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的关系也是,明明很关心在乎自己,嘴上又满是拒绝。
办公厅里,白叶啃着面包和陈鹿扯淡,“告诉你这来源可靠,我一个算命大师告诉我的,界将要动荡一场。”
“白哥,那怎么办啊?”陈鹿担忧的问。
“怎么办?我们能怎么办,坐吃等死呗!”
陈鹿摇摇头,“我可不想死!”
安婷涂护唇膏,瞄了眼陈鹿,“他满嘴跑火车,说话你还信?上次还忽悠走了你二百块钱,都忘了?”
“你别不信,这次可是真的。”白叶信誓旦旦的说。
陆平生走进来,看着办公室里闲聊的警员,“别扯了,赶紧干活!”
安婷放下唇膏,走到陆平生面前,“早上看到短信了,东西拿来。”
陆平生拿出两个自封袋,交到安婷里,“送到鉴定科,头发和僵尸的dna,对了,还有,”他掏出一张名片,“查查名片和这个身份证上有没有同种物质。”
“知道了。”
……
一大清早,鱼恒睡得正香,就被门外的阿黄吵醒了。
鱼恒是又困又累,浑身酸痛,昨晚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比做了还要累。
某个醉鬼过分缠人,抱着他怎么也不松,导致他一晚都在用自己不习惯的姿势睡觉,睡得他腰酸背痛。
阿黄还在持续狂吠,鱼恒推了推楼衍,“我去看看狗叫什么,感觉有点不太对。”
楼衍缓缓睁开了眼,神色迷离,过了一会儿眼神才清明起来,他坐起身拿过衣服穿上,“我和你一起去。”
出门后,阿黄看了他们一眼,不像往日摇着尾巴往楼衍身上扑,而是对着顾澜家的方向疯狂嘶吼。
楼衍眼神一沉,在顾澜的住所的隔壁有很大一团灰色阴气,那个位置是,二爷家。
不好的预感非常强烈,楼衍赶忙跑向二爷家。推开房门,二爷家里挤满了鬼魂,鬼魂们将床上的二爷围了起来,小声说着鬼语。
楼衍来后,它们一哄而散,鱼恒进来的时候正好在一群鬼魂看到了二爷的身影。
楼衍坐在床边,垂着头一言不发。鱼恒在心里叹气,难过地抱住楼衍。
二爷走了,走的很安详体面,穿着崭新的衣服,崭新的鞋子,脸上带着解脱的笑容。
窗外的风将桌上的白纸落在地上。
鱼恒指一勾,白纸如同有生命般飞到鱼恒里,他看着信上的字,久久无言。
……
“陆队,你让我发的嫌疑犯通缉令我发出去了,你看成么?”陈鹿拿着通缉令小心翼翼的问。
陆平生瞄了一眼通缉令上的长发鲛人,摆摆,“可以了,你去忙别的吧。”
陈鹿松口气,赶紧溜回座位上老实待着,大老虎太可怕了,吓得他喘不过气。
“陆队,”安婷推门进来,“出结果了,头发与僵尸的dna吻合,是血缘关系,还有名片和身份证上检查出了相同的物质,擎花。”
陆平生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起身往外走,“让郑廉去审讯室找我。”
陈鹿不明白,“安姐,这个擎花是什么啊?”
安婷走到电话前,“一种气味时香时臭的话,花的汁液非常易燃,燃烧速度比人类的石油柴油酒精快了十倍。”
她拨通号码,“喂,我是刑侦处安婷,我们陆队想借用一下郑廉,让他去审讯室。”
“好的,谢谢。”安婷挂断电话,喝了口水,“不过我听说这种花做香水也很好,香水若有若无很勾人的。”
白叶闻声从一堆乱八糟的件抬起头来,神神秘秘的说:“哎,你们知不知道这种花灭绝多少年了,能培育出它的人只有那谁!”
陈鹿好奇的问:“谁啊?”
白叶刚要说,电话就响了,陈鹿小跑过去接电话,“喂你好,啊!好。”
挂断电话后,陈鹿愁眉苦脸,“那个……局长说要撤陆队的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