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忘了这个!不能让舒玉识破身份,不然就真得回纽约了!
“那你们好好玩儿,啊!公子,我们知道你只能做舒玉的男人。放心,和林子小姐绝对绝对没发生什么,即使您喝醉了,即使您睡着了,我们做过实验!”大胖神秘地恭维。
“什么实验?”丁宇问。
“啊,没有实验,别听他瞎说!”二胖及时反应过来,大胖差点儿说漏嘴,吓了一跳。
“公子,真不需要我们去帮你搞定嘟嘟那小子吗?”二胖转移话题。
“喂!谁搞定谁啊,别自作聪明好不好!那天我怎么看到他把你们做马骑,还得儿嗨地唱,围着花园转几圈啊?”
“那是,那是我们打赌输了!”大胖辩解,“公子不是要我们愿赌服输吗?”
“输?和他打赌你们赢过吗?”丁宇心情不错,继续嘲笑,“还有一天我见他要你们学什么叫,你们学得很像吗!”
“公子!”大胖二胖学嘟嘟的样子嘟起了嘴。
“看看,连这个都学会了。没出息的样子,还搞定谁呢!要不是舒玉约束他,我约束你们,真不知你们会被他欺负成什么样子,没有自知之明!”
“我们忘了,公子也刚刚被他整过,还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是不是,公子?”二胖绞尽脑汁找到反击。
“我能跟你们一样吗?我那时让着他,让着小孩子知道吗?”丁宇踹了他一脚。
“是这个样子!”大胖瞪着眼学着丁宇那晚的模样。
丁宇接着踹了他一脚。
“公子,我们不去了好不好,您就一个人被他欺负吧,谁让你欺负人家妈妈呢!”二人忙躲了起来。
第二天,舒玉带着嘟嘟和丁宇坐上了去成都的班机,几个小时后他们坐上了通往林木县的大巴,之后又从林木县换成公交来到木莲镇。
“还要坐什么?”从来不晕车的丁宇晕乎乎的,呕吐过几次,浑身疲软无力。
“今晚就在旅馆住下,明天看能租到什么车。”舒玉说。
“这里就没有你的什么亲戚朋友之类认识的人吗?”丁宇看着路边破烂狭窄的小旅馆却步,“什么难闻的气味。”
是镇上的一户人家把自家二楼房间用木板隔成两个空间就算两间客房了。每个客房里一张床一张桌子全占满了。
舒玉忙里忙外打扫,旅店主人抱来了简单的被褥。丁宇躲得老远,问:“什么气味?这是什么气味?”
“太阳味!”主人是个三四十岁的『妇』女,“我今天预感有人来刚刚晒过,你们是到外面吃还是在家里吃,如果吃饭要另外加钱。”
“我们出去吃吧!”舒玉说。
小镇晚上很冷清,不多的几家饭馆零零星星几个客人,舒玉他们进了一家面食店。
“这儿怎么没人追星啊,我们几个长成这样怎么没人看?”丁宇不解。
嘟嘟恹恹的提不起兴致。
“早知道你们两个这样我们住县城了,车也好租。”舒玉叫了两碗辣面一碗清汤几个小菜。
“面辣死了。汤咸死了。小菜口味吗,马马虎虎。”丁宇不停地挑刺。
“你们几个外地来的吧!”店主说,“尝尝我们的镇店宝贝吧,土辣鸡。”
“还是辣啊!”丁宇说着怕着吃了几块儿,越吃越有味,“这些辣东西镇住了我的胃,不怎么翻腾了。”
嘟嘟平日里就爱吃辣,此时希里哈拉地边吃边喝水。
“是不是越吃越有味。”舒玉问。
“妈妈,给『奶』『奶』带回去一些吧,太好吃了。”嘟嘟塞了一块儿又一块儿。
“哈哈,外地人来没有不爱吃的,别看我家店面小,土辣鸡可是很有名。”店家大叔来了谈兴,“你们要带走多少,我提前准备。”
“大叔,土辣鸡是不是每家饭店都有啊,不是你家的特产吧。”舒玉用地道的家乡方言说,丁宇忍不住喷出了饭。
“姑娘,你本地人啊。”店家大叔热情高涨,“回来看看?我说我们这儿最有看头的是新村,那儿的条件可比这儿好。”
“新村?在哪儿?”舒玉问。
“从这儿往西南走,一直走到山口,就在那儿。地震后,山顶山腰山地下的小村子里的人都搬迁到那里了。统一设计供暖供电真是不错,那里还建有供游客住宿的旅店,条件可比这里的好。”大叔说起来没完,骄傲得仿佛他就住在那里。
章节目录100那么熟悉
山口,那不是进村的路吗?
“舒村呢?舒村的人也搬到那里了吗?”舒玉忙问。
“是舒寨吗?”他问。
“不是,是舒村。”
“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小村子太多了,山里边有的一两户人家,不过只要有幸存的人就一定在那儿。”大叔说得很肯定。
地震后舒玉赶了回来,先是不让进,随后听说里面的人全撤出来就是没见到。等到山里开放已是两年之后,去年,她回到了舒村,除了爷爷『奶』『奶』的坟墓完好之外,村子几乎消失了,本来都是木质房子,震坏后腐烂了地基也被掩盖着。
就像这个镇子一样,虽然修复了很多,新建了不少,但仍有一股掩不住的悲伤气息。
第二天租了一辆车来到新村,景象焕然一新,一个样式的两层小楼有秩序地排列,干净舒适的旅馆旁边便民超市物品丰富,这里还是县城直通新村公交车的终点站,大概是新开的舒玉不知道。
“回去的话方便多了。”舒玉说。
结账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她见是外地人,用起了夹杂着浓浓方言味的普通话。知道他们要去舒村,惊喜异常。
“你知道舒村吗?”舒玉很意外。
“春天的时候一个叫舒三爷的老人在那里建了一幢小屋,说是为了所有流浪在外的舒村人回去能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三爷?他还活着!
“他人呢?”舒玉忙问。
姑娘摇摇头:“他没留地址,好像是去他城市的孩子那里了,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便民超市多亏有他的资助。所以我每隔一段时间会进山收拾小屋,补充需要的东西,权作是对他老人家的报答。”
“谢谢你!”舒玉感激地说,“我叫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