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二和班尼心说,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的。
尘埃矜持地一笑,接着说:“对K的话,夫人你的牌最大,如果你抓他的偷
鸡,那我就只能弃了。至于现在嘛,”说着翻开了他的底牌,一对黑色的Q,“
我的对Q,足够打败阿二老弟的A大杂牌了。我跟你的全下。”
阿二默默地翻出了那张红心A,尘埃点头微笑,志得意满。班尼数了数双方
的筹码,阿二多了几百。班尼把多出的几百美元放回阿二身前,如果这把他输了
,就只剩下这最后几百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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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尼销掉一张牌,发出第四张,是个无关紧要的黑桃。又销掉一张,最后
的河牌落地,传来一阵惊呼,一颗闪闪的红心出现在眼前。班尼宣布:“阿二的
A大同花胜。”
尘埃哈哈一笑,给了阿二一个热情的熊抱,“恭喜你了,老弟。”然后双手
背到身后,仰天长叹道:“河牌一出万事空,神仙也怕第五张。我猜对了过程,
却没猜对结局。”说着打了个响指,两个沙龙女孩应声走了过来。尘埃左拥右抱
着上楼去了。阿二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佩服,心说真是装逼界的大佬啊,输光了
都能那么潇洒。就算你看穿了我的底牌,我还有5张牌能够赢你,概率是54
%,赢面比你大,你还是不该跟牌的。
班尼记下了剩下三人的筹码数,宣布今天的比赛结束,明天晚上7点继续。
阿二上楼回到了他的房间,发现夜莺和她的小女朋友早就躺在床上,在做爱做的
事情。
那个女孩叫做吉娜,两人脱得一丝不挂,阿二进门的时候,正紧紧地搂在一
起,躺在床上热情地接吻。她们的舌头滑进对方的嘴里,纠缠在一起。
阿二脱下外衣,拉过椅子坐下,很满足于观看两个女孩子做爱。
吉娜将手划过夜莺的乳房,挤压揉捏着。然后低下头亲吻夜莺的脖子和胸部
,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着,用牙齿轻轻撕咬。夜莺抱住吉娜的脑袋,发出快
乐的呻吟声。
吉娜挣脱夜莺的搂抱,骑坐到夜莺的身上,然后慢慢往前挪,直到胯部压在
夜莺的脸上。夜莺急切地抱住吉娜的大腿,将脑袋埋在吉娜的两腿之间,亲吻舔
舐吉娜的阴户,啃得吉娜嗷嗷直叫。
阿二看着夜莺的舌头伸入吉娜的阴部,吸吮着吉娜的露水。吉娜看到了坐在
椅子上的阿二,朝他抛了个媚眼,曼妙的小蛮腰摇动起来,肚脐上的小银环灯光
下熠熠闪亮。阿二忍不住掏出了肉棒开始挊,这两个女孩实在太撩人了,让他欲
火中烧。
吉娜转了个身,背对着阿二坐在夜莺的脸上,扶下腰肢,浑圆的屁股翘在空
中,朝着阿二的方向扭动了几下。吉娜把头埋到夜莺的双腿之间,舔她的阴阜。
夜莺伸手把眼前吉娜的两片阴唇分开,舌头伸了进去。阿二呼吸急促,看着两个
女孩互相舔舐着,喉咙里发出性感缠绵的声音。
阿二对夜莺的呻吟声再熟悉不过了,知道她马上就要高潮了。吉娜似乎也感
觉到了,把两根手指伸进了印第安女孩的蜜穴里。夜莺高声尖叫,身体像风中的
树叶一样颤抖着。她学着吉娜的样子,也把手指伸进了吉娜的小穴。两个女孩一
起高声吟叫,同时进入了高潮。
夜莺首先恢复过来,她把还瘫在自己身上的吉娜掀到床上仰面躺着,然后抬
起她的一条腿,自己坐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两个女孩的四条腿交叉着,阴部在中
间互相摩擦着。
吉娜也清醒过来,挣扎着坐了起来,和夜莺抱在一起,互相亲吻,爱抚对方
的身体。两人各自臀部用力,阴部挤压在一起,爱液混合,被磨成了一条细线,
滴落在床单上。
阿二看着夜莺的舌头滑进吉娜的嘴里,吉娜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头。两个女孩
