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本书都查不到的消息,难不成是那四年,他们中途消失了吗?
祁城把手机丢在一边,一手撑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安静的托腮看着幸白。
徐溪谷在给幸白擦药,幸白的眉头始终皱在一起,应该是擦药的时候,有些疼。
那四年中,如果幸白流落在外居所定所的话,受的苦应该比现在多的多。
“好了。”徐溪谷最后把绷带缠好之后,又嘱咐了几句无非就是让幸白最近不要用这种手提太重的东西之类的。
幸白没做多说,只是道了声谢之后,把徐溪谷的嘱咐一一应下了。
徐溪谷把东西收好之后,站起身来看向祁城,“伤口已经处理好了,祁总,我配回去安安静静的睡个觉吗?”
“嗯。”祁城简单的应了声。
徐溪谷真个人如获大赦似的提着箱子直接出去了。
幸白抬首对祁城说了句:“谢谢。”
“不用。”祁城似笑非笑的看着幸白,然后叹了口气,很是遗憾的感慨说:“真可惜,这么长的夜晚,都被你这手给破坏了。”
“嗯?”幸白没听懂祁城的意思。
祁城靠近了幸白,轻轻的拿起幸白的手,随即在绷带上落下了一个吻,“今晚,你的手可承受不住激烈运动。”
“……”幸白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祁城坐在之前徐溪谷的凳子上,指了下隔壁的浴室,“先去洗个澡,然后在这儿睡一觉。”
“在这儿睡?”幸白摇了摇头,“不用了吧。”
“不愿意?你是觉得你这手能自己开车回去了还是觉得我会大半夜的为你服务送你回去?”忙活了大半夜,就为了春宵一刻,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也不是。”幸白犹豫了半天,“我能自己打车回去。”
要是他留在这儿的话,是不是意味着他将要和祁城在一个房间里睡一晚上?
“哦。”祁城当然知道他可以打车回去,但是,祁城问幸白说:“你有钱吗?”
就一牛仔裤和白背心,手机都没有,全身上下半分钱没有,打什么车。
幸白仔细一想,但是出来的着急,是真的一分钱也没带。
祁城把抽完的烟头放在烟灰缸里,拍了下手,“我出去一下,你自己去洗。”
幸白没说话,祁城直接出去了。
等祁城关门之后,幸白去了浴室。
浴室的设备和一般的高档酒店差不多,浴衣之类的都有。
幸白因为手受伤了,只能简单的用帕子擦一下身上,把血迹之类的擦干净。
祁城去前台叫了点酒,点了一份白开水。
等幸白出来的时候,祁城正好从外面回来。
幸白简单的冲了个头,一只手行动不方便,所以头发没有完全擦干,水珠从发尖顺着幸白的脸部轮廓一路向下。
“你怎么了?”幸白看着祁城,被祁城这么盯着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那里还有血迹没洗干净。
“我要是今晚把你做了。”祁城莞尔,“那一定不是我的错。”
幸白打心底里有一股烈火在燃烧,他费尽心思抑制,却好像没有半点作用。
一阵敲门声从外面传来。
幸白一下反应过来的,抬腿就往门口走,告诉祁城说:“我去开门。”
“等下。”祁城把幸白拦在了身后,“我去。”
“谁?”祁城走到门口应声说。
幸白纳了闷了,直接开门不就好了,难道有钱人都有什么迫害妄想症?
门口站着一名端着酒的服务员,他敲了下门,听到祁城的声音后,又回答说:“先生,您要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