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来问去也问不出什么来,两人聊了几句,话题又转到了Mary身上。
听到这个名字,乔彻心里隐隐作痛,脸上表情却很淡,低头喝酒。
“你们不会分手了吧……”苗苗看着他的神色,张大嘴巴。
“……”
“天呐,她那么喜欢你,你居然还跟她分手?”苗苗摇摇头,不可思议地说:“Mary她跟我们不一样的,她这个人特单纯,对感情超认真的,我估计她都没谈过恋爱!你居然敢这样玩弄她……”
乔彻觉得“玩弄”两字太刺耳,一摆手,“我没……”
“难道还能是她来甩你?”苗苗冷冷瞪他,骂道:“渣男。”
“……”
苗苗想起那天小吃摊提及乔彻时Mary的神色,越想越气,大骂几句,甩着长发走了。
乔彻不由苦笑一声。
他看着吧台桌上东倒西歪的空酒瓶,掐了下太阳穴,清醒几分,起身离开。
刚走到门口,豌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朝他脸上砸来。
果然是下雨了。
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也没有带伞,只将外套的帽子拉过头顶。
夜深,天气又恶劣,客人基本上已经离开,马路上空空荡荡,昏黄路灯下雨势更显得凶猛。
乔彻冒雨往前走了一段,余光瞥见路口的奔驰车时,脚步一顿。
他倒不觉得意外,站定脚步,活动了下手腕,唇角扯出浅浅的笑。
“赵老板,难为你在雨中等了我这么久。”
他声音松散,透着浓浓醉意,漆黑的眸中却闪过一丝兴奋的光。
——压抑太久,每天都一副恭敬礼貌的样子,总是会爆发的。
赵全财摇下车窗,什么话都没说,深深看了他一眼,命令道:
“给我打。”
雨水声混合着沉重的脚步声,墙角的阴影处陡然窜出几个壮硕高大的身影。
黑暗中看不清他们的脸。
只能瞧见他们手中拿着的甩棍和钢条,散发着阵阵寒光,虽不是什么致命武器,但足以好好教训一顿了。
乔彻粗略数了下人数,舔了舔后槽牙。
他浑身肌肉紧绷,握紧拳头,眯起眼睛,战斗意识瞬间被点燃。
面前的人突然一闷棍砸上来,他敏捷地闪躲过,右手成爪精准地钳住对方喉咙,同时往后推顶,左脚绕到他身后绊扫。
那人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这便举起闷棍,乔彻顾及着旁边的人,也懒得同他周旋,顺势右膝向下,借着膝盖下沉之力,猛撞对方肋部。
一系列动作老练快速,那人吃痛一声,棍子掉落。
因为两人离得极近,四周人不敢贸然上前,乔彻活动了下手腕,将这人像破麻袋般甩在地上。
冲余下的几人勾勾手指,眼神阴翳癫狂,“来啊。”
几个人全然没想到他一个人竟这般骁勇强悍,皆是一惊,不敢贸然上前。
身后响起赵全财的骂声,他们对视一眼,冲去。
***
苗苗换下高跟鞋,拎着包包气鼓鼓地往楼下走。
Mary离开后,她失去了唯一的朋友。
在Blood,方姐凶悍又抠门,其他姑娘无趣又八卦,也只有她与众不同,虽然平日话不多,但特别的有意思。
而且最关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