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垂下眼帘,握住了炎彧的手,“你愿意去就去吧,别人再怎么说也不如亲眼所见。”
薛藤砰一声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木槿和炎彧。
炎彧托起她的脸,“怎么了?”
木槿朝他笑,笑得很是苦涩,“他真的不是我师父。”
炎彧轻轻拥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他本就不是。”
……
从新终于康复出院了,距离木槿做助理已经一个月过去,她已驾轻就熟,调侃从新,“以后你的工作就由我接替了。”
从新哀嚎,问炎彧,“彧哥,真的吗?”
炎彧给了他一个多此一问的眼神,从新扁嘴,大骂影怪,害他丢了工作,可是,“大师,你不是说就是做助理的命吗,怎么连这个命都没了。”
木槿大笑,告诉他在跟他开玩笑。
从新松口气,小青一把抓住他,她在乾坤袋里呆了一个月,重新修炼了兵器,这会儿精神头特别足,“你身为助理,手无缚鸡之力,说出去太给我们丢人了,从今天开始,每日跟着我练功一个时辰。”
“什……什么?练功?就我这体格可以练功?大师说我根骨不行。”
“跟着她练不行,跟着我可以。”木槿从袖筒里拿出一粒绿莹莹的圆球,乍一看跟玻璃弹珠似得,“吃了它,可以让你重塑筋骨。”
从新不禁后退,双手乱摇,“这是什么?不会是毒药吧,我不吃,我这样挺好。”
小青捏住他的嘴巴,手一翻扣了进去,“毒不死你。”
从新愕然,咕噜一声咽了下去,顿时腹内如被火烧,脸也红了起来,头顶冒起汩汩白烟。
木槿叹气,“小青。”
小青拎着从新进到自己房间,“放心,死不了。”
木槿无奈摇头,炎彧在一旁轻笑,“看来你得继续给我当助理。”
木槿摊开手掌,可怜巴巴地道:“老板,一个月了,我的工钱呢?”
炎彧翻钱夹子,抽出来一张烫金的银行卡,豪气干云地说:“拿去!”
木槿好奇地翻来覆去,“有多少钱?”
炎彧伏在她耳边,低声道:“想刷多少刷多少。”
“可以建静虚观吗?”
炎彧作势要拿回来,“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拿去建观。”
“为什么?”
还为什么,她去当观主了,谁当他老婆,坚决不行。
木槿把卡塞到炎彧手里,“我跟你开玩笑,我不要工钱,我和小青的酒店钱都是你讨的,就当是两两相抵了。”
炎彧不想拿回来,他希望木槿可以依靠他,其他的他帮不上,钱财他有的是,“小槿。”轻轻抚摸她的脸,“我不想跟你两两相抵。”
木槿被他摸得脸红心跳,撇转头,又被他扳回来,“你收下。”他要塞到乾坤袋里,被木槿按住手,“我有钱。”
“没有我多。”
“以后会跟你一样多。”
“不可能,我的钱你多的没办法想象。”
“富可敌国?”
“政策抓的紧,这种话不能随便乱说,不然会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