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椅子上坐着的人依旧不把自己当回事,明戴包指了指后面的几个衙役,“你!你!你!还有你们给我上,把这污蔑朝廷命官的乱臣贼子抓起来,给我关进大牢。”
“是——”齐声喝道,后边的官兵便齐齐上前,挥着手中的刀也乱飞舞着。
锋利的冷眸一扫,冷羽架起地上的任掌柜便朝那些衙役扔去。跟她打,自讨苦吃!
所以没几下子,便解决了,一一被冷羽扔到门外,叠罗汉似的一个压一个,哀叫声不断。
百姓一阵哗然,议论声顿时想起,路人甲道:“只怕这安福九楼从此没个消停。”
路人乙:“谁又能说不是呢?这明戴包一向是我们景德镇的土霸王,作威作福、鱼肉乡里的事情又不是没有!凭着在京中的势力,有哪个官员不给他三分颜面,就连咱们县老爷平时对他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路人丙也凑了前来,“哎,哎!听说这明戴包是丞相的远房亲戚,是外甥子呢!”
甲:“嘘!别说了,小心祸从口出。”
乙:“只怕这两位可是祸从天降,惹谁不好,偏要惹有如此势力的高官亲戚。”
第十章
“你,你,你们给我等着,有本事别走。”说完明戴包踉踉跄跄、连滚带爬的往门口爬去,猪头的眼睛上顶着两个黑眼圈。
“一定,一定。”雪梅启唇,吊儿郎当的应着,脸上的笑容像偷了腥的猫,只是无人看见斗笠下那双冷漠幽深的美眸。
陈木沧……
呵……既然如此,那我便拿你的外甥子来杀鸡儆猴。谁让他长了一双狗眼!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就喜欢在老虎头上拔牙。这一切……都是被逼的。
明戴包一走,围观的百姓立即便散了,此时不走,难不成还等明戴包砸了这安福九楼不成,只怕到时候遭殃的会是他们,于是人人都回房收拾包袱走人,唯恐此事殃及到了自己。
他们一走,房间顿时只剩下姚雪梅主仆二人,看着满屋的狼藉,冷羽沉声道:“主子,任掌柜逃了。”
“逃?逃的掉吗?”捏紧折扇,姚雪梅的脸庞尽是冷峻,紧接着接下腰佩戴着的玉佩,轻轻放在桌上,“小羽,拿这玉佩到县衙把县老爷叫来,我倒想看看,他如何解决这件事!顺便把这陈三也一并带去。”
“是。”作了揖,冷羽拿起玉佩架着一旁昏迷的陈三便向外走。
“你到底――是什么人?”门口,不知何时站了另一个身影,蓝衣翩飞,仿若神祗,神情依旧是一派的淡漠,凤眸清澈透明,拥有狭长而微微上挑的眼睛,眉宇间透着一丝的隽秀。
“什么人呀?”雪梅意味深长的勾唇,毫不在乎的道:“人,生来不过就是一副烂皮囊,死后终究是归于尘土,什么身份,什么人,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这句话渺若星辰,仿若来自天边而来的声音,虚虚实实,让人猜不透,摸不着。
凝视着这眼前一袭紫色的男子,水清秋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是他第二次感觉到了他身上那饱经沧桑的感觉,可是他明明是年轻的男子不是吗?那身上为何有如此压抑的感觉。
第一次,水清秋的心里想结交于他。
透过斗笠,姚雪梅静静的回视他,心底萌出不明的滋味。
果然,没过多久,明戴包伙同自己的家丁又风风火火的往安福九楼走去,这架势让街道上的群众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