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毒散。”

“以毒攻毒？”

“嗯。”

“谁给的？”

“五毒教教主蓝凤凰。”

“齐豫，你可真命大！小生佩服！”

“有机会也让你试试。”

“不必了，在下贱命，消受不起。”

两人这对话后，鲁拉见着齐豫抿嘴淡笑，手指敲着椅扶，也不知在乐些什么。难道，是最近看了天雷版的《笑傲江湖》给走火入魔呢？

只是，他这话里的“蓝凤凰”，难道是齐豫那肉麻短信内容里的女猪脚？

第十六章

周五的中午，xy的堂堂曲总竟抽了空闲，来《青春交响曲》剧组探班，顺便请大伙吃了顿午饭，海底捞包全场。

剧组的大伙儿都以为曲总这次来探班是私心来见某人的。在休息时，大伙儿都故意着远离了。就算再不知趣的，想听内幕的，也是偷鸡摸狗的躲在了十步开外。

远远藏在货架外的a摄影组的b君和b化妆组的a小妹，瞧着这一对俊男，不仅养眼吧，连养心肝脾肺肾都嫌多了！

于是，这花痴般的b君和a小妹，便来了如下几句对话。

a小妹问b君：“你说，齐导和曲总，谁攻谁受啊？”

此时，远处的曲云翔正俯身伸手去拨齐豫的衬衫领，b君一见，啧啧了几声，就断定道：“那还用说，妳没见着咱曲总侧漏吗？”

a小妹白了他一眼，眯着眼望着齐豫拉开了曲云翔的手之后，那笑中带着的腹黑样儿，就说：“还咱曲总嘞，明摆了是齐导攻好不？你懂什么叫笑里藏刀之帝王总攻吗？就是在说俺齐导哩！”

“呿，咱曲总攻！”

“滚，俺齐导攻！”

‘‘‘‘‘‘

就在b君和a小妹正挣得至死方休之际，一沉甸甸的鸭公嗓突然从他们身后响起：“我看啊，是强强联手，攻无不克才是！”真乃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回头，便见着道具组的元老c老头，摸着他花白的胡渣，老脸一副高深莫测。直叫b君和a小妹不得不抱拳佩服道：“果然，大师在理啊！”

与此同时，曲云翔不过就是想看一下齐豫的疹子消了没，好丢句讽刺话：“真是活该。”

齐豫坐在椅子上瞅了他一眼，勾了勾嘴：“你这高调出镜，就是来赐我这四字金句？没有其他目的？”

其他目的当然有，曲云翔能给他一一说明吗？不过，其中的部分原因，和《青春交响曲》的投资有关。

“我来看下进度。梦晓的戏拍多少了？”曲云翔拉过一把椅子坐在齐豫对面。

似乎早料到他会问，齐豫从容地喝着手里的咖啡，就回：“不多，够删的。”

曲云翔眉间微挑，声线却是淡淡的听不出一丝异味：“那就好。”

二人又聊了会儿关于电影方面的细节。之后，曲云翔说还有事儿，便离开了。齐豫见着他往电梯里走，眼底漆黑，给副导演打了个电话。

没两声，电话就接通了。

副导演连忙双手托着电话在耳边，问道：“齐导，什么事儿，还劳烦您亲自打过来？”

齐豫搁下杯子，语气似普通地道：“我这里场景有些问题，想请风华大厦的上官客服来一趟。”

“啊，是。”副导演听着，原来是这事儿。虽然这是第一次在齐导手下干活，不过他也是做了充足的功课的，知道齐导拍戏凡事都讲究细节，方方面面都要求完美。所以，并未觉得奇怪。

但，话又说回来，前不久给他们剧组安排的那姓上官的客服代表，不是昨日刚辞职吗？也不晓得，风华大厦还给他们准备其他的客服没。

副导想来，他还是得给齐豫报备一声：“齐导，负责我们剧组的上官客服昨天辞职了，您要是等不及的话，我这就上楼再找经理要个管事的人去。”

顿时，副导演听着电话那头静了一秒，就给挂线了。他愣着，心想：齐导没出声，难道是让自己看着办？还是说，让他不用去了？于是乎，可怜的副导演回拨了电话，可手机里却传来一段美妙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楼下，副导演正愁着齐大导演的意思走向。这厢，封枫小天王趁着两舅舅在聊天，古古去洗手间补妆的空档，自个儿拿着前些天上官土妞给他签名的专辑，借穿着一身风华大厦的清洁工戏服，低着个帽檐，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混进了员工电梯，正得瑟自己的聪明才智时，身突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封枫，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背脊一凉，他连忙转头看去，没人？再扫一圈还是没人。瞬地，他脸一青，刚以为自己是幻听了。谁知，那苍老的声音又阴森森响起道：“小伙子，别看了，我在你下面。”

封枫被吓了一跳，183的个头险些跌坐在地上，嘴里惊道：“下，下面？”

本就因长期使用，员工电梯已有些旧，灯光有点儿暗蒙蒙的。何况，他最近刷浪浪微博的时候，看了段诡异视频，遇害人死前就单独在电梯里神神叨叨的。难道，他也‘‘‘‘‘‘

在他正胡思乱想之际，突然?