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被六少拿住,反向后折,交叉成捆绑的模样,被一只大手稳稳拿住,继而向上提起,上半个小身子便跟着被悬空提起。
这个姿势的不安定感很重,除了跪着的小腿,没有任何可以倚仗的东西。
“放开我,你要干嘛?”娇娃儿不安地叫。
“叫啊,你再叫大声点,最好让王阿姨听见!”六少坏眉坏眼地提醒。
好可恶的坏人!
娇娃儿含恨,咬了牙嗪声,决定采取怀柔政策,她回眸,哀怨地瞅着六少,“不要玩啦,真的很想啦。”
这小模样,再配上这小眼神,真是骚滴滴地勾人……
六少心里爱得狠,面上却冷冷地没表情,“谁跟你玩?我允许你高潮了吗?我射了吗?我没射,你就敢高潮,这是贱婢该有的态度吗?”
呜呜呜,好讨厌的混蛋,她怎么就被他盯上了,好想把他踹到天边去……
可……
可是……
她没种,她不敢……
泪奔哇……
小娇娃含悲忍泪,忍气吞声,晃荡着小屁股求他,“求六少怜惜贱婢,给了贱婢吧。”
天,好骚,没法再忍!
“骚丫头!”空闲的另一手,抓稳小屁股,劲腰狠挺,一干到底,开了花心儿。
“啊…一六少……六少……”,小娇娃爽翻,却不敢高声,低低叫着六少,幼穴绞紧粗翘,深深含住。
“夹那么紧,是想杀人吗?骚丫头!”六少通体舒畅,一巴掌拍中小屁股,打得穴肉乱颤,死死箍住粗翘不放松。
小娇娃哪儿顶得住呢,娇声媚泣,“不要打啦,受不了了。”
“哼,不打,就干!欠操的小骚货,敢夹你家六少,看我不插死你”说着,六少发狠地深捣内穴,捣得那花心忽开忽谢,一对大笋奶子像打秋千似地,吊在半空,来回晃荡。
好刺激……
小娇娃哭声不断,拧着腰迎合,搞得噗噗啪啪声乱晌,只恨花心没有手,如果有手,她肯定抓着那欲棒放在花心里吮个爽快,免得被这冤家不上不下地吊着,没个落脚的地儿。
粗翘一进一出干着不够,大手使坏得很,揉弄小花蒂,揉得那淫水,滴滴答答湿到床上去,然后,接了一掌心的淫水,去抚弄小菊穴。
先前高潮的时候,她已湿了一屁股,这会接了淫水去抚抹小菊穴,根本不需要特别的润滑,手指很轻易进去。
“呜呜呜……哪里不要呀……”,不要这样搞她啦,她会射的呀,会把床弄脏的。
“你这里很下流的,一直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少在我面前口是心非。”六少同时进出两个肉洞,相当得趣,而且插小菊穴,前面的幼穴会绞得他更爽。
小娇娃羞臊哭泣,拼命忍住快感,“你再搞下去,我会潮吹的,会弄脏床的。”
“小笨蛋,床弄脏了可以换,我要看你潮吹!”听见她即将被他搞得潮吹,他狂兴大起,手指勾挑起小菊穴,粗翘角度向上连插深捣,待探到穴肉里面一个异样的突,朝着那点狂干。
“呀……啊呀……阿尚……不……不要……要死啦……饶了我吧……不行啦……”
挡不住连续两次没顶的快感浪潮,小娇娃哀哀哭叫,叫得咽喉微哑,叫着叫着忽而断了声线,两眼翻白,小身子反弯成弓型,僵僵地撑着不动弹了,一股清清的水液从下体激射而出,迅速洇湿了身下的床铺。
好一副艳色绝伦的景象……
“乖……好乖……”,六少低吼,他精关大开,最后一记深抵,叩开花心,死死抵住,精水儿射了又射。
精水儿又多又浓,直射得那小腹微胀,如同一面小鼓,像怀孕了似的。
她的体质受孕困难,不等于不能受孕,他没那么自私,让她早早怀孕,每次射完,他都会帮她活理,这次也不例外。
将半晕的小人儿翻转,大掌在小腹轻按,几乎能听到哗啦一声,大量交合的淫水精水儿从里面奔流涌出,长指勾扫,掏弄干净。
第五十三章:夜话
【但凡有人动念,就别怪她心狠】
==========================
俞殷尚哪能让晚晴滚到床底下去呢,他反应快,胳膊一伸,把她拦在床边,仿佛不觉得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大晚上的不睡觉,瞎笑什么呢?”
