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能代表武魂殿？”

比比东怒笑。

“小雪我已经送走了，你有什么不满可以冲我发泄。”陆离说道。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比比东怒道。

“滚！给我滚！”

她歇斯底里的怒吼着，伸手去抓青年的脸。

青年没有一丝闪躲。

长长的指甲在青年面前停下。

“如果真的想杀我的话，往这里扎。”

陆离把一柄匕首递给比比东，尖端抵着他的心口。

“求你了。”

“妈。”

听到最后一个字，比比东浑身颤抖，手中的匕首晃当一下掉在地上。

“你……你叫我什么？”

青年无奈的笑笑。

“妈。”

比比东跌倒在地上，捂着脸无声的哭泣。

青年蹲下去，将其拥入怀里。

“你那么喜欢那个胡列娜，为什么十几年里不来看看我和小雪？”

“我们才是您的孩子啊……”

“为什么连一道目光都不肯施舍？”

比比东一边哭泣一边摇头。

不是的。

最初的恨意已经被时间磨平。

她恨千寻疾，恨他毁了她的一生。

她只是不敢面对那两个孩子。

不敢面对那张和自己有着八分相似的脸。

她想告诉他们，她爱着他们的。

她只是不敢面对他们。

“答应我，好吗？”

“趁你现在还没犯下大错，我陪你去见见玉小刚，好吗。”

比比东一边哭泣，一边点头。

“宇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她说道。

“嗯。”

“你，你能不能再喊我一声妈妈？”

“妈。”

陆离喊道。

“诶。”

比比东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