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似乎是知道吴邪在想什么,对着吴邪已经再度昂扬矗立的小兄弟轻轻吹了口气,道:“很可爱,我喜欢。”
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啊老张!
已经学坏了的张起灵没去管吴邪的腹诽,抓了个枕头过来垫在吴邪腰下,把床头柜上的一罐凡士林摸过来,用他金贵的发丘指挖了一大坨出来,一下一下戳着往吴邪的后门送。
吴邪尽量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配合着张起灵的动作放松肌肉,肛周似乎也有许多神经末梢,张起灵轻轻安抚着“叩门”的时候,还有点软软麻麻的感觉。不过当张起灵一根手指真的插进去的时候,异物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收缩起括约肌,想把手指挤出去。
吴邪听到张起灵也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转着手指触碰着肠肉,一边把凡士林涂开,一边慢慢地向里面挤去。张起灵的手指特别长,让吴邪简直觉得这个往里探的过程是无穷无尽的,过了好一会儿张起灵才停下来,而后缓缓地抽出手指,又挤进去,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在自己的记忆里,明明不久之前大家都还是兄弟朋友,一眨眼就被按在床上爆菊,偏偏自已还挺主动的。吴邪胡思乱想着分散注意力,一会儿觉得这事实在非常魔幻,一会儿觉得一定是因为潜意识里还留着一些东西才会弯得如此自然啊!
吴邪东想西想的时候,张起灵已经把两根发丘指都送进了吴邪的后穴,这两根指头寻龙点穴破除机关可以说无往不利,现在全部埋在他的后穴里,像摸机关一样左按右按的,真的是一言难尽的体验。偏偏摸机关好使的发丘指这个时候也特别好使,张起灵摸索了一会儿,就按上了一处“机关”,轻轻一碰,让吴邪整个人都惊呼了一下,腿也一下子夹紧了老张。
张起灵自然不会错过吴邪的反应,照着那个位置又是按又是蹭的,搞得吴邪忍不住的嗷嗷,就连前面的小兄弟也流了些水出来。张起灵找准了位置,撤回手指,转而不断地将两指并拢又分开,同时保持着抽插,对窄小的后穴进行扩张。凡士林在吴邪体温作用下早已融化,这个东西不怎么吸收,全部黏黏腻腻地糊在肠内壁上,每次抽插时都感觉滑溜溜的,弄得久了,连吴邪都有一种自己后穴已经烂软了的错觉。
张起灵抽出手指,把吴邪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往下压了压,吴邪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打了个对折的时候,一个圆润膨大的东西凑过来,在他的股缝里擦来擦去。
吴邪吞了下口水,拼命给自己心理暗示:老子黑社会,老子不怕疼。
“吴邪。”张起灵突然低低地叫了他一声。
吴邪应了一声,只见张起灵微微俯下身,很认真地看着他,问道:“你记不记得,在楼外楼时我对你说过什么?”