额滴神,他怎么可以做到冷着脸说笑话,还特淡定的程度呀?!
她快笑死了,好不好!!!
晚晴笑得肚子疼,抱肚子在床边来回打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谁……谁让你……你……招我的……”
“我有吗?”反问充满了困惑和无辜,可晚晴听到耳朵里,只觉得酸得牙倒。
她都笑成这样了,他还装大尾巴狼!
装,我叫你装!
挠死你,看你装到什么时候,装大尾巴狼的下场只有“凄惨”二字可以形容。
“怎么没有?!我都被你招惹成这样了,笑得肚子疼死了,你还装无辜,挠死你!”
晚晴嗷嗷着扑了上去,骑在他腰间,小手专门往他胳肢窝和腰窝招呼,如果可以,她还要招呼到他脚板底去,哼哼,让他装!
孩子在童年时期如果缺少游戏,会很少感觉到满足和快乐,以及其他正面的情绪,将会对他未来性格的形成产生深远影响。
俞殷尚打八岁起,就跟在老爷子身边,接受教导和培养,老成得什么似的,没人敢和他开玩笑,更没人找他玩儿,他和别人也玩不到一块,他的童年没有游戏的存在。
自从和晚晴有了男女关系,他幼时被压制的游戏天性,和通过游戏寻找快乐的天性,经由另外一种奇怪的游戏方式释放——性~爱当中的角色扮演。
而如此配合出色的晚晴,无疑是他不可替代的最佳玩伴情人,这才是“宝贝儿”的真正意义所在,与外在因素毫不相干。
一个没有游戏的童年,一个缺少玩伴的童年……
挠胳肢窝和腰窝这种事儿,俞殷尚哪经历过这个呀,没提防被晚晴攻了个正着,痒得全身乱颤,当即一声爆笑夺口而出,笑得满屋子震天响。
深夜黄金档广告间隙,王阿姨出门厕所一下,冷不丁正屋传来震天动地的笑声,害她差点门口摔一跤。
俞先生的青春期来得够晚的啊……
扶着门框,王阿姨感叹着,默默支起了铁打的身躯,作为一个优秀的保姆阿姨,见证她优秀的时刻到了。
站在正屋门边,王阿姨声音不高不低地询问,“俞先生,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屋内倏地沉寂,好像突然死了一屋子人似的,隔了好几秒,里面才传来俞先生正常的淡声,“没事,我刚才被痒痒挠,挠了一下。”
痒痒挠?
是么……
是人肉型的,还是竹制品型的……
王阿姨不动声色,“您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谢谢,我自己解决,你回屋休息吧。”
“好的,俞先生,您有事就叫我。”
“嗯,去吧。”王阿姨在俞先生院里做了这么久的活计,哪能不知道他什么语气呢,这是在赶人呐。
王阿姨心中有数,应道:“那好,我走了啊,您有事叫我。”
直等到屋外隔壁清晰的“嘎吱”关门声传来,躲在被子里的猫脑袋才钻出来,奸猫嘿嘿傻笑,“安全了,王阿姨回屋了。”
相较于奸猫的“傻”,俞殷尚可是相当恼怒,大手拎起猫耳朵朝上提溜,毫不客气地警告,“再挠我胳肢窝,我告你,你给我滚地上睡去!”
