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神识下去看看。”
小青的神识追随着黑蛇,进入黑兮兮的地下,地下有一条通道,弯弯曲曲,大概婴儿的手腕粗细,跟事先挖掘出来,留给蛇爬行一样。
黑蛇越往里爬越深,大概到了十几米处,停止了爬行,盘曲起来,昂着脑袋吐信子。
突然,地下的土松动,有一只长满鳞片间或点缀着白毛的手露了出来,小青啊一声,别墅底下竟然埋着人。
立刻收回神识,讲给木槿听。
木槿猜测道:“颜家人生毒疮会不会跟底下埋的东西有关?”
“有可能,那只手确实是人手,可是很奇怪,尸体在特殊的情况下会变成白毛僵尸,这可以解释它手上的白毛,可那鳞片是怎回事?”
“什么样的鳞片?”
“就像就像……”小青突然伸出手,白皙的手掌上很快布满青色的鳞片,“很像这样的。”
“莫非是变成了蛇?”
小青一拍手,“很有可能,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些黑蛇会出现在别墅里,一定的受了它的驱使。”
木槿点头,表示赞同她的观点。
“那要告诉他们吗?”
“再等等,看看这只蛇化的僵尸要做什么。”
……
颜太太一直守着颜棕亭,颜棕亭的高烧不退,下午又打了一针,还是没有起色。他的手滚烫,放个鸡蛋估计都能煎熟。
颜太太很着急,也顾不上掩饰,握着颜棕亭的手,哀哀的哭。
本指望着颜棕亭主持大局,谁知道他竟病了,颜开山的尸体一直放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马上处理。
可是颜开山的死讯一旦公开,公司那边肯定会乱,她压不住。
颜太太一时没了主意,忽的想到了木槿,或许不是单纯的发烧呢,事情闹到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她去请木槿,木槿暗忖,到底是有心机的人,这么快就想到了关键。
小青早已告诉木槿颜棕亭生病的原因,装模作样地看了看,“颜先生受了阴风,寒气积在体内发不出来,才会发热。”
“阴……阴风?那不就是就是……”
“就是鬼吹出来的气,极寒之物,昨晚夫人和令千金不都遇到鬼搬家了么,颜棕亭运气不好,被鬼吹了头。”
颜太太一阵后怕,“那要怎么办?棕亭不会一直这样吧。”
“我开个驱阴气的方子,给他吃了,再用混了符纸的热水给他泡身,便可好了。”
木槿用不惯现代的笔,沾着朱砂,开了一剂方子,要他们去抓药,煎成汤药。
又写了符纸,烧成灰,放入洗澡水中。
颜太太扶着颜棕亭躺到浴缸里,又亲自督促煎药。
木槿在心里想,看颜太太的样子,跟颜棕亭的关系应该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颜棕亭吃了药,又泡了澡,烧果然退了,他跟颜太太说起昨晚的一切,隐瞒了符纸一节,只说颜开山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