐在了树上,故作语气轻佻:“我告诉你吧,其实是树太高了我下不去。”
“......”男子伸出双手,他脚尖轻踩在对方手心上,对方后松手,一把把他高高抱起来。
他故作惊讶:“啊?”
“回家了。”
“这不就是家吗?”
清翊把他轻放到地上,搂住:“对,我们在家。”
当晚,他与清翊院外清茶一壶,一盏香茗,就小风,逗趣了一番。
三年春夏秋冬,看着你,其实一点也不苦。
至少,你还在这里,不曾走。
作者有话要说:思竹:为什么我们又要养兔子。
念又:增大父亲从树上跳下来的可能性。
思竹:其实,你看到娘什么特能打,特能勾搭姑娘,还有什么什么等等。他也是娘,他不帅的。
念又:闭嘴......父亲是真的帅。
思竹:我只承认他打架很帅。
念又:→_→
清棠:你两闭嘴→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