楼外楼……楼外楼……吴邪皱着眉头去想,身体有一瞬间的放松。
张起灵趁势沉下腰。
“靠!”吴邪一下子忍不住骂出了声,泪花子瞬间涌了上来,太大了,张起灵的老二实在是太大了,感觉自己被活生生地劈开了一样。
张起灵喘了口气,他只进去了一个头部,被吴邪的肠肉紧紧地绞着,也不好受。但看着吴邪脸色发白,老二也蔫巴巴的样子,还是忍耐着,去抚慰吴邪的囊袋和茎身,用手指轻轻地搔刮着他的龟头。
吴邪疼得眼前发晕,看着张起灵胸前的麒麟就像活的一样左动右动,一边心里骂着挨千刀的闷油瓶子干嘛长这么大的屌,一边抽着鼻子调整呼吸,想也知道这个时候根本停不下来,还是努力放松让两个人都好受些。等吴邪的小兄弟颤巍巍地又立起来,张起灵又掰着吴邪的两瓣臀肉,一点一点把自己往里送。
吴邪只觉得肠道被一点点捅开,肠壁的嫩肉被推开,又紧紧地吸附过去,绞在张起灵的鸡巴上,不但没有节操,还非常求席若渴的样子,可以说是很不给面子了。
整根埋进去后,两个人都舒了口气,张起灵又抚慰了一会儿吴邪的小兄弟,才浅浅地抽动了两下。
吴邪跟着闷哼两声,泪眼朦胧地看着张起灵道:“算了,都差不多,你只管动你的。”
张起灵则别过脸,吮吻着吴邪大腿内侧的嫩肉,同时缓慢而坚定地动作起来。
一开始真的就是被劈来劈去的疼,幸好半罐子凡士林涂下去,总算没有摩擦的痛感,就是被撑开得难受,而且那个闷油瓶子捅得又深,跟要顶到胃了一样。
渐渐地肠道总算是有些适应这种被捅开的感觉了,张起灵的鸡巴再抽出来的时候,穴道也不会立刻闭合起来。张起灵便把整根都抽到穴口的位置,调整了一下方向,擦着肠壁又挺了进去。
吴邪一嗓子嚎了出来,这下不是痛的,爽的。
张起灵的龟头擦着前列腺的位置顶了进来,又稳又准又狠。吴邪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感觉,跟撸管时完全不一样,又酸又麻的,吴邪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
张起灵见状,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接下来每一次顶弄,几乎都要退到穴口,沿着那个位置深插进来。
快感就像浪潮一般,一波接一波地打过来,越涌越高。吴邪几乎失去理智,全身上下唯有那一处快感节节高,张起灵抽动起来完全不会累一样,连方向都没有变过一点,每一次都插得很深,吴邪被他顶得哎哎地叫,腿都软了,完全是靠着张起灵扳着他的腿往下压,才勉强维持住姿势。
要死了要死了,吴邪模模糊糊地想,没想到没有被用刀钉死在墙上,反而要被钉死在床上了,还是用鸡巴钉的。
吴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神地把心里的吐槽说出来了,因为原本伏在他身上兢兢业业打桩的张起灵突然又笑了一下,然后凑到他耳边问道:“想被钉在墙上?”
吴邪已经石乐志,迷迷蒙蒙地看着张起灵。
张起灵也就是象征性地问一下,接下来,他就抽出了自己那根大鸟,站起来,就着吴邪对折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
卧槽——啊!吴邪瞬间被吓到清醒,手忙脚乱地扒住张起灵。
不知道是不是这副蠢样又取悦到张起灵,吴邪觉得闷油瓶子心情很好的样子,胳膊穿过他的大腿托着屁股,就这么抱着走到了墙边,让他用背抵着墙。
“别怕,”张起灵亲了他一下,“不会掉下去的。”
吴邪记得自己以前有140斤,现在人虽然瘦了但显然都是肌肉,很难讲重量上是减了还是增了。这么重一个人这么个姿势,说不会掉下去谁会信啊!
——但是这个闷油瓶子这么说,还就真的很有说服力的样子。
没等吴邪再多想,张起灵托着他的屁股,再次顶了进来。
张起灵把他抵在墙上,仿佛真的要把他钉上去一样,挺着腰一下接一下地捅过去,撞得比刚才还要凶。吴邪只能把头也抵在墙上大声呻吟着,否则张起灵一捅进来他的脑袋就得被冲得撞到墙。张起灵进得很深,每一次都擦着前列腺,捅进肠肉后,连肠肉也升腾起一种异样的酥麻感,张起灵的凶器还在里面搅动,发出暧昧的水声,连同肉体撞击的声音,听在耳中分外催情。
吴邪分不出手去照顾自己硬得发痛的小兄弟,他被张起灵一下一下顶着撞着,即使背后靠着墙也有种无处着力的惶恐,就算是手脚其实都已经发软无力了,他还是紧紧地攀着张起灵,手勾着张起灵的脖子,这是他唯一能够到的借力点。孤零零的老二就只能在张
起灵一次次撞击的时候去蹭他的腹肌,才能聊以慰藉。实际上龟头蹭到张起灵腹肌的感觉也非常好,吴邪忍不住在张起灵钉他的时候凑上去,一边迎合着张起灵的冲撞,一边去贴张起灵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