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宝国想亲近女儿,可是他的残虐举动,已经深深地刻到了阎囿园的脑子里,甫一碰她,阎囿园就要尖叫,急忙捂住她的嘴,甚至想像掐住孩童的脖子一样掐住她。
阎囿园惊恐地呜呜出声,阎宝国不断揉搓她的头发,“听话啊,园园,你别叫,别吵醒妈妈,爸爸真的是逼不得已。”
阎囿园的眼泪像决堤的河水,浸到了阎宝国的手里,阎宝国给她擦眼泪,却擦的她满脸是血,衬着她惊恐的表情,看起来特别恐怖。
阎宝国有一种错觉,总觉得女儿的脸和孩童的脸是同一张。他猛然转过头去,瓶子里的孩童正兴致勃勃地看着他们父女。
阎宝国的脑子里嗡一声,连滚带爬地起来,扯掉沙发布整个将瓶子罩住,瓶子里竟传来孩童格格地笑声,阎宝国跪在那里,身体剧烈的颤抖。
“爸爸。”阎囿园轻轻地叫了声,“它真的能帮我们?”
“能,能的。”
“那能让我考上大学吗?”
阎宝国机械地转过头,女儿的学习成绩一直不好,不是她不努力,而是资质不行,只能在中下游徘徊,到了城里,甚至垫了底。
“可以,它可以做很多事。”
阎囿园的脸上绽开一抹笑容,“我会帮爸爸保密,不告诉妈妈。”
阎宝国并没有松气,因为明天他要去医院,找胚胎,大肠,内脏什么的给它吃。
自从养了小鬼,阎宝国的生意又红火起来了,每次算的都能灵验,阎囿园的学习成绩也越来越好,考上了重点高中。
阎囿园很高兴,不但帮着阎宝国隐瞒养小鬼的事,甚至帮他去医院里买内脏给小鬼吃。
小鬼被禁锢在瓶子里,身体稍微长大一点儿后,再也没有变过,胃口倒是越来越大,有的时候一次能吃好几副内脏。
三年后,阎囿园考上了心仪的大学。
一家人都很高兴,阎宝国给小鬼改善伙食,把胚胎等物放在锅里炖了,香味扑鼻,小鬼馋的流口水,一口气吃了个精光。
只一次胃口就被养刁了,每次都要阎宝国炖熟了吃,若是不炖,它就闹腾。
这天一个小有资产的老板来找阎宝国批命,阎宝国批的是万事顺遂,事业亨通,可偏偏一出门就被车给撞残了。
老板的家人一通闹,把阎宝国骂了个狗血淋头,说他招摇撞骗,根本就没有传说的那么灵。
阎宝国也很生气,知道是小鬼捣乱,指着它骂。
小鬼嘿嘿地笑,它要吃熟的,阎宝国的拧脾气上来了,就是不给它煮。
自次后,生意便差了起来,有的时候几天不开张。
阎宝国气急,把小鬼拎出来一顿猛揍,小鬼也不怕,你尽管打。它现在已经不是才出生的孩子了,三年来,它的法力增长了不少,灵魂甚至能从瓶子里出来。
到了晚上,家里总是有莫名巧妙的响声,有的时候是茶几,咚一声,像有人在上面跳,有的时候是桌子,嘎巴嘎巴响,跟有重物压在上面似得。
阎宝国的老婆问他,家里是不是招贼了。
阎宝国让她别管,家里没有什么东西能让贼惦记,女儿也不家。
就这样闹了一段时间,阎宝国总是无视,还给他吃生的,小鬼彻底生气了。
有天晚上,它从瓶子里爬了出来,一路爬到阎宝国的床上,它对阎宝国还是有些怵意,便把手伸向了阎宝国的老婆。
小手很小,还没有成人的一半大,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