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得了空隙,她仿佛是避之不及的奋力侧开脸庞,“陈卓然!你干什么?”她只有极其愤怒的时候才会喊他全名,说时发狠的瞪他,那眸间的清冷仿佛是打心底里渗出来的似的。
她一直是在忍着自己而已,从来都只有忍让,所以此时那眸间惟有厌恶,再无他物。
他忽然觉得有些可悲起来,也不知道是替自己可悲还是替她可悲。
可是心底的那股热浪与烦躁愈发的涌上心头,仿佛一不留神便要压抑不住。而他,竟然也不愿去压抑那滔天的炙热。
不若就此刻全部发泄出来。
“既然你觉得我恶心,那我就偏让你也恶心下。”他才说完顾不得她的反对,伸手便将她的外袍悉数褪去,方才她不过草草一裹,被他这么用力一撕拉,早已□无遗。而且大半个身子被他的重压压住,她根本挪不动身子,手上还有点得空,随手抓到旁边的枕头便朝他摔去。
他头一侧便避了去,却愈发怒气上来,她双手迎面朝他扇去,略微带过他的下巴,他便伸出一只手乘势将她的双手紧紧朝上箍住,腾出另外一只手早已解开他自己的衣物,一个挺*身便想进去。
、第三章
不料竟然很是紧致难以进入些许,那粗大的炙热就在她的下方游离,可是再难以继续进入分毫,她也气喘吁吁地怒目瞪他,未料他原本就腾空着的那只手就朝她身下的私密处探去,隔着指腹的粗糙,只觉得被来回的揉捏,她不料他竟然会这样,身子敏感的夹紧了些不让他得逞,陡然觉得天大的侮辱,愈发恶狠狠的喊道:“陈卓然,你下流!”
“我就下流次给你看看。”他说完手上继续加大了力道朝里面探去,顿时一股陌生的生痛感紧接而来。她虽然嘴上逞恶,可是身子丝毫挡不住他的来势汹汹,早已敏感的微拱了起来,身下不受控制的淌出些液体,他感应到那片私密处终于有些滑腻起来,这才抽手回去,顿时一个挺身进入。
她还没做好准备,忽然被这骤痛刺得浑身一凛,直叫痛不迭。他这才松开原本箍着她的手,而她此时早已不顾他暇,只去奋力的锤他,他丝毫不以为意,继续奋力起来。
许久过后,还是觉得豪不餍足,将她的双腿愈发抬高,她自是不肯,他便硬生生的将她的大腿往回抬,也不顾她的哭喊声,让自己最大程度的进入她的体内,到后面,她终于连讨饶声都渐弱了下去。
他知道每次更进入她一分,他在她心里的情分便减少了一分吧。
他在她心里的位置本就不深,这次如此恶战后,想必更是淡薄了。可是如若不是这样,他仿佛连分毫都抓不住她。
终于觉得已到峰顶,她只觉得自己的体内趟进一片温热,这才见他终于从无休止的折腾中停了下来,许颜只是厌恶的转了个身,连去冲个澡的力气都没有,累到极致便昏睡了过去。
而他,躺在她的身侧,看着她睡梦中依旧带着点惶恐不安的神情,一夜难眠。
第二日,许颜一觉醒来,略一翻身,顿时发出嘶嘶的喊痛声,见他还躺在身边,自己这么接连的动作,他自然是也醒了过来。
因着过了一夜,许颜原本满腔的盛怒自然有些弱了下来,不知道从何发作。她本就是绵羊般温弱的性子,即便心头不快也大都藏在心里,难得会被惹的怒气当场发作起来。
想起昨夜的那般不堪,心头却还依旧很是生气着,边随意抓起床沿边的睡衣一披,眼角忽然带到旁边柜子上的闹钟,竟然快要九点钟了!
今天还是周五!今天老板要和客户在酒店里谈单子,就是怕迟到,昨天自己还把今天开会用的资料都带上了,打算今天早上直接去酒店。
没想到眼下就快要迟到了!
自己的包也还在客厅里。
一想到这,许颜顾不得和他发脾气赶紧下床,也顾不得穿拖鞋就赤足急冲冲的朝客厅里跑去。一看手机,果然有很多个老板的来电。
许颜赶紧拨了个电话给老板,连声抱歉说着就过来,让老板再稍微等下自己。
说完转身便朝浴室间奔去。丝毫没注意到陈卓然怎么也跟着起来走到客厅里。
许颜不一会便出来了,衣物是穿戴完毕,就那头发还依旧在滴水,也没有化妆,许是刚洗过脸的缘故,脸上白净的吹弹可破。
老实说,他就最最喜欢她这样的时候。
“我来不及了,老板的开会资料都在我这里。今天你送我去下酒店吧。”她硬邦邦的仿佛和空气说话,却并未看向陈卓然,只是拿着干发巾胡乱擦着头发。
“那你等我下。”陈卓然说完也朝浴室里走去。
陈卓然不一会出来的时候也是西装革履,车钥匙拿在手上说道:“走吧。”
她是趁着他去了浴室的时候抓紧拿吹风机胡乱吹了下,此时见他出来,便顿时放下手头的吹风机,赶紧拎了包和资料还有一条干发巾朝院子里走去。
刚上车,她一边继续胡乱擦了下头发,然后才用皮筋随意绑了下马尾。
此时其实还是早高峰,才开入闹市不久,那车便堵的极慢。许颜一边看着时间,脸上很是焦急,“只有五分钟,肯定到不了了。”许颜边看时间边懊恼的呢喃着。
哪知这个时候,包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许颜不由得苦着一张脸,很是忐忑的去接老板的电话,挂完电话这才明显松了一口气,淡定下来说道:“老板说客户的飞机误点了,要晚一个小时到,你就正常开过去好了,来得及的。”
“知道了。”陈卓然淡淡的应道。
到了酒店见了老板,未料到客人却也到了,许颜仓促检查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