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他在我脑子里。”伊轻吐道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一样“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

“你的意思是，你是双重人格？”布鲁斯的思维很容易的就跟着伊的话语想去，小丑和伊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一个是纽约市的超级英雄拯救世界，另一个是哥谭市的超级罪犯以恶为乐。

“是的，他知晓我所做的一切事情，我也知晓他做的一切事情。”伊缓缓说道

“既然如此，你知道JOKER在犯罪那你为何不制止他？”布鲁斯

“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内容了。”伊“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平衡的，在JOKER出现时我可以选择休眠亦或者通过眼睛看JOKER在做的事情，但是我是旁观者，我无法支配身体。”

“同样的，在属于我的时间里JOKER也无法支配这具身体。”伊，编故事他可是很擅长的。

“比如现在，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Joker正透过眼睛看着你。”伊

听到伊的这句话布鲁斯立刻抬头与伊的眼睛对视，一双绿色眼眸如同深潭，在这双眼睛中完美的呈现了小丑惯有的扭曲的情绪，小丑正藏在里面看着自己。

不知为何口腔内壁变得有些干燥布鲁斯声音低哑的说道“那你能让他出来么？”

“当然。”伊垂下头沉默着，过长的碎发挡住了他的表情。

空气中躁动的分子逐渐沉淀下来，伊再一次抬头时已经成为了小丑。即使没有化妆也极其小丑风格几乎拉到耳根的笑容。

“哇噢~Batsy~或者？哥谭宝贝儿布鲁斯·韦恩————”伊抄起平时小丑说话的风格用尖锐的调子说着

“JOKER.”布鲁斯韦恩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念着对方的名字，他和罪犯从不可能和平的坐在一起，特别是JOKER.

“hellohello？我听得到。”小丑漫不经心的扳起手指看着干净透粉的指甲盖忍不住小声嘀咕“天哪，我一定要让伊时时刻刻涂上指甲油。”

“另一个小丑呢？”布鲁斯询问道，他在试探，第二个小丑出现的时间并不长，但的确是在第一个小丑消失后才出现第二个小丑的，那么有没有可能初代小丑的意识载入了伊的身体里。

“谁？”小丑一边搜寻着附近有没有什么能够遮挡脸部的东西一边问道，他顿了顿道“谁知道呢？或许他的尸体在哥谭市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吧。”突然明白布鲁斯指的是上一个小丑。

“能把你口袋里的方巾给我吗？”小丑的语气很诚恳再加上没化妆看起来一点也不惊悚，这让布鲁斯几乎打消了对小丑的警惕。

布鲁斯犹豫着还是将自己西装上衣口袋里几乎是用来装饰的方巾递给了小丑，小丑拿到方巾后立刻蒙在了脸上只留出了一对眼睛。

“你可真贴心甜心。我可以做出解释，露出我没有化妆的脸会让我觉得不适。”小丑眨了眨眼睛道“就像是有些人在线上和线下是两个人一样，就跟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那样。”实际上伊盖在方巾下的嘴在疯狂上扬。

“好了，哥谭宝贝儿。你有什么想问的吗？”小丑坐起来把衣服扣子扣上，这应该是布鲁斯刚才确认自己身份时给解开的。“噢，对了。你问了我不一定会回答。”

听到小丑这句话布鲁斯直接上前抓起对方的领子将对方从床上扯出来道“我问什么你就该回答，否则你会和我的拳头有一个亲密接触。”这是蝙蝠侠惯用的威胁，并且对大多数的坏蛋都管用，所以蝙蝠侠屡试不爽。

尽管小丑从来不怕他的威胁，但他还是想试试，可能是因为对方没有穿着那身标志的紫色燕尾服也没有夸张的油彩装饰脸庞，这让布鲁斯无法完全代入对方小丑的身份。

“你为什么不戴上你的猫耳头盔？那样更有威慑力。”小丑嬉笑了一下道，完全不惧怕布鲁斯的威胁。“而且你敢揍我嘛？这里可是纽约，不是你的哥谭市。”

“是么？”布鲁斯意味深长的笑了，然后拳头毫不犹豫的砸在小丑才受了伤的腹部，他控制了力道不会让他刚被缝合的伤口流血裂开，但是会疼上一会儿。

“我可从没告诉过你这里是纽约。”布鲁斯

“呃……”没想到会真的被揍的小丑，果断认怂。“错了错了。你说啥是啥。”这里不是纽约，那肯定就是哥谭了，哥谭基本就是布鲁斯韦恩的天下。

后来布鲁斯问了小丑许多问题，小丑也一一解答了，毕竟他现在受伤了锤不过布鲁斯，而且反正也掉马了还装什么装。

等布鲁斯抵着小丑问完所有想知道的问题后，小丑可怜巴巴的看着布鲁斯“接下来呢？你要把我送进阿卡姆么？”

布鲁斯瞥了小丑一眼没有说话，伊默默垂头切换回伊模式摘下戴在脸上的方巾。

“你不能这么做，小丑是罪犯，但是我是复仇者。”死鸭子嘴硬，伊与他最后的倔强。

布鲁斯自然不会把小丑送进阿卡姆疯人院，首先复仇者联盟那边不好交代，关于丑客是多重人格这一点他不想和复联分享，不，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把小丑拿给复仇者分享，小丑可是哥谭的罪犯。

但他也不会放了小丑，那会给哥谭带来许多的灾难。

“我已经和复仇者联系过了，你的行李包括你养的两只猫现在都已经在韦恩庄园了，从现在开始你就住进韦恩庄园。”布鲁斯早就决定把小丑放在自己眼皮下了，只不过他没想到小丑居然是双重人格。

但是这不重要，大不了复仇者有任务了在把丑客放回去做任务。

“等等等等……他们同意了？”伊的眼睛都瞪圆了，其他复仇者都还好说，但是史蒂夫，一个总喜欢把自己带入爷爷身份的人会同意？更何况是这种迁住址这种大事。

不过，迁住址对现在的伊来说和迁坟已经没有任何区别了。

“你将以我恋人的身份入住韦恩庄园，这样他们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布鲁斯韦恩假笑了一下，布鲁斯韦恩这个身份是个很好的挡箭牌。

“……”在不知不觉中被安排的明明白白，我哭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