理亏的猫没猫权……
奸猫舔舔猫嘴,油嘴滑舌,好言好语哄他,“阿尚,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别气了哈,气坏了,不值当的哈。”
一边哄,猫爪子一边给他抚胸顺气,不一会,奸猫就把恼怒中的悍兽抚顺了毛毛。
“没有下一次!”悍兽傲视绝伦地说道。
“是是是,没有下一次。”奸猫猛点头,:蜷着小身子,窝到悍兽腋下,做小猫依人状。
“哼。”大掌一揽小肩膀,算是揭过去了。
晚晴没忘许佑康的八卦事,再次提他,“阿尚,你说许佑康有没有喜欢的人呐?他就真的那么甘……”
黑暗中,一只大手袭来,神准捏住猫鼻子,把那只猫话尾掐断了,“今天看见了什么?”
“呃……”
“一而再再而三地提他,你看见了什么?”俞殷尚敏锐地问。
讨厌的坏人,不温良恭谦让就算了,手还挺黑,快被他捏得没气了!
小手拍打大手,晚晴鼻音嗡嗡地响,“快放开,没气了!”
“你很可疑,老实交代,要不然,今晚闷死你!”俞殷尚老神在在地说,捏住不撒手。
“哎呀,我说啦说啦,你快松手。”晚晴讨饶,“痛痛痛,好痛,求你啦,阿尚。”
“说。”
大手撤走,晚晴赶紧揉揉可怜的鼻子,闷声说道:“也没什么啦,今早去湘竹那边,我在大门口,听见她和许佑康吵架,然后,我听出来他们俩有事,所以,我好奇问问你,和你八卦八卦呗。我这不是怕你受不了这事,先看看你的反应嘛,没想到,我好心反被狗吃了。”
“谁是狗?”淡声挺冷,他大掌捏胸往外扯。
“嘿嘿,我是我是。”晚晴立马孬了,袭胸真心伤不起啊,“我是狗,我是狗,我是狗,还不成吗,不要捏啦,弄坏了,你以后没得用!”
他哼着声,收回手,“想知道什么?”
咦,他还真知道呀!
晚晴揉胸口,“太的事情,你不用告诉我啦,我也不想知道,我就是好奇他们俩怎么在一块的,不是亲戚么,一个堂姑姑,一个堂侄,平常俩人搁一块,真一点没看出来。”
“在这个阶层混,如果连这点演戏的本事都没有,干脆别混。你和我,别人不也看不出吗?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至于亲戚,家里人多,男男女~女时常走动,很难不出什么事情,湘竹顶着一个堂姑的名头,不过是比佑康大一岁,两人从小青梅竹马长大的,性格相投,长相也不差,很自然会产生感情。”
“你说他们俩会有结果吗?”晚晴这么问着,思绪却因他的话,落在了俞明琛和四太太身上。
此时此刻,晚晴有一个非常可怕的猜想,阿尚他会不会是俞明琛和四太太的儿子。
假如他不是,那是万幸,假如他是呢,这件事曝光,四太太被牵扯倒了台,身为通奸所生的孩子,阿尚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届时,老爷子能容得下这么根扎眼钉掌管他的家产?
恐怕灭了他的心都有哦。
无论如何,今天看见的这个秘密,她会烂在肚子里到死。
他对她好,默许她使用他的资源报仇,那么,她也会对他好,维护他的血统和身份,不受旁人质疑,但凡有人动念,就别怪她心狠。
“能有什么结果?除非他们俩其中有一个人不是许家的血脉,否则,这辈子没可能结婚,只能做做地下夫妻,相伴到老。”俞殷尚哪儿晓得晚晴的心思全然不放在这上头,他按照晚晴的问题,给二许的结局做最后预测。
“阿尚……”
“嗯?”
“我怎么感觉你见怪不怪了?”他叙述的语调司空见惯,难道他见过很多这样的事情了?晚晴慢吞吞地问。
“有什么好怪的,谁家没点事?咱们家的破事也不少,等改天我闲着没事了,一件件说给你听,什么事都有,湘竹和佑康这不叫个事。”大手捏着小手玩,小手的肤质很好,就是忒瘦,爪爪似的,全身的肉净往屁~股和胸去了,看来,补好这小小猫是任重道远的事情,今晚光顾着生气,忘了叫她喝汤,嗯,下次再生气,先让她吃了东西再说,俞殷尚暗忖。
他心脏承受能力倒是强……
如果他晓得四太太和俞明琛的事情,他还能不能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