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有施虐欲。
可怕吗?震惊吗?江愁确定自己不是受虐狂,对于疼痛的感知程度也很正常,不存在因为疼痛勃起的可能,但一旦对象换成了卓霜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忍一下,忍不住就咬我。”
卓霜拉开他的腿架起来,让那隐秘的地方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不论是挺立的性器还是后面紧闭的穴口都一览无遗。
不要看。脸皮薄的江愁把脸埋在枕头里,小声地哀求,想要躲避这近乎残酷的对待,但卓霜怎么可能放过他,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和自己接吻。
“听话。”卓霜的神情冷酷、强势、有种掌控一切的势在必得,江愁被他亲得晕晕乎乎的,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紧窄的甬道排斥一切外来物,碰一下就缩起来,根本没法插入,卓霜挤了许多润滑液在手里,试探性地伸了一截指节进去。
滑腻的液体只有很少一部分顺着手指流进了该去的地方,剩下的都浪费在了别处,搞得江愁下身凉飕飕的。
这方法是可行的,卓霜原样重复——这次他直接把一整根手指都塞了进去,进去后没给江愁缓和的时间就开始扩张那将要吞吃自己阴茎的地方。
指腹缓慢地按压软肉组成的内壁迫使它打得更开,一旦咬着手指根的那圈肌肉有了空隙,他就当机立断地加进第二根乃至第三根手指。
在卓霜这毫不留情地玩弄下,那缠着手指的湿热肠道由最初的疯狂推拒变得温顺,像它的主人一样敞开等待进犯。
润滑液进去得越来越多,本来干涩的内部逐渐可以搅出黏稠的水声,江愁前额的头发汗湿了,略显单薄的胸膛剧烈起伏,眼角泛着红,眼神涣散,看不出到底是痛还是爽。
确保不会在接纳自己的时候撕裂受伤,卓霜撤出去手指,掐着江愁细瘦的腰,把自己偾张的阴茎抵在了那被捣得湿软的穴口。
“看着我。”
江愁勉强张开眼睛,卓霜和他离得很近,俊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里头盛满了隐忍疯狂的欲望,像一轮要把他吞没的旋涡。下一秒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整个上半身向后仰,尤其是颈子几乎要拉长成一条直线,上头斑驳的吻痕堂而皇之地展露在始作俑者眼中,情色得晃眼。
属于卓霜的滚烫阴茎一寸寸挺进他的身体,硕大圆润的头部撑开填满柔顺的内壁,掐在腰上的手指愈发用力地嵌进了肌肤里,不让他从这可怕的侵犯中逃脱。
卓霜下颌绷得很紧,那神情专注得近乎阴鸷,不错过他的一丁点反应。
这具曾经属于卓霜一个人的身躯到底是太久没有容纳过他,即使做好了这种程度的扩张还是疼成这样。
“卓哥……”江愁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但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挣扎,而是选择了接受对方带来的疼痛和快感。
他知道这样会满足卓霜的残忍性癖,所以没有任何防备地打开身体,甚至是主动挺起腰将那粗长的性器吞得更深。
卓霜眼中的冷锐柔和了一点,他靠近了,手掌覆在江愁细白的脖子上扣拢,然后低头咬住那片嫣红的嘴唇,勾起他柔软的舌尖近乎贪婪地吮吸,从微甜的津液到那破碎的啜泣他都要。
“我喜欢你,很喜欢。”最要命的地方被软热的内壁包裹着,卓霜的喘息很重,“我爱你,阿愁。”
江愁的意识在欲望的沟壑中急速坠落,他试图保持理智,可是身体和头脑都在失重中发飘,只有两人交合的位置有一点实感。
“我……哥哥。”他也不知道他脑子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两个字,也顾不得对方会不会生气,就模模糊糊地叫了出来。
卓霜僵直了一瞬,停留在他后穴里头的性器抽出去,接着又凶狠地贯进来,操得他险些提不上气。
“你叫我什么?”锐利的牙齿下是突突跳动的大血管,卓霜咬着这一小块脆弱的皮肤,又要留下印子又不敢放肆,“再叫一遍。”
“……哥哥。”过大的硬物摩擦着内壁,江愁的尾音被顶得发颤,“哥哥。”
尾椎被劈开的尖锐疼痛让他想逃,可是敏感点被戳弄的甜美酥麻又让他沉溺。
卓霜按着他的腰和脖子,把他固定自己身下的狭小空间里,一次次地将他贯穿,顶在他的敏感点上,操得他之前疲软的性器再度挺立起来,前段湿哒哒地分泌出半透明的黏液。
很快江愁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手指攥着身下的床单,用力到指节发白的程度,想要借此缓冲一下那几乎将他淹没可怕浪潮。
掐在他脖子上的手骨节分明,指腹来回摩挲着上头的印子,被这个人填满、占有甚至是侵犯,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沿着脊柱往上冲,一路噼里啪啦地迸射出火花,直至大脑过载。
卓霜一直在吻他,薄薄的眼睑、挺直的鼻梁,再到耳朵和下巴,他隐约产生了自己会被这个人连皮带骨吃下去的错觉。
快感越积越多,逐渐从后面朝前方转移,江愁想摸自己越来越硬的性器,但那只手被卓霜捉住,十指色情地交缠,仿佛在交媾一般。
卓霜贴着他的耳朵好像说了什么,他听不清,他的感官知觉里只有身体里那根东西带来的酷刑般的研磨和射精带来的酥麻颤抖。
他到了高潮而卓霜还没有,卓霜理所应当地没有停下进犯,他缠着卓霜的腰,短时间内硬不起来的地方在两人的腰腹间一下下地摩擦,无处发泄的刺激找不到出口,带来迟钝的、近乎疼痛的快感。
这次卓霜没有戴套,毕竟卓霜已经知道怎么做才不会伤到他了。
没有隔着的一层橡胶,那根阴茎上的每一寸变化都清晰地反馈给了咬着的软肉,让他头皮发麻。
卓霜抱着他亲他揉他插他,犬齿陷在他颈侧光洁的肌肤里,留下一个新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