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这绵延了数千年的传承给湮灭在这一代吧。
傅玄刚要开口感叹这世事无常,面前的茶桌上就暗了一片——门口的光被一个人影给挡住了。
树上的知了叫戛然而止,顾子苓慢慢的摘下墨镜来仰头念出了医馆的名字,“济春堂…是这里吗?”
两个人齐刷刷的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这个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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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说了不去。”顾子苓的手用力扒着保姆车里面的坐垫,关节有些隐隐泛白起来。
坐不住了,一点都坐不住,现在他只想回家然后仰面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
手机里面经纪人的声音气急败坏的传过来,“顾子苓!我跟你说了,这个病它拖不得!越拖越坏事!后天就要出席品牌的活动了,你难道还想当众给我掏裤子?!”
说来其实有点羞.耻,因为前几天公司给自己放假,顿顿火锅泡面,加上又久坐不动,顾子苓这个阳光帅气的小明星在某些不能说的地方得了难言之隐。
“啊……林姐,我不想去大医院……人多死了,又丢脸。”顾子苓的声音本来就软软糯糯的,一撒起娇来更是不得了,喜欢他的粉丝们私下里给他的昵称就叫“小公举”,宠的不行。
林姐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朝电话那头吼道:“你给我现在,马上,立刻就去看病!诊所我给你找好了,犄角旮旯里面的,现在满意了吧?”
顾子苓撅起嘴来缓了缓,没等他继续说下去,林姐就挂了电话,紧接着是催命一样的信息,一个接一个的发过来。
他揉揉眉心,就看了一眼,然后把地址报给前面的司机,自己调整了一个不那么痛的姿势趴下,满脸都写着委屈。
又不是我想得的病,干嘛凶我……
离开市区大概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司机就把车给停了下来,“顾先生,已经到了,是您自己去还是我和您一起?”
顾子苓抬手,把脸上的口水印并着睡痕一起擦了,从脚边的小柜子里挑出一副墨镜给带上了。
即使旁边一个人也没有,近处的小巷子里时不时还传来一两声鸡叫和狗叫,顾子苓还是把这一小段的路走出了走红毯的架势。
“济春堂…是这里吗?”
面前的年轻人穿着破成一片一片的裤子,发型嚣张的八级大风都吹不动,耳朵上还戴了一个亮闪闪的耳钉,逆着光的时候晃着了傅玄的老花眼。
他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慢悠悠的把墨镜给摘了下来拿在手里,挑了挑眉毛说:“我是来看病的。”
陆广白愣了一会儿,这人摘下墨镜来的面容比这副穿着打扮年轻了好几岁,白皙俊俏的脸蛋甚至透出些许的幼稚少年气。
傅玄咂咂嘴,看了看来人又看了看陆广白,然后把茶杯一放说:“广白,你师娘该着急了,她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没来过这里。切记切记!”
说着,就捋捋自己的胡子,嘴里念念有词的走出了济春堂的门槛,往右边去了。
顾子苓看着那个白胡子的奇怪老头摇头晃脑的走出了医馆,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陆广白就站回了药架子旁边,拿起笔来温温柔柔的问了一句:“请问是来看什么病的?”
顾子苓看了看面前硬邦邦用木头做的候诊椅,又朝里望了一下空荡荡的中医馆,舔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陆广白疑惑的抬起头来,结果发现顾子苓已经站到了自己面前,隔着窄窄的一道半人高的柜台俯身在他耳边说话。
他身上有很好闻的香水味道,似乎是檀木,陆广白分了一下心。
“大夫,您能帮我看看屁.股吗?”
这个长得很好看,身上带着好闻味道的男生在陆广白耳畔小小声的说。
作者有话要说:陆广白: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羞涩脸)
顾子苓:喂喂喂!你在想什么呢!?
蠢作者:小声哔哔……我纸巾都准备好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注:开头的诗句来自辛弃疾的《定风波.静夜思》
主角的名字都来自中药:广白,子苓
所以传统文化是真的很美啊!蠢作者傻傻的说。
预收!《穿游戏后我每天都在搞男人》
池晨莫名其妙被穿到游戏里面之后每天要和不同身份的男人谈恋爱,谈恋爱也就算了,为什么男人们都长得那么帅啊!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