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轻轻笑了笑。
二少喝酒,酒量太差,不用七杯,三杯就醉了。太子不好喝酒,但是舍命陪老丈人。公主不咸不淡地说风凉话,驸马在公主的严格管制下,连一滴都碰不得。
纵酒的下场就是,三个人睡得死死的。张行平只得给学士请了个假。
在太子殿下的各种殷勤、不懈努力以及皇帝的推波助澜之下,翰林学士和夫人以及柴府上上下下终于能够接受了太子。再说宫廷,这么违背常理的事,竟然也没人敢指摘,太子不愧为“宫中一霸”。
又是一年科举。殿试上,二少对答如流,独领风骚,不出意外地夺得今年的状元。柴府,太子笑道:“今年没有公主想嫁状元郎,有太子想娶,怀平觉得意下如何?”
二少道:“甚好。”
太子笑着抱住他,像对待一件珍品,温声道:“我们喜悲同享,生死同共。”
二少笑道:“陆衡。”心动,他压着太子顺势躺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二弟……”
二少连忙把手从太子衣服里拿出来,强笑道:“哥、哥、哥,你怎么来了?也不敲门?”
柴斐见状,表情复杂,皱眉道:“门没关。爹娘来信说你中了状元,我跟军中请了假回来看你。你跟我出来一趟。”
二少如临大敌,“啊,啊?”
柴斐冷硬道:“立刻。”
“……”
太子跟着偷听,忍俊不禁。
“……不可以下乱上……”
第16章第16章
正佑二十年,皇帝驾崩,太子即位。国丧一过,楚王率军逼宫,以多条罪名联合朝中对陆衡不满的官员,废帝。
楚王陆豫即位,是为新帝,念兄弟情谊,将陆衡贬到蔚州,封齐王,名副其实的闲散王爷。
身为中书令的柴温为陆衡求情,被贬去京中官职,任蔚州知州。
蔚州,与赵州一衣带水。
齐王每天不是作画便是跟知州查案子,这日子过得倒是有滋有味,这一切还得感谢远在京城的兄弟。
“怀平,当中书令好还是当知州好?”某日,难得清闲,陆衡和柴温倚在一起,欣赏满池莲花。
柴温笑道:“知州好。”
“为什么?”陆衡喜欢这个答案。
柴温道:“当知州可以为百姓谋实利,可以和你一起查案子,抓贼,闲暇时刻,和你一起写诗作画,总比得朝中纷争不断,劳累不已好。当了几年朝廷官,我觉得自己快老了十岁,明明才二十多。”
陆衡笑道:“我也觉得现在好。我当皇帝怕是要祸害这繁盛江山,虽然我讨厌那个逼宫的,但我承认这天下他治理得比我好,父皇也曾说过他有帝王之才,而我只会画画写字。当然他最大的功劳就是把你也带到我身边了。”
柴温笑道:“陛下英明。王爷的抓贼水平在蔚州也是无人能及啊……”
“怀平,你又取笑我……”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