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特别迷人
令我一生只爱一个
仿佛已早注定我属于你
此刻拥你入怀永恒也属于我、、、、
萧延的声音含情悦耳,唱起市井俚曲也让人心旌摇曳。贺言脸上的红渐渐淡了,也跟着哼唱起来。
亲爱我已渐年老
白发如霜银光耀
可叹人生譬朝露
青春少壮几时好
唯你永是我的爱人
永远美丽又温存
当你花容渐衰
乌漆头发也灰白
我心依然如当初
对你永远亲又爱
人生岁月一去不回
不知唱了多少曲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萧延摘了贺言的大氅盖在两人身上。萧延俯身吻着贺言,虔诚迷恋地一件件出去彼此的衣物。贺言闭上眼,缓缓环上的萧延日渐宽厚的背,默许无言。
(春天里来百花香,朗里格朗里格朗里格朗---咳咳,只影有话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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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在别院的温泉里,萧延轻手轻脚地给贺言清洗。看到贺言腰侧的莲花图案,啧啧称赞,越发觉得心爱之人全身无一处不美。
“审言,你腰后的莲纹刺青真美。”说着,还不忘用手指摩挲勾画。手下的身子一颤,贺言的眼波几度流转,终归平静:“贺家的莲纹,燃犀没听说过?”
萧延脑海中模糊地闪过几行《南华志》中的文字,却想不起具体内柔,不由懊恼地摇头。贺言失笑:“燃犀啊~”语气快乐,却似叹息。
观星台归来的第二日,贺言还是发起热来。缠绵病榻的贺言不得已给平州写信,说归期不定,内心却是欢喜的。
萧延懊恼地差点掉泪,看着家中肚腹微隆的顾王妃越发不耐。
这年武淩的夏天居然很是凉爽,自小在北地长大的贺言很是怡然。如果不是越来越频繁的呕吐,贺言甚至计划着要在皇都好好游访一番。
“打掉!必须打掉!”从未在贺言跟前大声的萧延面色凝重,拍得桌上的茶盏直晃。
贺言脸色倒是淡然,把书盖在腹前:“小点儿声,吵。”
萧延叹气,软下声音:“审言,听我的,把孩子打掉好不好。他会要了你的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