喘着粗气,各自拱起背,尽力向前。当她们再度达到高潮时,呻吟声像夜莺鸣叫
一样好听。
阿二心旌摇曳,右手五指灵活地在大肉棒上翻飞,力图跟上姑娘们的节奏。
正当他觉得自己的高潮就要到来时,发现两个女孩从床上溜下,爬到了自己身前。夜莺双手托起他的蛋蛋,轻柔地抚弄着,吉娜把他的肉棒放进嘴里,双唇紧裹
,用力一吸,阿二大吼一声,射在了吉娜的嘴里。夜莺眼明手快,一见阿二爆发
,立刻把肉棒从吉娜嘴里抽出来,塞进自己的嘴里,嘬了整整一分多钟,才榨干
了阿二的最后一滴精华。两个女孩再次接吻,分享着嘴里阿二的味道。阿二张开
双臂,把二女搂在怀里,三人相拥着睡下,一夜无话。
第二天白天,阿二带着两个女孩去野炊。镇子东面的小河边上绿草如茵,风
景如画,三人数番野战,尽兴而归。
太阳落山以后,阿二重新坐回了牌桌上,面对剩下的最后两名对手。中年熟
女穿了一件极为挑逗的黑色低胸礼服,乳沟深陷,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看
上去熟透了似乎要滴出水来。阿二表示毫无压力,他一整天都跟两个小美女厮混
在一起,多次三秒真男人,贤者对美色免疫。
最后一名牌手,脸上有疤的那个牛仔就没有阿二这么蛋定了,他的视线多次
被凶器干扰,都忘了观察对手的表情。他连续的胡乱跟牌,过早弃牌,身前的筹
码迅速减少。
就在刀疤脸陷入绝境的时候,老天爷拉了他一把。连续两把逆境中全下,居
然都被他击中了小概率河牌,转危为安,反而重创了中年美妇。中年美妇的算路
精准,应对无误,只是输给了老天爷,从此方寸大乱,再也无力回天。最后一副
牌,她翻牌圈后AJ两对,全下后河牌开出一张小3,给刀疤脸凑成了三条,很
憋屈地被扫出局。她狠狠瞪了刀疤脸一眼,朝阿二很有风度地笑了笑,离开牌桌
,扑进警长怀里求安慰,牌桌上只剩下阿二和刀疤脸两人最后的对决。
刀疤脸做了恶人,阿二却是最大受益者。作为筹码最多的牌手,两人对决比
多人乱战对他有利的多。接下来的战斗中,阿二用筹码碾压,刀疤脸靠人品硬挺。拉锯战中筹码变化不大,但双方都知道,僵持对阿二有利。因为盲注的数额随
着比赛的进行越来越大,筹码少的一方,操作的余地也就越来越小。
当大盲注涨到八百的时候,刀疤脸拿到了一副好牌,一对K。他中规中矩地
加注到了两千,太多了怕把对方吓跑。果然,阿二看都不看底牌,直接跟注,这
是两人对战中筹码多的一方的惯用技俩,盲跟。摆明了我财大气粗,用筹码压你。
翻牌落下,居然是三张A。阿二看了看对方,一张扑克脸什么都看不出
来。他把自己的底牌掀开一角,难以置信地看到了第四张A。这不是A
,这是张小2,阿二拼命对自己说,生怕脸上的表情暴露出内心喜悦。四条A
,他已经拿到了顶张大牌,对方绝对不可能比他大,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套出
最多的筹码了。他脑子飞快旋转着,手上却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桌子,示意过牌。
刀疤脸同样以为自己拿到了最大的牌,毕竟对方拿到最后一个A的可能
性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他同样决定示弱,选择了过牌。
第四张是张无关紧要的杂牌,阿二随手过牌,刀疤脸咬了咬牙,继续过牌。
河牌是另一张杂牌,阿二不耐烦地继续过牌,一副已经放弃,你一下注我就
弃牌的架势。最后一次下注的机会,刀疤脸无法忍下去了。他想了想,看阿二的
样子,手里不会有A,如果他击中个小对子,同时以为自己没牌是偷鸡,就
有机会套出一些筹码了。于是他数出三千刀的筹码,推了出去。如果对方中计跟
牌,赢下这一把手后,双方的筹码就大致持平,之后鹿死谁手就未可知了。
没想到阿二想都不想,直接说了声“全下”,把身边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刀疤脸心里咯噔一下,反应是我上当了。然而转念一想,他不可能有A
,一定是偷鸡。冲动之下,“跟牌”脱口而出。
