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宫行川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了陆航身后。
男人穿着深咖色的风衣,手里拎着的行李箱上还粘着托运的标签。
时栖把可乐塞进陆航手里,脱掉沾了麻辣烫味儿的外套,蹭到叔叔身边,欲盖弥彰地问:“你怎么来了?”
“不是让你住院观察几天的吗?”宫行川的手落在时栖的后颈上,占有欲极强地搓揉。
“不需要住院。”
“医生是这么说的?”
“嗯,医生说我没大碍。”时栖骄傲地仰起头,“而且明天就要继续录制《双面派》了。我现在躺在医院里,节目组还怎么录节目?”
小皇帝在剧本里基本算是男一号,镜头多,且不可替代。
宫行川见时栖坚持,便没再说什么,冷着脸带他回了位于半山腰的别墅。
时栖自以为逃过一劫,兴奋地冲进门,哪晓得迎面扑过来五六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上来就把他按住了。
“给他做检查。”宫行川脱下外套,不顾时栖愤怒的抗议,命令道,“全身检查。”
“叔叔!”
宫行川循声走到时栖面前,捏了捏他的腮帮子:“我不能再惯着你了。”
“可我的腰……”时栖一急,脱口而出,“不能……不能……”
宫行川垂下眼帘,忽略了时栖的挣扎,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冷着脸摆弄平板。
“叔叔?”时栖愣住了。
医生们只听宫行川的吩咐,不顾他的挣扎,架着他的胳膊,准备上检测仪器。
“时先生,请把衣服掀起来,让我们看一看伤口。”
“叔叔!”时栖眼里只有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岿然不动。
他怒急攻心:“宫行川!”
宫行川慢悠悠地抬起头,眼里寒霜遍布。
时栖又怂回去,捂着腰不肯给医生看伤口。
“小栖。”宫行川的语气也是冷漠的,“以前没有教你如何保护自己,是我的错……但是,你要是觉得我会任由你伤害自己,那就大错特错了。”
“脑袋又不是我自己撞的!”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有极端粉丝的?”
时栖哑口无言。
“上次我们来录节目的时候,为什么不住宾馆,你忘了吗?”宫行川又问。
时栖彻底蔫了,却还是捂着衣服,可怜巴巴地抵抗。
他的“病”没好透,只能接受宫行川的触碰。
换了其他人,哪怕是医生,别说是手了,连眼神都让他难受。
时栖忍了又忍,最后捂着嘴干咳起来。
“行了。”宫行川见好就收,谢过医生,在确定车祸没有伤到时栖的头后,终于把他抱在了怀里。
委屈的时栖左拱拱,右蹭蹭,最后坐在宫行川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谴责:“叔叔,你过分。”
宫行川回答他:“还有更过分的。”
言罢,按着时栖的后颈,逼他与自己接了个缠绵的吻,顺便把晕头涨脑的小孔雀拐上了床。
时栖的腰伤没好,宫行川什么也不会做,就将他的衣服掀起,心疼地抚摸那些伤疤。
“叔叔,别摸了。”时栖埋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抗议,“痒。”
再晃腿表示不满。
“他打你,你不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