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堪地别过头,我没办法看他的眼睛。
他把我肩头的血迹一点点舔干净,“我会把你洗干净……”
……
他跪在我身前,花洒的水流开到最大,身体被他来来回回冲了好几遍,都已经红透了。
“够了。”我忍无可忍。
“不够……”他手指在我胸前的一块皮肤上使劲摩擦,“还没有洗干净。”
我闭上眼睛,身心俱疲,“过两天就没有了,你不用这样。要是嫌碍眼,过几天再来就行了。”
他手指突然从身后伸了进去,“那这里呢?”
我忍着疼,回答,“他没有射进去。”
他不说话,恶狠狠地抽插。
“吴遥,炮友而已,你要是嫌不干净,那就算了。”
他手一顿,然后猛地抽出来,把我压在浴缸的边缘,“我说过,你是我的!”
“你对每一个炮友要求都这么严吗?”我掰开他卡着我下巴的手,“看不上就算了,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炮友?”他嗤笑,“我只对我老婆有这种要求。”
“假惺惺!”
“那就当一辈子炮友吧。”他恶狠狠,“不过只能是我一个人的炮友。”
我瞥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虽然没射进去,但也要好好洗干净,谁知道他那根东西插过多少人!”说着又把手指伸进去,恶狠狠地说。
“那是得好好洗洗。”我说,“谁有你那根东西插过的人多呢?”
他愤愤地不说话,只是手下的动作越来越狠。
我扒着身后的浴缸,咬着嘴唇不让呻吟泄出来。
他盯着我的脸,似笑非笑,“我明明把你喂饱了才挂电话的,自己插不行,非得要别人的那根东西才能止痒吗?”
“又粗又硬,是挺止痒的。”
他把手抽出来,“你适可而止,他究竟为什么走你比我更清楚。”
“为什么?”我问他。
他把手放在我心脏的位置,“不管你怎么口是心非,但是你这里,爱着的是我。”
我看着他的手,想象着那下面的心脏是怎样地搏动,“是啊,它现在是爱你,但是谁又能知道呢,说不定哪天突然就不爱了。”
我看着他无所谓地笑笑,“我以前,也很爱景禾。”
他扯了浴巾把我擦干净,作势要把我抱回去。
我不耐烦地将他推开,“我没瘸没病,用不着你抱来抱去。”
头发已经擦得半干,他还在站在那里。
“你今天要做么?”我问他,“要做就做,不做你就回去。跟以前一样就行,想做的时候再来找我。”
他愤愤地看着我,“我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想做!”
“哈!不怕精尽人亡啊!”我把毛巾扔到凳子上,“你回去吧,我想睡觉了。”
“把钥匙给我。”他突然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死宅,要什么钥匙,我给你开门不就行了。”
“给我我就走。”他古怪地坚持。
我不耐烦地把钥匙扔给他,“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