刀疤脸翻开他的对K,像是给自己打气,大声说道:“我不信你有A,
翻开我看。”
阿二微笑道:“你想不到的底牌,才是我真正的底牌。”说着甩出了手中的
最后一张A,全场哗然,整个比赛胜负已分。
刀疤脸勃然大怒,厉声道:“你出老千!否则没有理由拿着四条A连过三条
街。”
班尼皱了皱眉头,说道:“指责别人作弊,你有没有证据?”人群中的警长
也松开了怀里搂着的中年美妇,站了出来。
“你手脚干净,刚才你换牌的时候没抓住你。”刀疤脸悻悻地看了一眼警长
,恶狠狠地说道,“我要和你决斗,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时候,有种的别跑。”
说着转头冲出了大厅。阿二耸了耸肩,学着前一天尘埃的样子打了个响指,左手
抱着吉娜的香肩,右手搂着夜莺的纤腰,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剩下的琐事,
班尼和他的伙计们自会处理妥当。
一夜的铿锵三人行不必细表。第二天清晨,阿二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一
柱擎天仰面躺着,两个小美人一左一右蜷缩在他怀里睡的正香。阿二转动身体,
大肉棒拍打在二女的大腿上。夜莺首先醒了过来,看到眼前跟自己的小脸蛋一样
长的大肉棒,立刻手口并用,操练起来。几分钟后吉娜醒来的时候,看到阿二和
夜莺已经起床,夜莺打了盆水,拿了块毛巾,给阿二洗脸擦身,还细心清洗了汁
水淋漓的小肉棒。
三人梳洗打扮完毕,一起下楼。在大厅里等候他们的班尼给了阿二一个提包
,里面装着三万九千美元的现金,阿二赢下的四万刀扣除百分之二点五的佣金。
阿二打开提包看了一眼,从里面拿出一叠美元,一半给了班尼,一半给了吉娜。
然后
和夜莺走出沙龙大门,门口他的大黑马和夜莺的小红马已经喂饱草料,套上
了马鞍。阿二把提包挂在小红马的鞍桥上,两人牵着马顺着主干道朝镇东头走去。大西部的规矩,决斗都在镇东头进行。
到了目的地,太阳刚刚从地平线升起,刀疤脸背对着阳光站在路口,一脸杀
气。作为公证人的警长,还有一干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已经等候多时了。
阿二把手中的缰绳交给夜莺,独自走上前去,在刀疤脸面前二十步的距离外
站定,面朝东方。他的牛仔帽帽沿压得很低,遮住了阳光。
人群中传来窃窃私语,有人说快枪手阿二重出江湖,肯定能赢;有人说你别
看他按照老习惯佩戴了两把枪,但他的右手已经废了,只能左手出枪。
决斗开始,吃瓜群众屏住呼吸观战,鸦雀无声。两名牛仔面对面站着,谁都
不敢个出手。牛仔决斗给人的错觉,似乎谁动作快个拔枪,谁就能赢,
其实并非完全如此。科学研究表明,拔枪出手的动作由左半脑控制,但根据对手
的动作做出反应的神经信号由右半脑控制。也就是说,主动拔枪的一方,只有半
边大脑参与动作;而反应后拔枪,全部大脑都参与动作。对于反应迅速,训练有
素的枪手来说,后拔枪的总能后来居上,抢先开枪。所以高手对决时,谁先经受
不住压力率先掏枪,谁十有八九药丸。当然等待对手掏枪时必须全神贯注,高度
紧张,如果对方掏枪时你反应慢了,那就不是后来居上而是对方先发制人了。
阿二左手的手指略微动了动,刀疤脸的手臂紧张的抖动了一下,却没有中计
去掏枪。阿二笑了,他知道对手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他的左手上。于是他右手拔
枪,端平,扣动扳机。刀疤脸猝不及防,跟着掏枪却已经太迟了。刚把枪掏出枪
套,枪声已经响了,刀疤脸惨叫一声,枪落到地上,手上鲜血淋漓。他知道阿二
手下留情,只瞄准了自己持枪的右手开枪,于是目光复杂地看着阿二,捂住右手
的伤口一言不发。
“昨天我就跟你说过,你想不到的底牌,才是我最大的底牌。”阿二手腕一
抖,手枪在空中旋转了几圈,落进了枪套中。夜莺牵着马走到阿二身边,两人上
马,朝镇外疾驰而去,扬起漫天尘埃,留下了“快枪手阿二”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