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2_都市祭灵师 贰 - 海棠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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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2 / 2)

立起眼睛的宗云海吃了干醋无处发火,人家阮少清压根没看他,低着头幽幽叹息:“如果我平时对她好一点,她死后也不会那么痛苦了。”

“怎么着,你还后悔了?”

“如果我一直暗恋你还不等表白就死了,我一定会很痛苦。”

“说什么胡话!”宗云海用力揉了几下情人的头发,不似责备更似疼爱。

祁宏看到平日里高高在上的黑道教父此时也成了一个寻常男人,面对自己的爱人照样是又疼又爱的,只可惜他的情人超级短路,根本没看到他那深情的凝视。

祁宏拍拍阮少清的肩头,告诉他:“那些被害的人已经轮回转世了,你也不用多想什么。以后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保持现状就好。”

阮少清点点头。宗云海见兄弟和情人都没事,也懒得在这里耗下去,说:“先问个事,为什么不回家?”

“家里被打得乱七八糟,没法住人。”

“这样吧。明天我找几个弟兄去帮忙收拾,你们俩干脆出去玩几天散散心。黑子,别说我不够意思,想去哪里玩往返机票和住宿我全包。”

黑楚文摆摆手:“算了吧,后天我还要去局里作报告,那边的老家伙不可能给我放假。好意心领了,你只要让祁宏多休息几天就可以。”

想来也是,那付康林是个劳死人不偿命的主,怎会放过黑楚文这样好的刀刃随处乱逛?想罢,宗云海承诺祁宏可以一直休息到愿意上班为止。

送走了宗阮二人,黑楚文扑到床上将祁宏压在身下,手开始不老实地摸来摸去。被他摸得有点心痒,便问:“你有精神了?”

“我恢复得快。”

“我还很困,别乱摸了,让我睡觉。”

黑楚文邪恶地笑着,手钻进了短裤里在三角区游走不停。观察着情人愠怒的摸样也不知收敛,把嘴巴凑过去轻语:“宏儿,多久没做了?你不想?”

“想事一码事,有没有体力做是另外一码事。你想弄死我是不是?”

“我哪舍得让你死,生生世世要用的,我会细心保养。”

“下去,我要睡觉。”

一个死活不做,一个死活要做。俩个人在床上玩摔跤,没多一会祁宏的体力跟不上了,被他弄的气喘吁吁地怒视:“黑楚文,信不信我让你禁欲一个月?”

黑楚文根本不理会他的威胁,把他的内裤使劲扒下来,张嘴便含住了小小宏!

“嗯!你,你又来这招,啊。”控制不住突然涌出来的狂潮,欲望在兴奋中沸腾,快感,占领制高点。本能地扣住伏在双腿间那黑色的头发,揉揉搓搓,爱不释手。

刚刚还绵软的器官已经在唇舌的服侍下变得火热坚硬,略有些坏心地用舌尖拨开铃口的缝隙,在里面浅浅深深地舔着,下面,揉着他温热的小球,细心揉开褶皱,灵活的手指轮番轻搔,让口中的热硬勃动起来。随后,摸到了底下那个让他向往的地方,手指动了动,钻进去抽抽,插插。

“又被你算计了,啊,黑楚文,明天我,我跟你没完。”断断续续地说着威胁的话,祁宏心有不甘却又难以抗拒,只能任凭自己的欲念随着他沉沉浮浮,无力挣扎。就算是这种时候,他的脑子还是有些清明的,气不过黑楚文的霸道就把被分在两边的腿抬起放在他的肩头用力向下压,险些弄断了情人的脖子。下面正在忙活着的人也来了倔劲,手指使劲朝里面一捅,祁宏惊叫起来:“啊!混蛋,你干什么?”

百忙中,兴致高昂的祭灵师抬起头来,笑着回答:“开疆扩土。”言罢,起身挺腰,趁虚而入。

“疼!”呼痛的人抓着精瘦的肩头,把额头顶在上面,腰身以下不敢动弹,生怕动一动就会掀起惊涛骇浪。压在身上的人呼吸急促,好像是猛兽在吞噬猎物前的兴奋。忍不住想要求饶,却又放不下面子开口,侧目看着他眼中的含义,竟是那温柔的渴望和脆弱的依赖。

恍惚间,祁宏想起曾几何时见过他这般脆弱的眼神,那是自己从意识世界回到现实时看到他的第一眼。怎么了?他究竟是怎么了才会又流露出这样让人心疼的目光?

“楚文。”

轻声的呼唤在耳边留下的温热的气息,黑楚文紧抱着祁宏,把脸埋在他的胸前,闷呼呼地说:“对不起。我,我让你吃了很多苦。”

“笨蛋,你插在我里面道歉,这算什么事?”

“我爱你,祁宏,我爱你。”

“啊,别做这种事。我下面快要爆了,你却让我……”

“别埋怨我,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原来,他——害怕了。

这个狂傲的人也会害怕,这个敢对阴帝挑衅的人也会害怕。这是件好事,最好永远让他怕下去,怕失去自己,怕丢了自己,更加霸道地占有自己。所以,不必安慰他。

“你要是过意不去,就老实躺在下面把腿打开让我弄一次。”

闻言,黑楚文哼笑一声,扣住他的腰,大力顶进去。

“不行,啊,太,太狠了,楚文你,你轻点。啊,啊,轻点啊。”

不言不语的人没有减弱力量反而是更加狠劲地在他体内插了又插,力道之大让他完全招架不住,好像情人那玩意会从里面把他弄坏。这种时候里子面子都不要了,抱着情人求饶:“楚文,别,别这样,啊,轻点吧,我,啊,我受不了。”

“我也受不了,宏儿,你,你太紧了。”

没办法说话了,也说不出来了,就连那嗯嗯啊啊的声音都成了细碎的呻吟。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场情事?血肉被剥离与他的融为一体,意识被吞没,成为他的所属品。这般狂放的爱是第一次,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次,恍惚中,被激荡的泪落下,即便丝毫不伤心也还是落了下来,手微颤着抚在绷紧的手臂上,任身上的人把自己啃噬干净。而那人却说:“又紧又热,操,这不是要我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