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报应。”
小青冷笑,“关先生说的不错,害人的人都不得好死。”
关安平的眼神闪了闪,“你谁啊?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我是木槿的好姐妹,你说她坏话就是说我坏话,怎么着,你只准你说,不准别人说,谁给你的脸!”
“你这姑娘怎么没大没小的。”
“逝者为大,你来木槿的葬礼上胡乱喷粪,安的什么心!”
关安平登时火了,还没有敢这么跟他说话,“董事长,这样的人不配出现在葬礼上。”
“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你?!没有教养!”
“都给我住口!”炎彧死死瞪着关安平,“这是小槿的葬礼,谁也不能放肆!”
关安平的脖子本能地缩了缩,炎彧发起火来,还真挺可怕的。
炎彧又道:“你刚才说小槿害得关昕,她怎么害她了?有证据吗?”
关安平放下关昕,拿下她的帽子,又捏着她的脸给他们看,“这就是证据,木槿拿走了昕昕的阳寿和运势!好好一个女孩子变得更老太婆一样,她现在都不能出门,即使在家里也会霉运缠身。”
“小槿什么时候拿走的?谁看见了?你说是就是吗?”
关安平顿了下,打算胡搅蛮缠到底,“她既然想做肯定不想被发现,除了昕昕没人看到。”
炎彧冷笑,“我怎么听说是宋清九拿走了关昕的阳寿和运势,她来找木槿帮忙,趁机在木槿的茶水里下了药呢。”
“谁说的?谁又看见了?”
“工作室的前台看到了,也是她说的,要叫来对质吗?”
“都是你们的人,随你们怎么说了,我也可以叫个佣人来作证。”
“那你去叫,我等着。”
关安平语结,关昕的样子还在瞒着佣人,这让他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
炎彧还在步步紧逼,“小槿虽然死了,我不能由着你们败坏她的名誉,她是个善良的女孩子,不像有些人蛇蝎心肠。”
关昕的脸一下子白了,她紧紧咬着唇,身子不停地晃,随时都能倒的样子,她看了关安平一眼,轻轻靠在他身上,语气悲哀,“爸爸,咱们走吧,在炎家眼里,我们根本都不配做人。”
关安平点头,“好,我们走。”
“慢着!”炎彧伸手揽住他们,他的脸色阴鸷的很,“关小姐说的话未免也太伤我们的心了,这些年我爷爷对你们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反观你们父女,都做了些什么?!在公司把持着权力不放,在家里又给我未婚妻下毒.药,到底是我们不把你们当人,还是你们把我们当软柿子!”
炎彧的话掷地有声,在整个灵堂回荡,他现在明白为什么关安平选择这个时间来,因为撕破脸皮的时候,别人看不见。
关安平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看看沉默不语地炎忠生,又看看气愤难平的炎彧,桀桀地笑起来,“我在公司兢兢业业二十几年换来的就是这个?为了公司有的时候几天不回家,冷落了妻子女儿,我拿点破权力弥补下怎么了?!我告诉你炎彧,只要我一句话,公司就是我的,你甭想再进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