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军摆手,尴尬的说:“走吧!”
“嗯!”王希捡起地上的带子,扛在肩膀上,拖着赵学军向学校走。
“王希。”
“啥?”
“这谁给你做的?”
“我爸!”
“你爸真好。”
“那是。”
“王希。”
“啥?”
“累不累?”
“累。”
“当我没问吧!”
“哧!”
“王希。”
“说!”
“以后,天天来接我吧。”
“凭什么?”
“你听我爸说书了。”
“那你哥还看我家电视来着。”
“那你弟还吃我家饭来着。”
就这样,赵学军赖上了王希,雪化前,如果王希不来接,他是死也不上学的。
第11章
以前,在家的院子里,每到夜晚,总有一只蛐蛐在成夜,成夜的鸣唱。后来,时光飞逝,赵学军总记得很多憋屈无奈,还有一辈子都无法原谅的,来自童年的伤。他却忘记了那只蛐蛐。
那只蛐蛐总是最最勤快的,只要夜幕降临,它会在煤池的那边,院子的角落一直鸣唱,一直鸣唱。这种在深夜里无限延伸的咏叹调,伴随着赵学军整个的童年生活。他从没见过它,它却一直都在。赵学军一直认为,那只蛐蛐是不死的,它每年都来。后来,当赵学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